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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含笑说道:“钱老,往后‘北京城’碰面的机会多,还望多照顾!”
钱振星余悸犹存,闻言忙赔上心惊胆战的尴尬笑脸道:“关爷这是打钱振星的脸,其实,您早该说。”
关山月抬手一指熊大通,道:“钱老不妨当面问问这位贵属,他可容我说话!”
钱振星忙道:“关爷您多包涵,回去后钱振星自会处置他!”
可怜熊大通如今连一句话也不敢说!
雍郡王胤祯摆手说道:“这儿没你们的事了,回去吧,记住我一句话,对任何人,不许说在这儿碰见了我,明白么?”
钱振星如逢大赦,连声唯唯,打了个千,狼狈地率领那些个下属,倒退出后院而去!
熊大通那手是白断了,那挨了揍的,也只有自认倒霉!
望着那些人,关山月笑了,但,蓦地里一声“哎哟!”由前院传了过来,关山月眉锋一皱,道:“王爷,熊大通倒霉了!”
雍郡王胤祯道:“如今你阁下的气该消了,我也该走了!”
关山月忙道:“怎么,王爷不多坐会儿?”
雍郡王胤祯摇头说道:“不坐了,事不宜迟,我还要到老八那儿走一趟去……”
关山月道:“那我就不敢再留您了!”
雍郡王胤祯笑道:“你巴不得我快走……说真的,小关,你什么时候到我那儿去?”
关山月道:“我明天下午就去,只是,王爷,我怎么进内城?”
雍郡王胤祯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翻墙进去,早替你准备好了,拿着这个,包管你在城内通行无阻!”
说着,翻腕自袖底取出一物,那是一块腰牌,上面写“雍郡王府”四个字,关山月伸手接了过来,道:“王爷,这东西好用,可是只能用一两次,用多了不太妥当,如果您愿意,请在‘侍卫营’给我找个差事!”
雍郡王胤祯道:“怎么?你羡幕他们,也想横行霸道?”
关山月笑道:“您知道,我带‘侍卫营’的腰牌,总比带您这‘雍郡王府’的亲随腰牌要好得多,您想想看是不是?”
雍郡王胤祯笑道:“我不用想,从明天起,你是‘侍卫营’的副统带,明儿个你到我那儿去,我把拜善也叫去,你们先见见!”
关山月摇头说道:“王爷,官大了,我当不起,一下子当了副统带,既不妥当,也令人难服,还是换个小一点儿的吧!”
雍郡王胤祯笑道:“人家都想干大的,你却想干小的,什么叫当不起?我看给你个大将军都不为过,你自己挑吧!”
关山月笑了笑,道:“如钱振星于愿已足!”
雍郡王胤祯笑道:“好胃,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明儿个别忘了到我那儿去,我等你,也别让我望眼欲穿再出来找你!”
说着他戴上帽子,径自踏雪而去!
关山月站在廊檐下道:“您请放心,我一定到,您走好了,我不送了!”
雍郡王胤祯人已出了后院,一句话送了过来:“外边冷,进去吧,早点睡!”
关山月一转身进了屋,掩上了门!
随即,屋里熄了灯,黝黑一片,这后院,白雪皑皑,寒风呼啸,吹得老梅乱颤,更显得清冷了……
第六章 晋身礼
第二天,日头爬起了老高,却仍未见娄四的踪影!
敢情这位说客失约了,按说,娄四他怎么也不该失约的!
可是,毕竟他没有来!这只有一种可能,事情有了变化!
果然,在关山月等得不耐烦,带着剑出门的时候,他由那街上议论纷纷的谈话中,听到了骇人的消息!
“京华武馆”昨夜遭了强盗,死了好几个教师,连总馆主也带了伤,而且武馆也被伤了一大半!
怪不得“京华武馆”没报案,那位总馆主也带着其余的人不知了去向失了踪,报得什么案?连个个高手的武馆都对付不了来人,“北京城”里的那些小衙门又哪够瞧?
“京华武馆”是北六省首屈一指的大武馆,这么大的一家武馆在一夜之间就挑了,而且是发生在京畿重地,朝廷所在,这就难怪四方震动,议论纷纷了!
关山月如今是全明白了,他在心里头说,这位四阿哥胤祯,的确做到了快,狠,毒,辣!
接着,他摇摇头消失在大街上!
天刚过晌午,,关山月又出现了,这回他出现在“正阳门”的偏门,按大清皇律“正阳门”中门长闭,非帝王出入是不能开的,当然,换个人谁也不能由中门进出!
关山月出现在“正阳门”前的时候,他身旁还多了个人,那是瘦瘦高高,面目阴沉的中年汉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