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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佩一点白色作标志即可。”他这样解释道。

“但不管怎麽说……明日起兵未免太过仓促。”其实温白秋也这麽觉得,但他没有时间了。

“该用午膳了。”蔺意晚推门进来。蔺泊舟只讲了温白秋手里有二十五万兵马的事。但蔺意晚又不傻,自然看得出他们俩的关系。

温白秋吃的比猫儿还要少些,不知是不是因水土不服他又消瘦了几分。即吃完饭他又开始冒冷汗。

蔺意晚是最先觉出不对劲的。她在温白秋面色变得凝重前就沖了上去。温白秋的头差一点就要客上桌面了。

“……你怎麽也中了这种毒。”蔺意晚的脸“唰”一下就变色了。

“什麽叫也?”蔺泊舟只觉得不妙,“姐,你能看到吗?”

蔺意晚平日除了练武就是看医书,女工、女德什麽的,一点不占。

“可以……但他可能不太合适。要放血。”蔺泊舟明白蔺意晚的“不合适”是什麽意思。温白秋再放血就要没了。

“你到底有什麽事瞒着我。”此刻温白秋已卧在床榻上,面无血色。虽然蔺泊舟知道温白秋的状态不适合被这样询问,可若现在不问,他害怕到死也不会说。

温白秋没办法混弄过去,只好装病,随即剧烈地咳了起来。惹得蔺泊舟心疼。

“白秋……”他轻轻摸着温白秋的肩帮他顺气,看着温白秋眼眶都咳红了,盈满泪水,止不住的焦虑和担忧。

看蔺泊舟那麽心疼的样子,温白秋忽然又不忍心骗他。

“好些了吗?”蔺泊舟从一旁倒了些茶水。

“嗯。”突然外面有阵狼嗥声,温白秋立马变得警觉。

“我养的狼,没事的,我去看看。”温白秋现下住的地方靠近后山,而他的狼就养在后山。他一出门便看见一群鹤停在屋檐上。这些鹤本就生在北地,来这儿倒也没什麽不妥,而后山恰有湿地。

“你养的鹤飞来了。”温白秋对这点到不是非常意外。

这鹤是他入宫那年别人送的礼物,后来世家换新京城太乱,他仓皇逃出根本顾不了这麽多,可再安定下来时,又见到那一对鹤。再往后鹤越来越多,他有时也分不清哪只对哪只。

自己养的毕竟还是亲近些。

蔺意晚此刻端药进来,蔺泊舟接去喂温白秋。

蔺意晚哭笑不得,她这个傻弟弟是死心塌地地对温白秋好,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她也不想打搅他们便出去了。

“我自己来就行了。”温白秋想要接过去,可蔺泊舟却拒绝了。

“早上不是让我喂你吗?”温白秋无力反驳。

蔺泊舟左手上戴着帝王绿的翡翠扳指,手背上有些伤痕,手很大,十分有力,温白秋看着那双手一时出神。

“是太烫了吗?”蔺泊舟看他不动,将勺子收回吹了吹。

温白秋过了会儿才摇摇头。他像只乖顺的猫儿一样喝着药,不一会儿便眼皮耷拉着睡过去了。光从镂花窗中泻落,将他的脸颊点上浅灰色的碎花阴影。就如同脸上分成了几块,碎裂而又

无法重构,像摔碎的瓷器。

而他出门去,蔺意晚在等他。

姐姐

“严烨也中过这种毒,短期不会致死。可用毒的人似乎在给解药时又缓缓加量。沉积体中,长此以往,不服用‘解药’便会暴毙而亡。这种毒量在体内本来是必死无疑,只有慢慢堆积这一种可能。这种方法多用于控制白家影卫。他究竟是什麽人。”

蔺泊舟也不是从来没怀疑过,只是他不愿去想。也许温白秋助他只是世家计谋,他一起兵便为万军所围。这样说来温白秋那麽着急也可以解释。应该在巫山时,温白秋有半夜给人传过信,不,在更早,在宴席上的刻意接近,在皇帝将人送来时……他不敢再去想。

“姐,若没有解药他能活多久。”也不排除温白秋是想在药效结束前回去。

“五、六日。”蔺泊舟不敢想温白秋有多疯狂,六日直取世家。

“你能治麽?”他在心中盘算着,今日这话定是讲不清,总不能明天打仗还隔着点什麽。能拖到把事情讲清是最好的。

“可以是可以,你準备告诉他还是诈他?要是不準备告诉他,仔细着点照顾,他心气不足,若是吓着了可不好办,可长点心吧。”

蔺意晚看那麽多医书也有想让她母后好过点的原因。这种先天的亏虚不可治愈,只能养着。而温白秋今日操劳又要有八百个心眼,能养好才怪。而蔺泊舟又想诈他,艾灸一类的暂时不能用,只能加在饮食里。先吃药,把这毒发作的时间延期三两个月还是可能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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