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有意避让,出于担心她坠马让事情更麻烦,他说:“靠前坐一点也无妨,马鞍容得下两个人。”
于是艾瑞丝就往前坐好,双手扶着马鞍跟随塞缪尔回到了伯爵府。
夜深人静,伯爵和伯爵夫人早已入睡,艾瑞丝不用担心要如何解释自己的到来。塞缪尔吩咐两个侍女来服侍后便走开了。
两位侍女对于塞缪尔很是惶恐,仿佛这个惜字如金的十七岁少年是凶神恶煞的魔头,连带着对艾瑞丝的照顾都小心翼翼。
她们照顾艾瑞丝泡澡梳洗,又拿了干净的衣裙换上,留下一句有事按铃即可就消失了。
艾瑞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许她不应该来的,这样贸然住到别人家里很不礼貌。但她实在太冷了,要是再不找个暖和的地方待着恐怕真的要冻死。说也奇怪,自从上马后就再也感觉不到寒冷了,仿佛有道天然的屏障把她和寒冷隔开。一路上她都在想待会去到伯爵府要怎么说,怎么解释,但空空荡荡的伯爵府只有那两个侍女,四周黑洞洞的,唯一的光源是侍女手里拿着的烛台,现在被放到艾瑞丝的床头桌上。
这样寒冷的夜,也就只有艾瑞丝这样的可怜人在外边挨冻了。
那塞缪尔呢?他又是因为什么在深夜骑马呢?今天晚上的遇见是巧合吗?也许他也和艾瑞丝一样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塞缪尔很贴心,没有多问她为什么会脏兮兮地站在外边,所以艾瑞丝也没有多说话,两个人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只是明天早上,要怎么去上学呢?走过去?坐着伯爵家的马车过去?艾瑞丝决定走着去,已经叨扰了一晚上,再坐着人家的马车就太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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