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手指敲着桌子思忖着,看来这何观有大问题,
如果说在他治下吏治清明,没有什么重大的恶性事件,也没有刑事案件,
那百姓也不至于人前人后两个样,恨不得骂死他,
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何观一定在明面上粉饰太平,将百姓的所有冤屈诉状全部压下来,
只为了塑造一个华凉县百姓安居乐业的假象,这假象给谁看?
当然是给那些不愿深究,只爱做表面功夫的雍凉省三司看,
这些人真真是可恶啊,欺上瞒下,最后败坏的是他老朱家的江山,
那就让他搅浑这场水,翻个底朝天,看看这雍凉省的官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朱标想到这,看着对面跪的笔直的人,问道,
“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回殿下,何观和平凉府知府郝丰交往甚密,两人私下总是以连襟关系来往,
只不过来往的有点过密,而且属下这几天偶尔看到郝丰在跟应天府传信,
但不知和其传信的是谁,为了不打草惊蛇,属下们不敢轻举妄动,”
朱标这下倒是想通了,之前袁家栋说他们后面有个大人物,看来这大人物应该是在应天府,
也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在老头子眼皮子底下搞这些,
到时候要是翻出来具体是谁,那老头子的手段可不是谁都能撑下来的,
不,应该是没人能撑下来,到时候可就好玩了,
应天府的官场也该动一动了,不然,总有人觉得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坐的太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