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经纪人顾念小姐预料的那样,江玉笙参加的音综决赛夜确实小爆了一下,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文娱热搜前十还有八个是相关内容。其中身为亚军的江玉笙自然也榜上有名,只是评论却有些微妙。
这也不难理解,决赛的名次一周前就已经基本定下,留出时间让各家买好通告,这次却在比赛前两天要签合同时才突然换了名次。其他选手得罪不起节目组,买点水军去骂签在小公司的江玉笙的钱还是有的。
要不要求求哥去收购家娱乐公司,虞随月刷着手机想:刚好下半年笙笙合约到期,签在自己算了。
身在舆论中心的江玉笙却还是一贯的岁月静好式文案,在微博感谢观众感谢节目组再感谢家人。完美诠释: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中午还借着这波热度宣了虞随月母家的高奢代言,让给他买水军的几家颇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反帮他蓬松棉被之感。
“滴滴——”几声汽车的鸣笛声渐渐靠近,虞随月一抬头就看见黑色的保姆车一个甩尾停在路边,电动车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恋人略显疲惫的脸。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不好。”他连忙坐上车,让恋人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一下下梳着对方略显毛糙的黑发。
江玉笙并没搭话,只是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安静的闭上眼睛。倒是前面开车的小助理急忙应道:“本来庆功宴、谈后续合作什么应该是2、3天的收尾工作,江老师昨天一晚上做完了,感谢微博都是刚在飞机上写的,也就过来的路上眯了会儿。”
虞随月点点头示意知道就不再说话,将脸扭向窗外,看着原本繁华的街景逐渐褪去,开始出现更多的空地和绿植。是到郊区了,他想,江玉笙平时工作中并没有要在郊区处理的,刚出差回来就急忙拉着自己去的……脑子里将私家侦探收集来的江玉笙资料过了一圈,虞随月心里有了想法。
万山北苑是本地最好的疗养院之一,环境优美配套设施完善,如果忽略掉其高昂的价格,绝对是大部分人的疗养圣地。
在晚霞映过玻璃将室内染成一片红色时,虞随月见到了托付给他的病人——一个看起来十分专注写写画画的青年。
如果不是事前收到资料,他很难讲文字报告中那个纵火伤人的反社会人格嫌疑人和眼前这个恬静美好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玉笙?”虞随月张了张嘴试探着开口。
不出所料,对方并没有回应。专业的犯罪者会提前计划好什么线索能透露给外界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也会在需要安静时闭嘴不流出一丝破绽。
而虞随月此行的目的就是作为专业的心理医生找出纵火背后是否另有隐情。“江玉笙,我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他缓慢的靠近,谨慎地开口,试图与对方建立交流但显然只是徒劳。
“江……”准备好的话术并没有说完,虞随月只感觉肩膀一重,接着视线旋转被人反身按在桌上。
堆放在桌上的草纸散落一地,原本安静的青年开口却是未曾预料过的话语,“医生话真多,让我射一次一次回答一个问题,怎么样啊,医生?”
接着没有任何缓冲,虞随月身上的衬衫连着白大褂一起被人撕开推至手腕处胡乱缠在一起。他不敢轻举妄动,身为调查员,随意和嫌疑人发生肢体冲突并致人伤残回去不知道要收多少批评,可是身为心理医生,如果真在这做了只怕也行医资格证难保。
江玉笙却并没有这许多顾虑直接拉开了虞医生的裤子,对方显然一天都在外奔波,性器和周围的阴毛散发出淡淡的汉味,但这并没有让他放弃,甚至像是媚药般让他更为兴奋的扶起垂在胯间的性器塞进嘴里。
细腻的唇舌极有耐心头舔过虞医生性器的每一寸皮肉,感受着原本沉寂的巨物在灵巧的舌头下满满硬挺起来,江玉笙颇为得意地抬头,对仍在假装正经的男人露出挑衅的微笑,“还不够吗?”
虞随月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病人的唇舌之间兴奋起来,不由慌乱起来:“江玉笙,你起开,我是……”
江玉笙这一刻却像是变成一个刻板印象里的偏执精神病一样,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宽松的夹克下是类似胶衣性质的黑色紧身上衣,将胸口包出完美的弧度。
像是感受到自上而下的灼热视线,江玉笙将上卷到胸口下方,接着扶起虞随月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放到两颗奶球和上衣一起挤出的小口,“医生喜欢我的胸吗,现在可以尽情享用它哦。”接着不等虞随月回应,捧着胸一点点把对方的性器推进奶子和紧身上衣挤出的细缝。
江玉笙的胸并不大,可是软嫩的乳肉加上被体液打湿的上衣湿漉漉的摩擦起来,到真有种乳交的感觉。虞随月的腰开始下意识地顶弄起来,巨大的性器就这么在柔软紧致的乳道中横冲直撞,甚至直接顶出衣领戳在江玉笙低下的脸上,又被他移到嘴里细细舔舐起来,他的胸口因为的快感越来越涨,黑色的布料被映出两个明显的小型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乳交,骚奶子已经这么兴奋了吗?”虞随月手被人困住没法直接把玩那诱人的突起,嘴上自然不会再落入下风,“这张嘴舔的倒是起劲,就这么舍不得,连给你的骚奶头解解痒也不乐意?”
哪怕被人如此折辱江玉笙却仍旧乖顺地低着脑袋,只是两个奶子越夹越紧,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两个瘙痒的乳头也贴在医生的大鸡巴上,好让对方抽插时也可以顺便给无人安抚的乳头止痒。
“嘶——”只是这动作势必夹疼了鸡巴还被别人握在手里的虞随月,他猛哼一声,还能活动的脚毫不客气地踢向江玉笙岔开腿跪下的胯间,而后惊讶地发现:自己这位病患竟然没有任何人安慰的,只靠和自己乳交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当即不再有一丝怜惜,虞随月带着劲朝鼓起的地方踩下去,等来的却并不是江玉笙吃痛地松开禁锢,而是高潮后淫水完全浸湿裤子,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同时江玉笙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整个人颤抖着爬跪在地上抽搐,刚刚还视若珍宝般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的大鸡巴也终于被解放出来。
“只靠痛感就高潮了吗,你是有什么受虐侵向吗?不会犯罪的动机也只是想进监狱让里面的人好好操你吧?到时候你会怎么做,成为监狱的共享娼妓?只要不被打救可以被人拉开裤子,随意操上一顿?”美人如此臣服在面前,自己却被限制活动,虞随月只感觉十分不爽,连带着说出口的话也跟着恶毒起来。
“不是,”之前一直沉默的青年却突然开口了,在虞随月疑惑的目光里解释道:“让我射一次一次回答一个问题。医生刚刚的问题,答案是‘不是’哦。”
“操,”虞随月小声骂了一句,“能听懂话就抬头,闭上眼睛。”
江玉笙自然遵从,乖乖跪在地上扬起一张小脸,接着感觉到一阵强劲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睁开眼才发现是医生就这么对着自己的脸射了出来,大股的精液顺着脸颊滑下,落在挺起的胸膛上带起一阵灼烧般的快感。他也并不在意,甚至伸手挂下一点脸上的精液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苦的,”江玉笙突出一截艳红的小舌:“不好吃,这东西还是应该到它该去的地方。”说完起身退掉裤子跨坐在医生的右腿上,将刚才还含在嘴里的手指直接插在花穴中,毫不客气的搅弄一通,发出一点水液搅动的声响。
与此同时,虞随月的性器也因为脸上还流着自己精液的人大胆的行径被刺激的重新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再说点假正经的话呢?”江玉笙看着射完一次后更大了几分的性器满意点点头,双手尽力撑开自己的花穴移到鸡蛋大的龟头上方,看着对方狼狈移开的面容满足地舔舔嘴唇,“插进去喽,医生。”
江玉笙腰部不再发力,放任自己整个人坐了下去,重力作用之下挺立的大鸡巴瞬间破开蹭蹭蠕动的媚肉,插进了最深处的子宫之中。两个人都因为这极致的刺激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停歇片刻等着身体慢慢适应。
“医生,好大……”江玉笙餍足地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感受着一层皮肉之隔的巨物缓缓活动起来。
“啊,啊……好爽,里面好舒服。”花穴即使已经吃到肉棒,仍旧难耐的流着骚水,不停冲刷里面男人的性器。被操的熟透的肉穴痉挛不止,紧紧包裹着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大鸡巴,导致江玉笙每次起身再坐下都几乎耗尽全部力气,次次都让巨大的龟头完全顶到子宫中的骚心,爽得他涕泗横流。
“还有力气动吗?”虞随月假装贴心地提醒道:“双手抱紧我的脖子,我要开始动了。”
江玉笙闻言立马乖巧的攀上医生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已经被完全操得痴傻,变成一板一眼执行命令的工具。“啊!好用力,太超过,啊……”刚刚把自己挂在男人身上,江玉笙就感觉插在花穴里的性器疯狂挺动起来,刚刚适应操弄的身体又像是变成第一次开荤的处男一样,在男人的性器之下完全沦陷。
“慢点,唔……”江玉笙断断续续地开口,“太,太快了……好爽,再用力,求你,操死我,啊……”意识渐渐模糊,江玉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完全被虞医生支配,成了他的所有物。前面的小肉棒和花穴再次缴紧,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呵呵,还以为你多厉害。也就是这个水平嘛,被几下就操服的感觉怎么样?”虞随月沉声道。
而江玉笙此时已经完全沉沦在了医生粗暴的快感里,理智跟随对方的话语一点点沦陷,大脑几乎完全停滞,只会吐出些颠三倒四的淫词浪语。
刚刚高潮的花穴还没有完全平复,里面的大肉棒就又抽插起来,“不,啊……真的,求你,啊!”江玉笙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却小的如同呢喃。
“现在可是我被你绑着,真不喜欢就离开我呀。”虞随月毫不客气地戳穿这种欲拒还迎,“不过你最好还是乖点放松骚穴,这样大家都舒服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听话,我……好爽……”江玉笙无意识地叫喊着,想按照医生说的打开肉穴,可下半身像是完全不听使唤,凭着本能不断挽留着几乎全部拔出又重重插回去的大鸡巴。
“多谢了,还没操过这么爽的批。”虞随月说着将鸡巴重重插回已经被操得如同烂泥般的子宫里,然后精关大开射了进去,柔软的穴口不断从里面溢出白色的浓精。
感受着小巧的子宫被浓稠的精液完全灌满,江玉笙不由得白眼直翻。前方的小肉棒已经射不出来像样的精液,只能排出点几乎透明的液体,整个人完全趴在虞医生身上,连提起一根手指的劲都没了。
所幸刚刚一通乱搞,缠在虞随月手上的衣服也被解开了,公主抱起江玉笙走向房间配套的洗浴室,开口打趣:“剩下两个问题问你什么呢?”
江玉笙泡在温暖的水里,像是想起刚刚自己的淫态,只把头埋在虞随月颈窝不语。
“今晚回家吗?”虞随月轻声问。
江玉笙点点头表示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