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亲卫们,
岂会听不出袁度话中带刺,
脸色立时一沉,
朱高煦眸中带怒,指着袁度厉喝道,
“怎么?”
“看来是小爷我昨天打你,打得太轻了?!”
朱高燧立刻接茬,补刀说道,
“你区区一个旗官,竟敢暗讽上官迟到?”
“师尊乃朝廷重臣,日理万机,哪是尔等疏于训练的弱鸡可比的?”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卑职求请师尊,对他军法从事!”
袁度被眼前这二十多凶神恶煞的侍卫,盯得直发毛,
立刻朝林豪拱手道,
“卑职岂敢暗讽总兵大人,”
“只是每日准时操练,是我长江水师的传统,”
“所以将军们才急差着卑职,让您尽快过去,”
“卑职粗鄙,言语有冒犯请您恕罪。”
袁度心里想的是,好汉不吃眼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