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瞬间染了红,手指一蜷,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
傅深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是不是很好摸?不过我另外一个地方更好摸,夫人还要不要试试?
沈妄脸更红了,我以为你睡着了。
傅深勾唇,拉着沈妄的手在他胸前游移,以为我睡着了,所以想占我便宜?
掌下的肌肉结实遒劲,强壮的心跳透过掌心传过来,震得手都在发麻。
沈妄的脸更烫了,用力把手抽回来,你人都是我的,我摸一下怎么算占便宜?
傅深一笑,长臂一伸,把他搂进怀里,大掌顺着他的衣摆,滑到胸前。
你也是我的,所以换我摸?
男人大掌粗糙,抚摸到柔嫩的肌肤上,顿时惹起一阵阵颤栗。
尤其他还刻意加重了动作,捻得胸前又疼又麻。
啊
沈妄不由惊叫出声,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声音显得软乎乎的,还带着甜腻。
傅深的眼神顿时变了,一边动作着,一边低头,含住了沈妄微启的唇。
直到将沈妄的唇吻得又肿又麻,胸前捻得几乎快破了皮,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比我的好摸。
沈妄:
他瘫在傅深怀里,脸颊绯红,整个人都喘不过气。听到他的话,耳尖变得滚烫。
傅深忍不住低头,又含着他白玉般的耳垂,慢慢吸/吮啃咬。
沈妄身体里的药性还没有完全退,被这样一撩,轻易地就着了火。
他低低地喘/息一声,揽住傅深的脖子,想推他,又舍不得。
最后还是傅深先放开了他,呼吸急促,声音泛哑。
真想把你吃掉。
吃进肚里,化成血肉,这样谁都不能和他抢。
第047章 命都给你
哪怕昨天晚上,两人什么都做了,但在傅深如此的撩拔下,沈妄还是泛了羞。
他靠在傅深怀里,白嫩的眼角染碰上红,原来清亮的桃花眸氤氲着一层水汽,无奈地喊他名字。
傅深。
傅深低低嗯了一声,含着情/欲的声音性感得不像话。
怎么了?想要?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名字好听,但是此时从沈妄含着蜜般的唇齿间吞吐出来,顿觉动听无比。
沈妄感觉自己的腰又被搂得紧了一些,不由地推了推眼前强劲的胸膛。
不要。
虽然很难受,但是他更不想把腰弄断。
傅深低笑一声,沉沉的笑声从胸膛传出,显得动听无比。
沈妄生气,张嘴咬到傅深胸前,尖利的牙齿啃咬他带着韧性的肌肤。
傅深闷哼一声,手指捏着沈妄的下巴,想要迫使他松开嘴,但到底没舍得用力。
嗯?还说我属狗?现在咬人的是谁?
沈妄看着胸前的牙印,哼笑一声,跟你学的。
傅深又是一声低笑,手指摩娑着沈妄红肿的唇,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下面更好吃,要不要尝一下。
沈妄:
不想?那换我咬你?
傅深说着,手掌就往沈妄裤腰伸,打算给他脱了。
沈妄那里本来就涨着,被傅深这么一动,不由地喘了一声,又急又气地按住他的手,狠狠嗔了他一眼。
你别闹。
傅深被他这一声叫得魂都快勾出来了,扯着他裤腰的手也变了味道,在上面轻轻摩娑。
难受我就帮你弄出来。
他知道昨晚在上面,妄妄很辛苦,所以他不介意换个别的方式让妄妄舒服。
沈妄差点就叫出声了,又硬生生忍住,雪白的牙齿咬住红肿的唇。
不要。
傅深盯着他,真不要?гаыё余延有限公司
沈妄抬头看他。
男人的脸俊美得如同大师手下的雕塑,墨眸深邃如海,看起来那么冷酷又禁欲。
光是想像着他性感薄唇含住自己的模样,沈妄都觉得要爆炸。
他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狼狈,匆匆从傅深怀里跳出来。
我还是先给你敷药才行。
傅深注意到沈妄耳尖红得几乎快要滴血,害怕再惹下去,把人惹急了,只得收住。
夫人,别生气,我以后都听你的。
沈妄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不生气,你以后也听我的。
傅深望着他,眸色深深,点头,声音郑重其事。
好。
他这模样,弄得沈妄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干脆低头,专心弄药。
傅深这才注意到沈妄手里的东西,那是一盆碧绿色的透明膏体,煮的时候那么难闻,现在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沈妄把傅深身上的被子掀开,又往他的腿下垫上枕头,让他双腿抬高,把药膏一层层抹到他的小腿上。
傅深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盯着他的动作。
直到沈妄把他的双腿摸完,又裹上纱布,他才问道:这是什么?
沈妄给纱布打了个蝴蝶结,听到傅深的话,抬头看他,听过黑玉断续膏吗?
傅深扬眉,那不是虚构的东西吗?
沈妄点头,把手上不小心沾到的药膏弄干净,是虚构的,而且药效也没有那么神奇。
碎骨重续是传说中才出现的,再神奇的药膏和医术也不可能做到。他爷爷研究了一辈子,也只研究出这么一种,勉强能够骨头和神经复原的药。
还好他老公的腿筋没有完全断,受伤后的治疗也及时,否则就算他是大罗神仙,也治不好他。
傅深本来对沈妄能治好自己这件事是不抱希望的,但是听到他此时的话,心头却不由地急跳起来。
难道这个药真的能治好我?
沈妄勾唇一笑,揽住傅深的脖子,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傅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能够复原的希望如同火苗一般在他心头窜,窜得他双眸发热。
他大掌按住沈妄的头,薄唇含着他的唇,凶狠吸/吮。
满意了吗?
沈妄伸出舌尖,在傅深唇上舔了舔,不出意外,没有问题。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证爷爷用这个药治好了一个多年残疾的人。
傅深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墨眸燃起了灼亮的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腿似乎真得有了刺痛的感觉。
妄妄,如果我的腿真的能好,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残疾给他带来的痛苦,他日日夜夜遭受着绝望的折磨,为此痛不欲生。
如果妄妄治好了他,他的一切,包括他自己,他都会送给他。
沈妄额头抵住傅深的,略带着红肿的唇瓣一弯,戏谑地笑。
如果我不治好你,你,包括你的一切都不属于我吗?
傅深失笑,不。就算你不治好我,我的一切也全部属于你。
从他发现妄妄是他的药,能治他的病那天起,他就决定把他的一切给他。
沈妄弯眼笑,那就是了。所以你不需要再为这件事,奉上一切。
傅深望着沈妄浅笑的模样,心脏像是泡在热水里,又烫又麻。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药要敷一夜,等药性完全渗入血肉后,还要再施针。
沈妄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上床,搂住傅深的腰。
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我再给你扎针。
傅深怎么可能睡得着,可能复原的希望烧得他心底燥热,但是望着沈妄关切的模样,他还是点了点头,强迫自己闭上眼。
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沈妄先去检查傅深的腿,看到药性全部吸收了,才把纱布解下来。
傅深这一夜都没睡踏实,墨眸紧盯着沈妄,没有错过他脸上一丝表情,见他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心头悬着的石头顿时放下。
沈妄把纱布扔进垃圾筒,去浴室弄了一盆水,用毛巾傅深腿上剩余的药膏擦干净后,拿出细长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