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香肩半露的含山长公主,头发还湿润。
她一拢身上透肉的薄纱,面上惊疑不定。
一**上身的男宠,伏跪沐浴的池边,只恨不得当场消失。
婉仪郡主带着些不可思议的神情,正过脸来。
一侧脸颊迅速浮起红肿。
含山长公主对儿女较少管教,于她来说她的子女皇天贵胄,在柴氏天下可任意而为。
平常责骂都少有,更不必说动手。
婉仪郡主双眼迅速蒙上一层泪光。
便听含山长公主怒骂道:“自以为聪明,被赵瑶光当成了踏脚石。”
婉仪郡主自知搞砸,紧紧闭上嘴巴。
含山长公主愤愤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该去善后,自然还是要去的。
她迅速将身上半湿的纱衣褪下,急唤侍女进来为她梳妆。
在身上扑了大量香味浓烈的香粉,以遮挡可能出现的臭味后,含山长公主一拢衣襟。
步出房门时,眼也不看的指那跪在水池边的男宠:“将他处理了。”
那男宠绝望抬头,求饶之声一个字没吐出口,便被左右侍卫堵了嘴巴拖下去,在白玉地面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哪怕,一刻钟前长公主还半躺他的怀中,吃着他以口哺喂的葡萄,赞他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