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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下)(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齿间挤出声干巴巴的低喘。这比想象更为艰难。前军团长认真考虑起在自己身上新开个洞。他压抑太久,身边也没有知心亲友,久而久之就丧失了表达能力。再者死者尚不瞑目,苟且偷生的他不应有欢乐抑或悲伤的资格。也许只有当痛苦累积至难以承受的地步,他才能容许自己流露出微末的真实情绪。

“啊啊——!受不了啊…太快了、不…!不行…去了!!”小兵尖着嗓子呜咽,被不断蠕动的窄穴再次榨出精液。

“干,还是新人会喊。你们帝国来的都是婊子吗?一个赛一个骚。”

“呼…啊、好爽……”盖乌斯嘴唇颤抖,模仿其语调发出沙哑喘息。一旦开了头接下来如何叫喊便只是熟能生巧的事情,他扭动着身躯吐出淫词艳语,眼底一片死寂:

“操我…再深点…用力些…”那磁性低音听起来也别有番隐忍性感的风韵。几人分别抓住他手脚,对准张开口腔中那截深粉色的加雷马舌头手淫,焦急等待机会来临。

“对不起……又要——”帝国兵鼻音又带上哭腔,阴茎小幅度快速进出,将木箱摇得嘎吱嘎吱响。

“该道歉的是我。这副丑态让你见笑……呃——”他表情突然僵硬,分开的大腿一阵痉挛。热液倒灌进甬道,持续喷溅在肠壁上,将他小腹涨得像怀胎三月的孕妇一般微微隆起。帝国兵精疲力竭跪倒在地,捂住脸抽噎:

“真的很对不起……”他满怀愧疚地注视着男人合不拢的后穴,竟感到丝异样成就感。

那朵艳红肉花盛满了清水,液滴自缝隙不住往下滴,如同最下贱的劣质器皿。被当成尿壶使用的暗影猎人还未排尽内容物,又被另一双手提起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虽未拔得二等奖的头筹,但说不定能有机会赢得大赏。利益驱使下人们不再计较他体内是否还有精液,争先恐后占有公用的加雷马族便器,拧弄他敏感的阴茎和乳头,更换各种姿势将他抱起或顶在墙上肏干,想从他喉咙里逼出声低泣。

夜空由炭黑转至柔和鸽灰色,天际线呈现翠绿的明亮光泽。黎明将至,街道也变得冷清。狂欢后宾客作鸟兽散,冒险者心满意足,擦拭起自己的战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盖乌斯蜷缩在地上,像是彻底关闭了自己。他全身没一块好肉,布满淤青红痕的腰臀更是重灾区。即使被抬起下巴,他也只是缓慢眨动着沾满各色体液的睫毛,呆滞眼睛望向固定方向。猫魅不疾不徐修补起这具被玩坏的肉体,孩子气地捻弄发梢,掰开他牙齿检查有无损伤。

手指突然被嘴唇裹紧。前军团长含住物体色情地吞咽吮吸,头部上下晃动似进行一套完整深喉程序,让人忍不住怀疑即使塞根木棍进去他也能吸得口舌生津。

“我想乳交,可以吗?”

饱满胸膛被大掌聚拢,男人夹住他阴茎挤压,吐出舌头卷舔顶端,乖巧到像是遭魅魔夺舍。即使死在这一刻,也不觉得遗憾……

冰寒匕首抵上他脖颈。

如果其余时候许愿也有这么灵验就好了。光之战士举高双手投降,余光瞥见位长相清秀的敖龙少女。

“放开那个男人,不然就杀了你。”她清澈声音颤抖着,似清晨时分在叶面上滚动的露珠。

“你认识他吗?”

“不,但我无法容忍你对无辜的人做出这种过分事情。”

“无辜?”冒险者瘪嘴:“你仔细看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意思?你们干的恶事我看得足够多了——”女孩愣在原地,才看清面前是个帝国人。

“如果他是敌人呢?比如说……杀害了你的父亲和母亲?”

女孩面色苍白,像是被戳中痛处般秀气柳眉拧起。她犹豫片刻,仿佛在认真思考猫魅的问题。

“那就堂堂正正审判他,不要弄这种下三滥手段。”

“富有正义感。”

“那是当然!”她飞来眼刀:“我只是做了光之战士会做的事。”英雄壮举被编成歌谣在这片土地流传,女孩也耳濡目染。

呃,真令人汗颜。猫魅摇头:“不过你是否误会了什么?他出于自愿。”

“怎么可能,别耍手段。怎有人会甘心被——”她咬唇,说不出那些残忍的暴行。

早在少女靠近之前暗影猎人就已经清醒,长年枕戈待旦使得他随时能应对各种袭击。可他太疲惫,不想掺和冒险者能单独摆平的事情。鉴于此时矛盾无法化解,盖乌斯决定平息是非,艰难张开口:“…说得没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好乖好乖。”猫魅眉开眼笑俯身亲吻他干燥眼角,向敖龙吐着蛇信:“放过他真的好吗?这可能是仅有的复仇机会。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加雷马族。如果你转而将利刃对向他,我说不定会包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不听你瞎说!”少女握紧刀柄往他肌肤压了半分:“我养母曾教导过我,不要被仇恨变成自己厌恶的人。”

她出生于帝国行省维尔利特,幼时患了传染病卧床不起,父母为爱女东奔西走,竟动了偷窃专供特效药物的念头,事成后她捡回条命,全家却被想借机谋得市民权的邻居检举。父母连夜躲避追捕自知逃脱无望,含泪将她托付给沿途基于中立原则救助伤员的女士。那女士成为了她的养母。养母的儿子们被加雷马军队杀害,丈夫为复仇参军再也没回来,一次她走夜路遇见个重度昏迷的敌国年轻人,手脚皆断肠子横流满地。养母出于怜悯搂住了他,温暖怀抱似乎缓解了临终前的痛苦,那人模糊地呼喊着母亲逐渐咽气。她才意识到痛恨的帝国兵可能也只是某个人的儿女。于是空荡荡的家成为了庇护所,无论阵营士兵都亲热称她为“我们的妈妈”。敖龙从小生活在和睦氛围中,知晓战争残酷同时也见证了人性光辉,从小苦练兵法以守护母亲羽翼。最近驻扎燕鸥崖的第七军团和同盟军摩擦不断,流血事件增加了她们的压力。少女连夜前来买急需药,资金告急不说还遇上部分产品缺货,只好无功而返。

冒险者身体软倒,脖颈恰好撞进刃里。超越之力就这点差劲,总不分场合发作。

他随口套了番话,抛出正题:“我倒是会做你要的东西。”

“那就快给我!不然…”少女心急口快,本准备补充说不然我先和你打欠条立字据,就看见猫魅毫不在乎自己伤情,游刃有余地挑动刀尖:“好啊,来,主动脉和颈动脉在这里。割喉就会死掉哦。”怎么大家都这么幸运,和父母失散后总有个圣人从天而降将他们捡回去。而自己则是个倒霉蛋,记事起就只遭教唆如何伤害或取悦,成为英雄后才知道被爱是何等甜蜜。可是还未待他学会如何去爱,就已经尝尽了失去的辛酸。

“你有什么毛病。”敖龙咬牙切齿,拼命按压创口止血手抖得不成样子,一看就没有夺走过他者性命。

“或者我们做个交易。你给出代价,我交付药物。”他脸色因快速失血苍白如纸,其上浮现的旖旎笑容诡谲如妖异。

“够了。”盖乌斯深谙冒险者性情顽劣,不想让女孩被无故哄骗:“…算是我拜托你。”

这意思是坏点子都冲自己来?猫魅觉得这个走向也不错。他只是觉得逗弄敖龙很有趣,并没打算提任何实际条件。但既然王狼开口了……

“那麻烦女士稍作回避。”他佯装礼貌深鞠躬,朝男人招手似唤狗:“您继续做刚才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盖乌斯合拢外套以遮掩沾满精液的下体,跪地用牙齿重新衔起长袍侧边,两手握住坚挺胸肌往中间推挤出条以供抽插的沟壑,挺腰让半勃肉棒在乳沟中滑动。好烫。摩擦产生的热度自胸口辐射开,他皱起眉头,粗暴抓揉乳肉套弄。涨大龟头颤抖似活物,偶尔偏离人造甬道将乳晕戳得凹陷,下巴上的胡茬沾湿,连嘴唇也不时被顶撞。冒险者始终未移动,是他动作不得章法。但这高温实在让人分心,身体像是从内部融化每寸肌肤都想贴近坚硬滚烫的性器。暗影猎人呼吸逐渐紊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挺胸拿乳尖摩擦柱身上的青筋,红肿奶头不知廉耻地顶着湿润铃口拉出条透明丝线。

不,这样不行。盖乌斯大口喘气以缓解涨热头脑,那股略微带有刺激性的气味却直直钻进鼻腔。他视线再度被英雄跳动着的雄伟阴茎吸引,头一遭仔细观察起男人的性器。经验丰富后这里嗅起来清淡好闻,形状尺寸也合人心意,倒刺更能增加刺激。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才意识到自己竟在妄想被其插入。

敖龙毫不关心钻在猫魅裙子下的加雷马族被要求做何种勾当,梗着脖子站在原地。她才不是什么淑女,只想快点得到药品:“你怎么停手了?如果缺什么素材我现在就去找。拜托,这对大家很重要……”

“请别随便乱跑。”冒险者及时制止。没学会隐行前他常在野外被猛兽追着跑,裤子都咬烂好几条:“既然您也听得到,就劳烦暂停片刻,等我从背包拿出岩盐再继续也不迟。”

“…失礼了。”年长者低声向她道歉,又因龟头随弯腰动作蹭过脸颊而心痒难耐,下定决心好好要管理眼前粗大的凶器。这等肮脏物件不应被少女看见。他自我说服着,张嘴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这么着急吗?我会尽快制作完毕的。”

“呼…咕呜…”只是与光之战士进行体表接触,充沛以太就开始和舌面淫纹不断强烈共鸣。前军团长下巴止不住滴落涎水,两颊裹紧柱体贪婪吞咽,嘴唇向外凸出以抽取空气,英俊面孔上只余猴子一般丑陋的饥渴表情。整个上呼吸道都被转化了专供口交的肉套子,自发取悦起第二次造访喉穴的阴茎。盖乌斯抱住猫魅后腰,大手用力将白皙臀肉抓出青紫指印,舌头肆意蠕动压迫着硬棍,将肉冠卡在咽部拐角位置吞吐。冒险者挣脱无果,只好站着使用研钵,胳膊都举到发酸。糟糕,忘记设置快感加倍的上限值。他无奈,隔着布料掐捏硬涨乳头,好提醒王狼不要表现得像条只知道夹着腿磨蹭他鞋面自慰的发情雌兽。

浓厚白液灌入口腔。虽不如之前粘稠,但盖乌斯首次品尝出英雄精子的独特滋味,竟感觉十分幸福,虽然食管仍在饥渴收缩,但他一时舍不得吞进去,只吐出舌头给对方看自己被射满的嘴。

“含住。”光之战士抬腿从前军团长头顶跨过,有条不紊去取新材料以进行制作,然后将根金属棒塞进被放置的男人手里,捏住他手指帮忙握紧:“记得将您的尿道小穴也顺便堵上。”

“真的没关系吗?”敖龙趁对方在打包药品,蹲下同满身狼藉的加雷马族说悄悄话:“如果你被他威胁,就眨三下眼,不要怕,我会想办法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紧盯那双失焦的蜂蜜色眼睛,却见他额头沁了层细汗,喉头上下滚动,睫毛颤抖着闭紧。

“我打掩护拖住他,你趁机逃走,到超越技术研究所碰头。之后我会帮忙打听有没有方式送你归乡,实在不行也可以在维尔利特留下。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过去的。时间能治愈一切。”

“…我不配得到你的好意。”敖龙听不惯这般自暴自弃的话,抬头瞪视男人,突然说不出话。他脸上正浮现着虚弱而真切的微笑,虽然倏尔就黯淡下去,但也足够让女孩看清。

“快点回家吧,不要让爱你的人担心。”

猫魅甩甩尾巴,将十枚白金币在木盒内码得整整齐齐。既然之前没人能达到第二条要求领取这报酬,将其赠予少女也不错。无论是哭还是笑,都值得珍藏在脑海里。冒险者很有自知之明:前军团长不会对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你吞下去了。”盖乌斯漠然点头。在那种场景下他无法容忍和少女对话时嘴里还含着东西,但礼节不足以辩驳违约。他张开腿等待惩罚,像条被训好的猎犬。说实话,他也有些好奇冒险者会如何对待自己,毕竟这里已没有多少毁坏的余地。他阴茎肿胀发紫,会阴周围撕裂,肛门里插着根弃置的倒模阳具,腿肉被指甲刮得鲜血淋漓。原地待命在目前机制下几乎是无法完成的事情。口中盛满的精液无时无刻催动着淫纹,欲望无限递增,全身毛孔都尽数张开,每个缝隙都冒着水渴求被填满,一阵风吹过都能将他推入没有尽头的快感地狱。等到冒险者开始制作第三份高品质药物时他已快跪立不住,牙齿上下打架忍耐铁爪一般挠着他内脏的情潮。第五份时他喉咙荷荷发出气声扶墙挪至远处,防止自己闻着气味朝英雄爬去。再往后他失去默记能力只能在地上打滚口中发出仿佛野兽的悲鸣,抓住手头任何东西往下体塞去,拿脑袋反复撞向石墙似乎如此便能保持清醒。

敖龙靠近时他正抓着尿道棒试图往回捅,另只手握紧橡胶底座往肠子深处推去,前后不停往墙角喷着失禁液体。他勉强撑起软得像滩烂肉的身躯试图表现得正常些,然而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味道总是让他分心,组织语言的同时不自觉收缩括约肌,腰臀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起伏,每吐一个字就往硬物上撞一次。他像是被虫蛀过,从内向外腐烂得彻底,温柔话语只让身心都感到空虚。更何况少女友善举止仅是出于对受难加雷马族的同情,被不知情者亲切对待反而让他背负的恶行又沉重几分。这世上还完整记得他是谁的所剩无几,第十四军军团长和暗影猎人是两个完全割裂的身份,连他自己看向镜子有时也不知镜中人是谁。说不定到最后对他知根知底并且心无芥蒂接受的只剩下冒险者。这认知竟让盖乌斯感到宽慰,罪无从分担,但至少有一人可告解。

细密啄吻从眉心蔓延至脚踝,精悍身躯随唇舌所至蒸出热汗。盖乌斯抿唇,不适应这温柔如野兽安抚彼此伤口的舔舐,暗忖英雄又在策划什么需要让他事先降低警惕的歪招。

“差一笔就到五个正字了。集齐说不定可以刮奖。”猫魅抚摸大腿内侧的凹陷刻痕,拇指按压被撑成圈肉膜的肛门。被连操整晚后褶皱有些松弛,稍加挑逗就瑟缩着流汁。真难想象之前这里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他握住肉棒来回磨蹭腿根,说着自己都觉得恶俗的台词:“您想要吗?求我吧,这里好像也很期待被插进去?……”

“你有半个星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六点我要和部下召开作战会议,步行到场约二十分钟。”暗影猎人平铺直叙陈述事实,虽然他之后能否走路都是个问题。

“你们都不睡觉的吗?”光之战士掩面:“还有拜托您稍微看下气氛,年轻人兴致勃勃被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容易造成阴影就此不举。”

可那里没有任何萎靡迹象。他扫了英雄一眼,冷着脸双手掰开臀肉向其展示私处,在露骨注视下小腹抽搐着用力挤压将假阴茎排出。橡胶棍啪嗒掉落,陌生人内射的大股精浆噗嗤噗嗤喷溅满地,合不拢的嫩红肠壁被部分带出体外,像根不断渗出淫液的内置肉管。

湿润顶端轻碾入口,肉冠与黏膜彼此交融出淫靡水声。他屏气凝神,心理层面上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被同性抚慰,可完全觉醒的肉体却因隔靴搔痒般的撞击逐渐难忍焦灼,甬道因兴奋而发热,渴望被硬物填满。

“……”暗影猎人低头紧盯相连部位,面露烦躁。他将自己阴茎拨弄至左边,以更好看清在臀缝间动作的肉棒。那深粉柱身沾满光亮淫水,像甜品裹了层糖浆。随时间推移他全身感官愈发敏锐,被磨蹭的麻痒会阴感受青筋如何跳动,遭顶弄的上提睾丸牢记抽插何等有力,就连英雄喷在颈侧的清浅喘息都让他两耳发热,汗自脖颈一路滴到胸膛,乳头也因充血而勃起。他就像头饿极了的困兽,肉吊在嘴边又怎么也吃不到:算是前戏也不应如此漫长,更何况他已经不需要任何扩张。

“…你还在做什么。”就在他讲出这话时,后穴又新挤出数股透明粘液,将正抵着褶皱捣弄的龟头喷得透湿。

“很显而易见吧。”冒险者满脸无辜:“在和您亲亲?――”

哪有人会用下体接吻。盖乌斯感到阵难堪,自觉将两条绞紧厮磨的长腿拉高,明示此处已准备完毕可随时插入,臀丘间饥渴到极致的青紫小洞瑟缩着外翻,连肠肉都吐了出来。可英雄偏偏不遂他愿,挺胯将蜜汁尽数涂抹在会阴上,后撤半步观赏年长者抬腰追逐雄性的痴相。

“您是不是被肉棒精炼了?”冒险者说着荤话,尽管知道这媚态只是淫纹使然:“看来失去铠甲后抵抗魔法攻击很是困难,能和无影战斗这么久简直奇迹。若一直这样下去,再在战场相见时,您会变成某位蛮神的信徒也说不定。”他瞥向男人右手臂佩戴的改装手甲炮,只见其表面如他本人般密密麻麻满是磨损,愈发觉得暗影猎人的赎罪之路约等于慢性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说无益。”王狼喘着粗气,擒拿纤细手腕翻身将猫魅压在地上,被前液打湿的有力大腿夹紧他腰肢,握住阴茎对准后拿穴口去裹含:“做你该做的事,英雄。然后我们两清。”盖乌斯并不对光之战士能否理解他立场抱有任何期望:临时合作不需要以灵魂相通为前提。难以忍受的是这份虚伪的恻隐之心。既然曾交过手难解难分缠斗,就应当信任彼此实力。他突然理解了先前冒险者为何闹别扭:他们仍是针锋相对的关系,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只适合粗暴交融在一起,比起温情相互撕咬才是敌人之间的默契。

白皙指尖从胸膛滑至小腹,轻抚烙印着亮紫淫纹的古铜色肌肤。猫魅抬头仰望将自己完全笼罩的高大身影,只见男人随着触碰泰然解下纽扣,将赤裸身体递至他手中,任由掌心摩挲每一道新添的伤痕。

总觉得被打败了。冒险者摸摸鼻子,意识到前军团长并非易碎品:他承受伤害并从中吸取教训,被痛苦淬炼得愈发锋利。

“请转过身趴到箱子上,这个姿势对您来说也很劳累吧。”正因如此才值得更珍重的对待。猫魅手法娴熟地按压柔韧结实的后腰,将紧绷臀肉揉捏到发肿,在他不耐烦前四根指头塞进敞开洞口,缓慢旋转将其撑得更松。

年长者以为他终于要肏进来,浑身都升腾起情热红晕,这让深棕肤色显得更深,被汗水一浸泛起油亮的金属光泽。可猫魅只是将脂肪涂满上臂,故意曲解重点解说:“起酥油,做饼干用的。”

手指探入内部清晰感到直肠内脉搏的跳动,这种奇妙感受驱使他更进一步。掌骨最深处滑进肛门,他俯身亲吻被烈火灼过的残损后背,将拇指也一并塞入。手掌最粗部分通过括约肌的瞬间垂着的阴茎弹跳两下,这让冒险者明白这身体开始兴奋了,于是五指并成梭状捅进深处,还未等盖乌斯适应就握拳缓慢将肉逼凿透。

好温暖,像是回到了母亲子宫。冒险者张开五指,只见年长者仿佛套手玩偶随他捏紧放松动作全身抽搐,胳膊从木箱垂下胡乱划拉着地面,让人想起还未学会游泳就被扔进河里的狗。字面意义上完全掌控死敌所带来的征服感比做爱还要畅快百倍,猫魅从内抚摸前军团长无法孕育生命的柔软肉巢,目眩神迷地看他颤抖着腿随拳头前后摇晃,晶莹汗滴滚落在腰窝处聚成滩浅汪。

盖乌斯努力调匀呼吸方便英雄进入,像条贪心不足的黑鳞食卵蛇试图吞吃巨卵,脏腑压迫至移位,小腹被内容物顶至微凸。他人生前几十年从未尝试过如此激烈的性交方式,但真正发生后觉得既然无法反抗坦诚接受也不错,左臂后伸以抽刃姿势环握柱身,自下而上套弄英雄的刀柄。

“想让我插进去?”猫魅吃吃笑出声,伸舌去舔年长者两颊花白胡茬:“是嫌还不够舒服吗。”他小臂慢斯条理来回旋转,手腕下压去砸坚硬肉球,指节狠狠刮过湿滑内壁,使男人腰腹摆得似鱼打挺:“一般来说拳交有三种高潮方式。”

“击打前列腺您刚才体验过了,另外分别是更宽或者更深扩张。”白皙左掌抽打被撞得发红的肿胀肛周,试图再往里面塞根指头:“比如插进去两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冒险者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

“或者伸进整个胳膊。”他补充:“您别忘了体内还有枚硬币。”金属硬物卡在深处少有人能触及,盖乌斯本人的翻模性器倒是偶尔能顶入结肠口,但也未成功将其击落。

“用你的法术。”明明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不知冒险者在胡搅蛮缠个什么劲。

“亲手拿出来才有纪念意义。”猫魅因兴奋而放大的圆润瞳孔颇显幼态,此刻水光潋滟地看过来竟让年长者生出几分罪恶感——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是被威逼利诱的那一方,盖乌斯仍认为自己有引导年轻人的责任。

“我不认为那是合适的。”他斟酌词句,提出委婉建议:“会对身体造成很大负担。”手腕缓慢突进未带来多少愉悦,强烈到陌生的酸胀感使人不断有排出异物的冲动,但又不足以让他失控。对冒险者来说,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应该也无法带来多少观赏趣味。

“简单来讲,后两者被排除。可以,我会让您如愿以偿。”体内拳头彻底抽出,徒留肛门凹陷成视觉上的黑洞。随即猫魅又伸了进去,两手交替加速冲击将内脏揉成各种形状,搅打蛋清般将他内部捅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响声。不到两分钟盖乌斯就尿了出来,像只被剪去大脑的青蛙仅凭脊髓反射蹬动后腿,下沉背脊猝然弓起又迅速瘫软,雄穴在无情殴打下彻底屈服,直肠啵地一声像朵玫瑰花苞弹出体外。冒险者按住男人布满疤痕的黝黑大腿,两瓣淡粉嘴唇紧贴绛红膣壁吸吮,舌尖推挤层叠褶皱让其完全绽放。

“好神奇。”猫魅拨弄着脱垂腔肉中间的细小圆孔,两指将无法自主收缩的直肠塞了回去。狭长屁眼被充分凌虐后变成了形似女性外阴的三角肉口,截面如一颗纵向剖开的无花果,泛着湿漉漉的娇艳色泽。“很难想象您这种硬汉里面会这般漂亮。”

更神奇的是居然有人能对肠子发情。前军团长反感英雄恋物癖似的抒情口吻,又因拳头再度顶入发出声闷哼。他已接近虚脱,全身上下都因过度劳损而胀痛酸软,可深处竟还源源不断涌出热意。本以为这是魔法的暂时作用,可肉体似乎被这种愉悦渐进改变,阴茎不再勃起后感官中心转移向肛门,难以形容的极乐将他缓慢推向狂喜状态。

“摸到了结肠口。”猫魅以祝贺语气低语,按压肌肉虬结的肩胛周围客人留下的大片淤青,刮擦关节表面细小的挫痕:“您第一次失去意识就是因为这里太舒服,直接被肏到去了吧。”和肆意二次破坏伤口的左手不同,他右手指尖轻柔勾弄直肠末端,缓慢扩开痉挛内壁,循循善诱肉嘴如何容纳异物,直到那狭窄部位也充分吞进了四根手指在抽插中不断井喷着阴精他才宣布军团长已经出师,嗲着嗓音请求他翻过身。

“让我先缓缓。”暗影猎人咬牙,按紧肋间渗血的绷带。先前他惹英雄生气导致此处伤情被忽视,即使遭受粗暴对待也不好将创口在民众前展现出来,如今总算只剩两人,虽然过激快感未给人多少喘息余地,但盖乌斯还是放任自己在英雄面前流露些许软弱,如果能以此换取治疗那就再好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我可是很温柔的。”冒险者眨巴着眼睛,掰过他脸颊看那在痛苦和快意反复冲刷下变得淫乱的隐忍表情:“技术也有口皆碑。聘用我当长期床伴如何?保证阁下满意。”

“…容我认真考虑。”盖乌斯犹豫片刻,以暧昧口吻暗示隔日再议。暂且不谈性向问题,以年轻人的手段没被玩死就已经是幸运。但光之战士在政治与军事上炙手可热的双重战略地位还是让他这个前统领稍微动了下心。

“好狡猾。”猫魅撬开年长者牙关,即时将治愈能量渡了过去,只见那清明金瞳似流淌着馥郁蜜酒,坚毅目光在唇齿交缠下逐渐迷离:“那我现在是处于试用期吗?”

似为了证明诚意,男人扭动起腰腹转成仰躺体位,因手臂缓慢转过肠道发出断续吸气声,手臂勾住青年脖颈轻舔猫舌上细软的倒刺,将英雄吻至面红耳赤。不过他很快就失去了这份余裕:拳头破开了第二道括约肌,全部埋进不应被打开的窄小肉腔里。肛管环绕肘部箍紧,直肠和结肠分别咬住下臂和手腕,整具躯体像是被异化成了一个好色的屁眼,刚开始还颇具生命力不服输地主动绞紧异物裹缠试图一决胜负,随即便在拳头捶打下凄惨落败,只会门户大张着无力震颤。

“已经不会接吻了啊。”冒险者从高热口腔退出,观赏高潮时抵住上颚弹动的挺直舌头。数次后就失去兴趣,进而抚摸起男人环了圈显眼勒痕的脖颈:“可以吗?我好想再看看您窒息。”

王狼被扼住要害,喉中滚动着威胁性质的低沉咆哮,又因激烈翻搅满溢微弱呜咽。和射精所差无几的刺激顺脊椎游走,理智尚未全然崩坏的大脑认真权衡起利弊:一了百了,这说不定能为今晚的荒唐画上句号。他抖着胳膊抓紧冰凉手掌将其从环状软骨周围挪开,轻捏柔软指尖划过皮肤表面,亲自教导英雄何处致命:“绕开容易折断的部位。如果想控制呼吸,按压食道相对安全些。减少血液供应也能达到类似效果,但务必谨慎并避免刺激颈动脉窦,正如你所说——不要带着具尸体回去交差。”

“天哪。”猫魅瞪大眼睛,随即笑得浑身发抖:“您头脑好到过头了,这种小事都记得。”

为了完美达成交易,有必要关注盟友所有言行。盖乌斯皱眉,因连带的震动发出声低喘,之后他因喉管突如其来被掐住变得安静,沉默地放缓呼吸听凭冒险者剥夺口中空气。体内硬物也抽动起来每次都插到最里面,遭鼓捣的深处时刻不停流着爱液。窒息状态下肉体加倍清晰感觉到手指细腻而精准的触碰,其他人难以够到的结肠口此刻连内部都被亵玩到肿胀膨大,像待受精的子宫颈一般降下。过度缺氧使他开始本能扭动起身躯,这时英雄便会大发慈悲松开钳制待他喘气,可没过几秒又会将呼吸道压紧。反复折磨下他嘴角淌着涎水,感官迟钝连思维也变得滞慢,唯独被精液浇灌充分的贪婪后穴是获益方:只有这种被奸得烂熟的变态部位才有可能在残酷对待下不管不顾地舒服起来。又一次窒息。年长者下巴仰起,软垂着探出半截的舌头完全推出口腔,颧骨泛起病态晕红,眼睛翻至脑后就没能再转回来。每寸肠壁都随蹂躏咕噜咕噜不停蠕动一抖一抖吞着小臂,身体抽搐着想要潮吹但无论是输精管还是膀胱都挤不出任何液体。无尽干性高潮后暗影猎人全然失声,嘴唇哆嗦着在拳头握紧拔出的瞬间陷入昏迷,脱离在体外的直肠随呼吸瑟缩着,像是他身上仅余的鲜活部位。

精油清香弥漫鼻尖,头皮被手指轻柔按摩冲洗,新增创口因痊愈而感到麻痒。终于结束了。盖乌斯缓慢转动眼睛,紧盯那枚被用来计时的启明星,挣扎着想要坐起。

“歇着吧,偶尔也放纵下自己。”猫魅将换洗衣物和洁净绷带摆在木箱上,见男人随他靠近蜷缩起身体,聪明地拉开距离:“等会和我乘坐骑回暗区。如果觉得不合适快到附近再把您放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切换到同事状态的英雄稍微让人省心——十分钟后盖乌斯将枪刃别在身后,两手各端着硬塞来的咖啡和三明治,一言不发地望向胖莫古力。

直至飞行了四分钟前军团长仍保持同一副僵硬表情。总觉得说错话会被直接踢下去。冒险者决定放弃开库啵玩笑的念头,两条细腿悬在半空晃荡。但他实在耐不住寂寞,笑盈盈地拉高项链给年长者看。打孔坠饰在晨曦下闪动微光:那是从盖乌斯体内取出的硬币。男人神色骤然铁青,即刻又恢复平静,仿佛被投入了颗小石子的广阔湖面,涟漪倏尔散尽。

于是他们一路无言,不约而同地注视着旭日,看金辉洒满这片饱经战乱后终于迎来和平曙光的苍凉大地。

“要停在这里?离营地还有些远吧,我可以护送您回去。”猫魅跳下座椅,追随年长者身影。

“我记得路。别忘记你说过的话,英雄。”

“没问题。我可是最好用的廉价雇佣兵,至今为止保持零死亡记录。只是不介意吗?迫不得已时我将夺走您同胞性命。”这纯属没话找话,但也是他始终想问的问题。

“所有牺牲都不是你的责任,我将独自承担。回见。”暗影猎人步速极快,不久便将光之战士甩在身后。即使知道对方在赶时间,落单后孤零零的感觉并不好受。猫魅走回双人坐骑,决定在赌上性命战斗之前找点事做,填补空空如也的钱包。

他抱紧鹤嘴锄,裤管呼呼鼓动,强风吹拂下郁闷情绪一扫而空,他不禁复盘起方才和王狼酣畅淋漓的交锋。何种情况下,那无坚不摧的漆黑意志才会出现裂痕?自己又会在其中扮演何种角色?

怀着隐约期待,冒险者向限时矿点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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