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的对象。不过光之战士就喜欢这一点。正因为男人不会给予任何温情,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开口索取。他太恐惧再度失去挚爱,于是只靠些安慰剂聊以慰藉:和借助代糖摄入甜味的手段类似,虚假造物反倒对健康有利。
娇笑声由远及近。冒险者松开暗影猎人被亲至红肿的唇,替他整理好衣襟。有戏可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原之民左拥右抱两位女郎,走至跟前才恋恋不舍松开手:“她们硬要跟过来,我没办法…”大抵是被美色迷了心窍,一番吹嘘后拉不下脸拒绝,才来试着钻规则的空子吧。
“我和她是心有灵犀的双胞胎,肯定能让您满意。”长发女子抖了抖丰满乳房,盛情向伟岸男子推销自己,短发女孩怯生生躲在她身后,暗想这次的对象倒也不坏——至少旁边的同行猫魅没缺胳膊断腿,说不定能捞够油水。
哈,亲姐妹。脱妆粉底掩不住各异面纹,这种说辞也只能骗骗分不清逐日与护月之民的外族。为了迎合嫖客的猎奇心理,性工作者自觉编造起拙劣设定:孤儿懵懂无知,少女卖身葬父,贤妻补贴家用,至亲手足情深。长篇故事不仅可以有效满足买春者对特殊群体的意淫,还能在力不从心时提供劝人从良的素材,以打发到钟前尴尬的疲软时间。
“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盖乌斯面上转瞬闪过焦躁,表现仍然从容:“我想请二位离开。此处很危险。”
…危险?前军团长果然体面,不清楚暗娼过着何种生活。冒险者掏出枚金币把玩,果不其然女人眼睛燃起熊熊火焰。如此熟悉又令人怀念的饥饿感。
“二位女士。”他被模仿出的拘谨腔调逗乐:“有劳你们捅松这位先生的屁股。”
“您先看看是否满意。”猫魅挥舞两根造型足以充当凶器的荧光粉假阴茎,对着实物比划。自然上翘的仿真龟头被磨去内置尿道棒形状,显得更加美观,茎身每根狰狞青筋都得到充分还原,摸着橡胶仿佛能感受真实热度。
“做成量产品怎么样?”他凑近男人耳语:“打上‘加雷马大帝’这种名号,应该很受资深顾客欢迎。或者实事求是一些,叫‘漆黑’——”
“闭嘴。”终于见到王狼呲牙,冒险者笑逐颜开,暂时停止一系列挑衅。
对方应允后,他主动要求提供作案工具:倒模复刻年长者的阳具,再通过制革技术添加皮带,就能做出穿戴式假阴茎。话音刚落全场沉寂,毕竟谁也不想引火烧身,明眼人都能看出强壮的加雷马族正在发怒。可最终盖乌斯还是松开紧握拳头,纵容猫魅挤奶油般将石膏灌入套住他下体的圆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持勃起状态,完成品才漂亮些。”女子会意,俯下身准备抚慰会阴周围的敏感处,肩膀却被大手按住。她垂头,提心吊胆等待被加雷马族呵斥或推开。遭欺压的人总迁怒于更弱者,而自己早已习惯这种事。
“不要为难她们,有什么要求先和我说。”全然褪下隐忍伪装的男人同英雄认真交涉,锐利目光似闪烁寒芒。猫魅饶有兴味地与之对视,无故想起小时候曾为饱腹采集过胡桃。青绿果实表面饱满多汁,一口咬下却撞上坚硬内壳,满嘴都是苦涩。长大后他才明白,只要用巧劲砸开,就能吃到里面埋藏着的芳香肉核。
“看来我记忆存在偏差。”猫魅颇具绅士风度地扶起女子,接替她位置:“原来您是这种心地善良的角色。”他掏挖精液,操纵水流冲得盖乌斯小腿肚发颤:“到时候能麻烦姐姐们同时肏他么,我很想看那个。”
“你……”
“没问题。”“好的。”两位女士抢先回答。
抱歉。她们朝惊愕男人投去同情眼神。只要不危及生命,为了赚钱婊子会做任何事情。善意固然可贵,但唯有金币能真正保障安定。而猫魅也深谙此理——不如说正因为是同类,才嗅得出彼此气味。
盖乌斯仍处于困惑状态,没想通事情为何朝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后方猝不及防地感到阵湿润触感,肉穴清晰分辨出嘴唇形状。他思维完全停滞,拒绝承认自己身上会发生如此下流之事。
粗糙表面绕着肛周打转,缓慢舐弄红肿褶皱,将黏膜磨得滚烫,舌头灵蛇般柔软挤入括约肌,以刁钻角度刮搔内壁。阴茎未遭触碰就胀痛到极致,将石膏撑成完美模具。冒险者还嫌折磨不够,四指插进舔至松弛的肛门,唇舌故意用力亲吻,使男人下体响彻滋噜滋噜的淫靡吸吮声。盖乌斯凭本能扭动着逃避,却突然被人环拥。女人们分别与他左右手十指相扣,乳白胸脯各挤一边健壮手臂,莹润肉体三明治般贴紧劲窄腰肢,还有余裕点评:
“吃逼技术挺不错啊。”
“也多亏水流得多。普通人早就被喝干了,哪还遭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白话语此刻胜过任何淫猥羞辱。盖乌斯喉间滚过声低沉哀鸣,被媚药催生出淫水的肉穴止不住潮喷,两瓣肉臀哆嗦着夹紧,乍看像是主动用屁股坐上了冒险者的脸。
“颜色有变化。”短发女孩指向盖乌斯下腹,镂空爱心浮现翅膀状的绚丽花纹,洁白光泽转为淡粉。
“您刚才快把我舌头咬断了。”冒险者抹了把湿润面颊,自豪解说起脱胎于职业量谱的得意设计:“颜色代表兴奋状态,每高潮一次两侧就会延展,遗憾的是只能记录,没有任何额外性欲加成效果。”
“原来如此,靠近还能看到刻度。”女郎两掌覆上男人腰线,而“妹妹”的指尖隔着外套顺着脊柱沟抚摸。她们拨弄各个部位,合奏递至手中的琴弦。
虽然雌性人类常被塑造和幻想成情绪不稳定的柔弱生物,但相较精虫上脑的雄性,这两位女士颇具自控力,细心观察每寸肌肤对触碰的敏感度,以驾驭年长者身体。
“自己鸡巴吃着如何?”猫魅蹲下,轻戳被填满的鼓胀脸颊。暗影猎人正处于窘迫境地:外表文静的短发女孩骑跨他脖颈,挺腰抽送堵住嘴唇的橡胶制品;长发女子更是奔放,握住硬棒在大腿内侧抽出数道红印。起初她们的试探尚且温吞,可淫纹忠实反映了年长者如何悦纳痛楚,于是也不再拘束,一前一后将他桎梏。
“咕…呜…!”除了小腹表面像发潮烟花似的炸着微弱光芒,盖乌斯没给出任何反馈,直至插入喉咙和后穴的假阳具一齐开始动作,才发出声模糊喘息。与其称之为情动呻吟,不如说像猛兽遭长矛贯穿后被割喉放血时风灌进气管的声音。撑开至极限的肛门被再度塞入手指,清楚之后会发生什么的男人垂死挣扎起来。
柔软乳房紧压坚硬胸膛,以拥抱变相禁锢他动作。长发女子恍神,从男人怀中感到久违温暖。即使沾满体液,他闻起来也很干燥,像沙漠中被风化的花岗岩。灰尘、烟草与皮革混合成的朴实气息竟让她想起父亲。她出生在盐村附近一个与世无争的猫魅族部落,帝国采取闪电战以最小代价占领了阿拉米格,未遭波及的同族对流离失所者伸出援手,却因分配不均日渐滋生嫌隙。某日部落载歌载舞欢庆佳节,难民见猫魅们饮酒作乐连狩猎的肉都不分给他们任何,被积怨冲昏头脑趁夜劫掠钱财放火屠村。帝国对蛮族间的冲突嗤之以鼻,按兵不动任村庄烧了个干净。沦为孤儿的她发誓要亲手杀死冷眼旁观的帝国兵,数日后她无师自通环上他们脖颈叫春,赚取银币换来的面包裹着眼泪落入腹中,其甘美多年都难以忘记。后来她目睹骷髅兵联队正欲轮暴同族女孩,一时心软主动顶替,和捡来的便宜小跟班相依为命至今。
临场做戏最忌讳中场罢演。她脸颊贴上男人左胸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挤出滴逼真眼泪:“求求您。我们饿了好几天,就指望这点饭钱。”
加雷马族眉心紧锁,眼中闪过纷复情绪。他静默调整成跪坐姿势,沉腰主动吃进第二根阴茎,为避免体重成为累赘双臂后撑以抓稳木箱边缘。短发女孩捉住他手腕,毫不理会这份体贴——比起和男人共情,她更具备和姐姐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动吗?”
年轻姑娘们将盖乌斯夹在中间肆意骑着,顶得他几乎稳不住身形。长发女子耸腰颠弄,想起盐村复兴后她前去参观,看到匹帝国弃置的年迈战马因劳动力不足被拉去服役,骡子般日复一日驮负重物,却总是高抬头颅望向远方。当地居民传言它是某位大人物的爱宠:纯黑坐骑落魄处境下也显得骄矜俊美,寻常阶层肯定负担不起。
加雷马族与它何等肖似。他刻意隐藏了性格中刚烈的一面,但脊梁骨仍很坚硬,可惜自己这种阴暗角色只想将其打碎。接客经验使她辨认出男人曾从过军,非凡气度暗示他至少有百夫长头衔。那匹马最终被钉上了不合脚的蹄铁,骨折倒地致使终生残疾,只因无论被抽打多少鞭也不愿为骑手弯膝。她可不希望男人落得比牲畜还轻松的下场。如是想着,她握住反复拍打自己肚皮的半勃阴茎。
冒险者勾唇,为女子行为的异变感到欣喜。她脱离娼妓身份,成为真正的支配者,而诱因如此单纯。他曾见过败北敌将被游街处刑的场面,围观者不吝投掷石子,竟似信徒朝偶像抛去玫瑰花枝。除却仇恨,这份狂热还有更隐秘的原因:枭雄天生对民众具有致命诱惑力,他们本身就能煽动情绪,暴风眼般将强烈爱憎汇集。一呼百应与千夫所指只是硬币两面,由命运女神妮美雅决定朝上的是哪边,而盖乌斯不幸抽中了下下签。狼入羊口也会被吃干抹净,他乐见别人费尽心思试图将前军团长拆解。
女人们不被射精冲动困扰,不知疲倦同时快速进出,粗硬性器换着角度轮流顶入,保证敏感点被毫不停歇戳刺。暗影猎人双目紧闭,酡红两颊止不住淌落液滴,因重伤失去了大半散热能力体表烫得像发高烧。他笨拙支起失去平衡的身躯,沉重手臂突然被制掣。这倒也合了他心意:不应弄脏身下人衣裳,阿拉米格的水价很是高昂。
让加雷马族玷污姐姐是难以容忍的事情。短发猫魅咬牙,牵住烈马缰绳般将他向后拉,胯部奋力冲撞。男人饱经蹂躏的屁眼湿软似最淫熟的肉逼,裹紧自己假阴茎的半圈肠壁在激烈肏干下逐渐失去弹性,随抽插带出体外又被她狠狠顶进去。他以后应该都没办法正常抱女人了吧。女孩因精神胜利嗤笑出声,坏心眼地配合姐姐深插动作,拿肉冠摩擦浅处。结肠口和腺体被同时研磨顶弄,加雷马族眼神逐渐涣散,张开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
“刚才是哪根让你去了?回答我。”长发女子捏住男人下巴,凑近看才发觉眼尾细纹干涸无比。原来那并非哭泣,只是热汗落在她手心。
连续高潮蚕食了盖乌斯的意志,他茫然摇头,大脑融化成浆糊无法识别任何问题,被当成扶手的阴茎突然传来阵锐痛。女子两指钳住膨胀龟头边缘,缓慢又用力地来回拧弄,比手淫强烈百倍的快感针尖般扎刺神经。
“像个哑巴。”她朝冒险者倾泻不满情绪:“你们之前玩了多久?这里都快废掉了。”作为妓女她很有职业素养,势必要让男人出精。
“没必要勉强。”光之战士耸肩:“也有年龄原因,不如说他射那么多次已经是奇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多少岁?”女子随口问道。
“五十█。”
“十二神在上……完全看不出来。”
“作为替代,让他干性高潮也可以。”
她有些可怜起这位晚节不保的老先生,同时欣然接受全新挑战,扯高丝袜包住敏感部位以掌覆上揉搓。突然加速的动作没给人任何喘息机会,盖乌斯被过量刺激熔断了所剩不多的自制力,膀胱接收排尿信号朝外小股喷射液体,又被金属棒完全堵住只依稀渗露几滴。
“一次。”她双手握圈旋转冠状沟,根据男人小腹处的淫纹报数。
“两次。”她拉直丝袜,盖住阴茎来回拖拽摩擦。
“█次。”女子轻笑听起来如此模糊:“如果你能坚持一分钟的龟头责,我就停手。”
射精被反复阻断,噪白雪花点在脑海中炸裂。他两腿不受控地蹬动,终于听见了最后的倒数。五、四、三、二、一。盖乌斯徒劳睁大眼睛,眉向下撇去,灵魂抽离躯壳般露出似哭非笑的苦闷表情。
真是吵闹。如果能一直睡下去该有多好。不…还没到时候。意识飘忽着回到身体,说话声逐渐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就行。”始终围观的中原之民插话:“早就谈好了如何分配。”
女孩声调拔高:“之前没听说会这么多!怎么能克扣了九成?”
“喂,别忘记是谁介绍了好差事。”人族语气不耐:“不是你说陪一晚只要一千金?当婊子的怎么都这么不讲信誉。”
“都冷静点。”女子语气无奈:“别起冲突——他可以随时离开这里,但你我不行。”
“…付给她们应得的报酬。”盖乌斯哑着嗓音吩咐冒险者。他几乎无法感受到腰部以下部位,视线也模糊不清,但还是强撑起身体向声源走去。
场面寂静得可怕。三人表情诡异,齐刷刷紧盯他下体。男人跟随他们视线迟钝低头,才发现地砖被缓慢洇湿。阴茎不知何时拔掉了马眼棒,经历着漫长的延迟失禁。
……啊。漆黑的王狼踉跄着后退,两腿无法并拢持续滴落潮热液体。
他自以为在匡扶正义,殊不知在别人眼中像只牝犬站在街边当众小便,口中还不知廉耻地发出邀功似的吠叫声。
膀胱此时完全失去了控制。水柱哗哗落地,喷满跟前整块区域,回溅到手臂甚至脖颈。他尿了自己满身,从头到脚都散发被标记的骚味。当他以为这就是末日,小腹图案突然由浅粉变成深紫,刺眼光芒照亮整条暗巷。寒意篡取了所有思考能力。盖乌斯全身冰凉,牙齿上下打颤咯咯作响,似饿殍啃噬着自己的骨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冒险者洗净了成绺棕发,见对方慢半拍回避触碰,知道暗影猎人已从木僵状态恢复。不,似乎没好完全。
“大衣左边口袋。”男人瞳孔散大,全身肌肉不时抽搐,呼吸也很急促。
猫魅迅速从背包摸索出铁盒,指尖火苗点燃根卷烟。盖乌斯将其衔在口中,植物萃取液涌入呼吸道缓解了痛楚。他起身,手臂却被抓住。
“这是要去哪里?”还没想好如何解释,英雄接着说:“…没想到您会滥用药物。”
长期摄入过量镇痛剂带来的副作用。盖乌斯以为自己成功戒断很久,没想到一次精神崩溃就轻易故态复萌。他的意志力比预想还要薄弱。男人轻推开猫魅,跛着脚走至稍远位置坐下。
“该说您正直到出人意料吗?”冒险者口无遮拦:“这种方式说不定也能收买民心。”他想起与帝国军官的数次交战,他们无不侃侃而谈对军团长的敬爱之情。
他继续汇报情况:“那两个姑娘接替了找人职位,我按同样条件付钱。”
“她们恨你,即使未猜出身份。”
“…我知道。”年长者半阖着眼,衰颓脸孔掩映云雾间。战争埋下仇恨种子,而他亲自品尝恶果。猫魅爬行至膝前,被他再次挡住。
“闻起来很香。”英雄将脸埋在脖颈磨蹭,啃舐喉结。或许不小心掺进了猫薄荷。男人皱眉,健壮双腿环住苗条腰肢,将指尖缭绕的白烟尽数吸入肺部。若非万不得已,这种成瘾物最好别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稍微尝尝,可以吗?”令人难以拒绝的无害请求。盖乌斯侧过脸将苦涩气息渡入猫魅嘴唇,竟尝到丝甜味。他将交换来的糖果吃掉,不明白英雄为何如此热衷投喂他。嘴角被手指摩挲,他驯顺张开口腔,任由燃烧烟头按灭在舌面上。
眼前漆黑一片,皮带捆缚前额与两颊,牙关被金属圆环撑开。暗影猎人下巴滴着涎水,由衷佩服起工匠巧手,短时间内就拿边角料仿制出止咬器。冒险者询问能否将假阴茎私人收藏承诺不对外泄露,他说无关紧要,橡胶制品稍加维护肯定比本人命长。奇怪的是对方似乎被坦诚回答惹恼,要求佩戴口枷。他首肯,表示这将方便后续顾客使用,轮换越快也就越轻松。一时间猫魅反应十分精彩,尾巴毛都根根炸起来。
并非无法理解其为何露出遭背叛的惶惑表情。这大抵也属于种雏鸟情结:冒险者的命运过早与他纠缠不清,某种意义上第十四军军团长的落败为光之战士拉开了宏大旅途的帷幕。该说荣幸吗?在无数次凭回忆重历的战斗中被雕刻成近乎完美的黄金像。可他仅感到悲哀。
“别对人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英雄。那只会拖累你。”
猫魅怒极反笑,觉得这副矜情作态虚伪无比:“阁下也太自以为是了,沦落到这个地步还觉得有教导我的资格。”他将护目带甩过去,实在不想看见那双饱含怜悯的平静眼睛。
滚烫金属块抵住舌头。上皮组织烧得滋滋作响又迅速愈合,苦涩的冰凉液体细致注入新增凹痕。
“食用色素。”焦糖沾满口水滚落在鞋边,猫魅不以为意,又重新往男人嘴里塞了颗:“媚药快要失效了,既然有成瘾史,还是别服用太多。这个临时纹身暂且能起到相似效果,只是定型需要时间。”
“之后可能会很难捱,烦请您多加忍耐。”
暗影猎人垂眼,透过眼罩缝隙观察。四周围了圈青壮男子健硕的腿,诚如冒险者所说,那两位姑娘存心照顾自己。
腰从背后被环抱住,另双手挤进他膝盖,拖拽臀缝间垂下的蓬松狼尾。三指粗圆球卡在肛口被来回拉扯,体内似乎还有同样大小的数颗。不知雄性体内也能容纳如此巨物的青年发出声惊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浪的精灵混血?”他横向扯开那双对人族来说长到过分的腿,勾住拉环将整串珠链一口气拽了出来。经验丰富的肉紫色后洞外翻着瑟缩,光是看就硬了。但再怎么说他也是异性恋,于是决定先试试这个婊子的嘴。
剩下几位并不介意,在他们看来男人痉挛吐水的屁眼和开发完全的骚屄别无二异,边商量起分配问题边往年长者手中和腋下抽送,似把彼此当成亲热的穴兄弟。
盖乌斯左右各握一根阴茎专心手淫,指间糊满前液。好在冒险者给了手套,省去重新缠绷带换药的麻烦。湿润舌尖贴压腥膻龟头打转,口腔紧裹茎身青筋。他技术仍然不熟练,但凭毅力克服会厌反射直接吞到了嗓子眼,靠深喉取悦着性器。热流在深处迸发,白精顺着红肿唇角流下。
“喂,他肚子上花纹是不是变了。”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中间色块好像移动了点?”
“啊呀,差点忘记了。镂空爱心随注入精液量会被逐渐填满,口爆和内射都算。”冒险者适时说明:“每漫过一次刻度线我就付双倍。”
“假如都达到要求,比如前后同时…该怎么结账。”
“各得两万。”猫魅未经商榷又加了新的规则:“当然也可以选择同时射进他后面,工钱再加枚金币。”
他们紧盯那白色图案,表情贪婪:当前水位离达标只差一点。
“请尽情享受吧,事后把他移交给我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像个只会呼吸的性爱玩偶,魁梧躯干被手掌摆弄,弯折成方便进入的姿势。劳动者们很快商讨出如何能将利益最大化,充分利用起手头的生产工具。彪形大汉躺在木箱上将臀丘掰开,身后青年顺势顶入撑开的湿软穴口,抽了皮带勒住脖颈向后拉高。前方同伴会意,扣住他后脑勺将鸡巴喂进去。
盖乌斯半边脸被遮挡,决定抓住难得机会闭眼小憩。肌肉过度操劳后泛着酸热,日常锻炼也常带来这种感受,休息片刻就能恢复如初。他突然觉得冒险者在夸大其词,早已习惯了这种运动强度的身体不觉得有任何异常。
男人轮流吃着杵在眼前的阴茎,将最近那根吞入喉咙。大腿被干得发抖,遍布四只手掐出的淤青。高速摩擦甬道的硬物开始跳动,自内壁滑落的温热液体从敞开肛门中汩汩流出,又被好事者接住喂进上面那张嘴。轮到我了。另一伙人接近,如俯冲向腐肉的秃鹰。
运动后按摩肌肉和补充体液也很普遍。盖乌斯的大脑自动将轮暴行为合理化,试图复盘上次狩猎无影的经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集中注意力。他隔着黑纱仰望夜空,身体下沉,再下沉,像是被抛进无光之海,只看见月晕在眼前来回晃动。
冒险者张开双臂接住被推向自己的疲惫男人,洗净后又牵了手递回去,似跳着圆舞曲。每次间隙他都摘下短尾耳夹,两指揪扯被坠饰拽长的硬粒。
头几次那里没任何变化,或者说盖乌斯早已放弃对外界刺激作出任何反应。但冒险者不厌其烦地夹住它轻柔转动,来回舔舐乳晕,拇指搓弄紧闭的凹陷奶孔。再后来男人腿根新添两个正字,腰臀被涂满阿拉米格人的传统符号,他凭借超越之力辨认出其含义,贴心地挨个念给前总督听:
「种猪」「精液壶」「正在使用中」「最深时插到了这里↑」
厚实胸肌贴上游走的手,粗糙疤痕蹭着掌心纹路,肿胀乳粒挤入指缝摩擦。他失笑,伸手扯过头笼:“瞧我这记性,忘记您是时候发情了。”
“噢——噢——”前军团长饥渴吮吸猫魅布满倒刺的舌头,喉中滚动嚎叫。口腔篆刻的淫纹回路普通人就能驱动,而光之战士体内丰沛的以太足够将大脑烧坏。身体每寸皮肤都渴求触碰,想被从内到外抚摸。好快乐、幸福到快要死掉、想溺进快感浪潮再也看不见光明。他眼前持续闪着白星,几乎要落下泪来。
盖乌斯脖颈挂根皮链,四肢着地爬行重回暗巷中间,依指令撅高屁股摇摆,无声乞求雄性往其中灌入精液。围观者投来的眼神发生了质变:他已经当不成人了。只有牲畜才会以如此丑陋原始的动作当街交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所有人都对兽奸感兴趣。前几位拿了金币决定退出去买酒,剩下人留守原地,预备用鸡巴在男人屁眼里做轮盘赌。两位志愿者赢了猜拳,左右对躺双腿相互交叉摆出酷似磨镜的姿势,肉棒并排在空中颤动。他们素不相识,还未来得及为首次和同性密切接触感到别扭,身体就被跨坐。男人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张开大腿拉成条直线,手别在后脑快速深蹲,臀激烈前后摇摆带动软垂性器上下乱甩,比蛮族求偶动作还要粗野的腰振舞轻易将两人榨得喘息连连。
“操,这浪货后面根本堵不住。干脆坐地吸土得了,免得我们还要费心思肏你。”过早泄精的青年臭着脸抓起汗湿头发,握住阴茎抽打凹陷脸颊,将法令纹都拍至抖动变形。盖乌斯快活地吐出舌头,贪婪嗅闻腥臭气息,面罩外轮廓硬朗的半张脸扭曲滑稽如小丑。突然下颌被用力掐住。
“等一下。”他喝止其他人的哄笑:“你们快过来看。”
暗影猎人思维已退化成只想着交配的低等生物,身体因目光聚集热病似地颤抖着。被手指强硬扯至极限的口腔不住分泌唾液等待侵入。但他只听见浊重喘息朝自己靠拢。年轻人们暂停了争夺领地,像群嗜血鬣狗一齐逼近衰老的狼王。
青年捏紧舌腹,拇指按压中央的深红色方框。暗影猎人如遭电击般胡乱扭动起来,跪坐双腿无助痉挛,体表源源不断涌出热汗,狼藉下身湿哒哒地滴着淫水,全身蒸腾起绝望而淫靡的骚味。眼罩突然被摘下,他睫毛缓慢眨动还无法适应光亮,只看见数只手突然伸来分别钳住他手臂和肩膀。
自己足够顺从,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暗影猎人与前方男子对望,讥诮的金色眼眸冷冷注视着他。那人棕发蓬乱,两腮布满胡茬,眉间流露野兽似的桀骜神采,像是做好了随时背水一战的打算。真是令人怀念的眼神。他模糊视线定格在前额,终于反应过来眼前人是谁。幻象剥落后景象骤然清晰,盖乌斯惊恐望向镜子,只见那无比陌生的脸庞满面潮红朝他吐出舌头,炫耀一般展示刺眼的三环锁链图案。
加雷马帝国至高无上的旗帜没能在艾欧泽亚大陆升起,而他被迫含着这枚屈辱的徽章。
看来前军团长很喜欢这份惊喜。冒险者收起抛光了的钛合金方板走远,坐观暗影猎人究竟能承受多少暴力。方才青年本想再来发口交,没想到四五个同伙也按不住突然挣扎的年长者。他狂犬般目眦欲裂,紧抓止咬带将其拉断,凭蛮力硬生生掰裂圆环,似浑然不觉唇角被断裂金属勾穿。做完了这一切,男人奇异地镇定下来,听凭猫魅盥洗完毕再度对他们张开腿,除了牙关紧闭外浪荡表现和之前没任何区别,这些平民反而群情激愤,觉得被虚伪的加雷马族利用。明明是个谁都可以操的肉便器,却表现得比谁都爱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祖国。这无异于主动背负了殖民战争的血债,而在场每个阿拉米格人都觉得自己有审判的资格。青年拆了皮带对折成两半,实施处刑的前一秒所剩不多的理智让他抬头望向冒险者。
“别脱衣服,不让他破相就行。”猫魅仔细缝着盖乌斯的外套,讨论本人时态度却像对待一块被榨干了剩余价值的垃圾。
急促鞭打声在小巷中回荡,俘虏的肛口肿成条细缝,会阴被铜扣抽出了血,赭石色大腿纵横交错青紫淤痕。青年丢下断成两截的皮带,愈发觉得这半蹲姿势像军姿,怒然踹向男人肋骨,然而对方纹丝不动,只有他脚趾被坚硬肌肉硌得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物。他朝加雷马族脸上吐了口唾沫,来回踱步绞尽脑汁想着新点子,却见同伴在摸加雷马族的屁股。
“没发现这么搞帝国佬反而更爽?你这个叛徒。”
“谁说我要上他了?”那人嘿嘿一笑:“只是请我们的长官喝点饮料。”细长瓶口整段捅进括约肌,发酵液体被尽数倒入直肠。黏膜内像是有刀在刮,盖乌斯眼球不住震颤,寒与热交替窜上背脊,麻痹大脑感到阵飘飘然的欣快。纵情享乐不符合前军团长的作风,除却庆功宴,他几乎滴酒不沾,平日连烟也很少抽。唯一依赖的可能是咖啡因,但远未到有瘾的程度。
“他喝醉了。”
“操,会不会中毒?”
“管他的呢,这副样子不是挺乖吗。”
被迅速吸收的过量酒精导致了共济失调反应。盖乌斯被握住胯部,失去平衡勉强用肘关节支撑身体。而对方趁机将整个下半身拉高,肉棒插进湿软后穴,顶得他以手着地爬行。
“干脆就这么在大街上遛你。”壮汉言而有信,推车一般抓着加雷马族朝路边走去。帝国占据后前总督亲自视察了前朝遗留的破败贫民窟,短时间内组织人手将这里彻底翻新,专门给没有市民权的阶层居住。虽然被蔑称为游隼区,阿拉米格本地穷人仍扎堆居住在这里。基本生活设施得到保障后他们的生活境遇大幅改善,老幼于街头冻饿而死的惨状很少再见到。如今路灯悬挂的帝国旗帜已被撤下,但其本身仍质量过硬。地面被照得亮如白昼,灯柱下翘起条后腿等待受精的男人更是无处遁形。
“这婊子被路人撞见了还很高兴,屁眼一缩一缩的真他妈带劲。”
“是之前被肏松了根本夹不紧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盖乌斯被推搡着跪下,无神两眼凝望虚空。人们挖掘出了新鲜趣味,奸淫的同时不忘拿各种工具折磨他。此时基本完事一轮,收到工钱的汉子转而拿加雷马族做消遣。他左手被匕首反钉在木箱上,腿根正字由鲜红刻痕代替,肛门倒塞了个透明酒瓶,人们来回握着瓶颈转动指点那撑开的深粉肠壁,好不容易拔了出来又再次往里面灌入了整瓶新鲜液体。
男人醉得厉害,开始间歇性失去知觉,两唇因呼吸抑制微张着。有人再去掰他的嘴,却怎么也撬不开,手指还被咬出血印。虽然力度还不及掉光牙齿的老狗,但这伤害了自尊心,于是那人硬是将漏斗塞进他口中。他养成习惯般抬高屁股晃动,却被狠狠掌掴:“想得倒美,不给钱谁还愿意捅你的骚逼。”
暗影猎人被突然注入的液体灌得呛咳,喉结上下滚动才勉强吞咽完毕。过了好几秒,浓烈腥臊自气管涌上鼻腔,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喝了什么。但此时已经太晚了。其他人已扶着肉棒争先恐后地往他们的加雷马族战俘身上撒尿,淡黄水柱仿佛喷泉溅满他全身,隔老远就能闻到股公共厕所的味道。
冒险者鼻翼扇动,注视跪在地上干呕的前军团长,摆手示意呆立原地的人族赶紧让开。难怪他们满脸被吓傻的表情,盖乌斯正将两指塞进自己口腔,翻搅下嘴角割伤被反复撕开,黏膜内部也刮得满是新创。胃酸和胆汁混合红丝洒在地砖上,糖果碎裂的遗骸裹着精液掉落,但他仍在胡乱抠挖着喉咙,似不在乎这点痛楚,想将心脏也一并吐出来。
“清醒点。”猫魅手托下巴,看对方做着无用功。除非将自己彻底搞到脱水,否则不可能将尿液完全分离开。
“需不需要我帮忙?”直拳正中胃袋使那处器官剧烈抽搐,血夹着呕吐物灌满食道从鼻腔喷出。盖乌斯冒着虚汗捂住嘴猛烈咳嗽,被激活的身体保护机制掌管了大脑,切断了自伤行为。
“行,看上去正常多了。”冒险者操纵水流清洗盖乌斯全身创口外的部位,安慰落水大狗般抚摸男人头发。
“…为什么。”紧绷声线竟流露些许惊弓之鸟似的凄哀。前军团长绝不会采取这种句式审讯敌人。语意含糊不清,无法套出任何有效信息。这诘问实则是内心痛楚的具象化。普通人濒临绝境时会哭泣、哀嚎抑或咒骂,而盖乌斯则像块拧干了的布,即使被命运之手无情挤压也只能给出如此寡淡的反应。光之战士深明大义没多去计较,将仙子莓茶递至他唇边,“请多喝点,补充水分有助于稀释血液内酒精浓度。”
“但凡说句‘拜托’,我就会让他们停手。即使嘴巴被堵住,您应该也知道如何摇尾巴。当我的狗可比做人轻松多了,要不要考虑下?”
“愚弄我很有趣吗。”暗影猎人凑近杯缘漱口,将异味尽数洗刷。他无心反抗,却也不准备顺应英雄喜好。除却极端情况发生,早已确定的未来计划不会为任何外界原因偏移,更何况这只是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一夜情。暗巷只是草率搭建的舞台,这些敬业的临时演员也基本上无害。英雄想要复现并观赏败犬的痛苦,他也就尽职尽责扮好主角,表演珍视之物如何一个接一个被夺走,肉体堕落后灵魂也碾踩进泥泞里。这流程倒也符合盖乌斯·巴埃萨的人生轨迹——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猫魅语气雀跃,那笑容在年长者看来有几分不谙世事的残忍:“至于理由…倒让人想起一桩事。”
“当时我还没多少名气,完成对蛮神泰坦的讨伐后就赶回了沙之家,得知您的副官率兵突袭将我的同伴们屠杀。”猫魅捉住王狼被开出个血洞的掌心细看,手指描摹着圣痕般的刺伤:“顺带一提,我后来结识了她姐姐,现任伊修加德神殿骑士团总长,先前亲自来阿拉米格支援了解放战争。您日后或许也有机会见到她。”
“……”
“话说回来。由于人手不够,我帮忙搬运了无人认领的尸体。一共有八具,其手脚都变硬了。”他轻抚男人嘴唇:“大体型种族需费些苦力才抬得动,至于小个子,有位勇敢的妖精名字叫诺克拉西亚,跟随我加入了拂晓血盟。本来以为还能共同冒险,没想到第二次见到就看见那小小的一只在我眼前断气…抱起来好轻。送它回暂留地的过程也格外容易,如怀捧一抔落叶归还森林。”
“…这就是你复仇的方式。也罢。”
“思维别这么偏颇,我没准备道德绑架。更何况光之战士只是个被美化的杀人犯,无论初心如何,在漫长旅途中英雄也无法保证双手绝对干净。”冒险者态度坦诚:“那次经历只让我意识到一点。即使说法再冠冕堂皇,个体在您的殖民计划中也只是随时可抹除的代价。”
“人天生会被比自己强大的陌生事物吸引。我曾把您当成值得敬重的敌人,但黄昏湾事件后我愈发看不惯居高临下的态度,只想让您戴着那难看的白面具跪在我脚边。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自己认知有误就是了…”猫魅低语,指尖输送以太隔空激活淫纹。盖乌斯颤栗着抓住他手臂:“先把话说完。”
“好失望,还以为能听到您告饶。”他放肆拧弄起中年人挺立的乳首:“正面对决后才发现您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只是个纵容士官恶行的胆小鬼,反而更像头脑过热的野心家。为了理想不仅愿意牺牲心腹,连自己都不吝献祭出去,身先士卒坐进未调试完全的究极神兵。”他口吻半是嘲讽半是钦佩:“大名鼎鼎的第十四军军团长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咻地从报废驾驶舱中弹出来,我顿时刮目相看。您被无影蛊惑后那愚蠢而凄惨的模样真解恨…或者说挺令人兴奋。”
“现在又仅带两名部下来到曾经侵略的敌国,是做好了被囚禁或者出卖的打算吗?达成目标之前您究竟愿意舍弃多少东西?我单纯对此感到好奇。”换而言之,恶趣味使然。
“只是没想到您竟然一路容忍我进行到这个地步。”他按压男人小腹上近乎填满的深粉爱心图案:“也许可以新添个中间名。盖乌斯·皮尔·巴埃萨?内射人数都能凑齐两支步兵分队,您应当感到荣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等恶劣的生存环境才造就光之战士如此扭曲的性格。暗影猎人扶额,顿时觉得置气没任何意义。猫魅趁机钻进他怀抱揉捏胸肉,吸奶般用力嘬吮硬粒,嘴里还乱喊爹地妈咪。
冒险者确实自幼无父无母,但这代偿机制也太过离谱。盖乌斯感到阵头痛,无奈伸手摩挲垂至胸前的细软发丝,仿佛在安慰和双亲走散的孩童。
“瞧瞧我们发现了什么,一只阴沟里的臭老鼠。”后街再度喧闹,身着帝国制服躲藏在附近小巷的年轻男子被阿拉米格人架着左右押送,两腿悬在空中蹬动。他被扔在两人跟前,小鸡崽般瑟缩发抖:“咿呜!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等等,我认得你。”他端详黏在男人身上的猫魅,没注意加雷马族面色骤然煞白:“之前和我打两百次牌才赢到幻卡的那个。”
没想到英雄除拯救世界之外还有这般闲情。盖乌斯遮住脸,任由冒险者挑开前襟,在军团兵面前亵玩他被吸肿了的胸部。拉扯至与小指节齐长的奶头似处于哺乳期一般涨大外凸,完全看不出曾经那副凹陷下去的羞怯模样。
“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哦。能只用这里高潮吗?”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仅是个不起眼的未发育器官,无法挪作别用。
“如果您好好地靠它去了,我就不会让别人伤害他。这交易很公平吧?”
猫魅也只是随口一说,不觉得前军团长会为区区帝国兵求情,然而掌心突然被粗糙皮肤轻蹭,线条明显如刀刻的方形胸肌挤出条乳沟夹紧悬停的手。这竟是盖乌斯今晚首次有意迎合他动作。
真是个矛盾的家伙。或许正因为这种个性,他才会有那么多拥趸。冒险者也被这份情意感动,抽出根细绳缠捆主动递来的乳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专心点。”猫魅捏了块冰来回滑动,满意感受着指尖肌肉的颤抖。男人再次遮了眼睛,听力遭耳塞削弱,额上第三只眼也被新添头饰罩住,只能坐直身体等待不知如何落下的触摸。而英雄也颇具耐心,先用手掌上下徘徊点燃欲火,再用舌头和嘴唇由弱至强地爱抚。绕着乳晕转圈的柔软指腹轻易就磨得暗影猎人全身发烫,牙齿的啃咬总让他想起那枚只会在休息时间才被取下的金属夹,每次重新戴上都意味着即将被肉棒填满。污秽联想使他两腿无意识分开,肉穴也不自觉分泌出淫液。要说最难以忍受的还是被掌心抵住乳头搓弄。胸膛被当作物品紧握着推挤揉捏,爆发的热意强烈到他忍不住挺拱腰部。起初盖乌斯还庆幸那令人疼痛的集中抚慰只持续了一分钟,却未想冒险者重新按步骤开始下轮折磨。
循环至第五个周期,所有感官似乎都聚焦到一处。被吐息扫过的深棕乳晕肿胀起来,胸口自内部开始瘙痒,只有被猫魅粗糙的舌头反复摩擦才觉得舒服。手指刮搔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被电通过似的男人难以自制抽动着身体,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再坚持一会,您离成功只差一小步。”
盖乌斯胡乱点头,双手握拳压在腿间以避免因挣扎误伤,殊不知对方仗着他看不见笑得很是狡黠。冒险者注视闪动玫红光芒的妍丽图案,指甲继续抠弄被玩到张开的奶孔,将青涩果实催至熟透。算上刚才男人总共绝顶了十几次,可这具敏感肉体的主人并不知道那失控反应就是高潮,仍挺高泛红胸膛邀请自己采撷。他俯身用尖牙撕咬,舌尖用力裹紧硬粒吸吮,足以令普通人崩溃的锐痛却使前军团长全身肌群急剧收缩,像牵线木偶般以夸张姿势抖动起来,暖流自小腹流至会阴,从性器“咕”地喷出。
全身毛细孔都舒展着淌汗,乳头过度使用后胀痛不堪。男人艰难地抬起手,确认了射的是精液,如释重负般瘫软下来。脚踝突然被抓住,一根阴茎顺势插进肛门。他紧抿嘴唇,熟练摇晃起腰肢。
“你长官的屁股肏起来感觉如何?”
心脏像是遭重锤击打。面罩被人摘下,帝国兵哀泣着的稚嫩面孔在眼前无限放大。盖乌斯转头怒视冒险者,狼一般犀利的金黄眼眸竟有些阴鸷:你答应过我的。
啊呀。猫魅缩了缩脖子,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杀掉。
“事先声明,这位新‘朋友’没遭任何强迫。看着您那副淫荡姿态产生性兴奋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只是和他说如果想要可以直接插进去。”
一旁青年随声附和:“老板说得没错。反正也玩腻味了,就给这家伙开开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蠢货的短小阴茎倒也和你那被捅烂的骚屁眼很登对。大伙都在打赌是他先射精还是我们的母狗先潮吹。”
“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也没办法…”帝国兵挺着腰哭得更大声,阴囊将臀肉拍得啪啪响:“呜呜…请不要伤害我,家里的陆行鸟还等着我回家…”
“先管好你自己的小陆行鸟吧!”
这个青年尚有容身之地,可是自己都回天乏术,又如何救得了他。盖乌斯于心不忍,别过脸抱高大腿方便他动作。
护犊子的差别待遇。见到年长者如此轻易就对旁人露出肚皮,猫魅羡慕到牙痒痒,再次对规则作出修订:“谁第一个让他大声呻吟我给五万,舒服到哭出来则有十万。即使失败每次尝试也有五千金。”
这苦力活可真划算。在场男女眼珠子发绿,望向加雷马族的神情犹如看一块贫民的金矿——货真价实的那种。他们忍不住去扒拉帝国兵胳膊:“完事了没有?快点换人。”
“我能够参加吗?”帝国兵啜泣:“上次有个车队愿意载我出城,可是收费很贵。我攒了好久的钱,又被你全赢走了…”
后颈再度传来阵寒意。“我们说好了愿赌服输。”光之战士连忙解释,拼命挽回自己在盖乌斯眼中已荡然无存的光辉形象:“而且你早点给我那张卡不就没这些问题。我把钱还你,剩下靠身体赚取也不是不行。”
真是场闹剧。暗影猎人叹了口气,双臂虚抱对方战栗背脊,口吻恳切又谦逊:“抱歉,将你牵扯进私人恩怨。”和话语相反,湿热肉洞刻意绞紧了柱身,妥帖熨烫每寸敏感筋脉。刚失去童贞的帝国兵哪见过这种阵势,涕泗横流地踮起脚直喷初精。
为避免看客发现异样,盖乌斯将青年搂至怀中,沉声下令:“先别拔出来,继续动。”他收缩括约肌以夹紧粘液,屁股吸着那根变软了的处男阴茎,皱眉酝酿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齿间挤出声干巴巴的低喘。这比想象更为艰难。前军团长认真考虑起在自己身上新开个洞。他压抑太久,身边也没有知心亲友,久而久之就丧失了表达能力。再者死者尚不瞑目,苟且偷生的他不应有欢乐抑或悲伤的资格。也许只有当痛苦累积至难以承受的地步,他才能容许自己流露出微末的真实情绪。
“啊啊——!受不了啊…太快了、不…!不行…去了!!”小兵尖着嗓子呜咽,被不断蠕动的窄穴再次榨出精液。
“干,还是新人会喊。你们帝国来的都是婊子吗?一个赛一个骚。”
“呼…啊、好爽……”盖乌斯嘴唇颤抖,模仿其语调发出沙哑喘息。一旦开了头接下来如何叫喊便只是熟能生巧的事情,他扭动着身躯吐出淫词艳语,眼底一片死寂:
“操我…再深点…用力些…”那磁性低音听起来也别有番隐忍性感的风韵。几人分别抓住他手脚,对准张开口腔中那截深粉色的加雷马舌头手淫,焦急等待机会来临。
“对不起……又要——”帝国兵鼻音又带上哭腔,阴茎小幅度快速进出,将木箱摇得嘎吱嘎吱响。
“该道歉的是我。这副丑态让你见笑……呃——”他表情突然僵硬,分开的大腿一阵痉挛。热液倒灌进甬道,持续喷溅在肠壁上,将他小腹涨得像怀胎三月的孕妇一般微微隆起。帝国兵精疲力竭跪倒在地,捂住脸抽噎:
“真的很对不起……”他满怀愧疚地注视着男人合不拢的后穴,竟感到丝异样成就感。
那朵艳红肉花盛满了清水,液滴自缝隙不住往下滴,如同最下贱的劣质器皿。被当成尿壶使用的暗影猎人还未排尽内容物,又被另一双手提起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虽未拔得二等奖的头筹,但说不定能有机会赢得大赏。利益驱使下人们不再计较他体内是否还有精液,争先恐后占有公用的加雷马族便器,拧弄他敏感的阴茎和乳头,更换各种姿势将他抱起或顶在墙上肏干,想从他喉咙里逼出声低泣。
夜空由炭黑转至柔和鸽灰色,天际线呈现翠绿的明亮光泽。黎明将至,街道也变得冷清。狂欢后宾客作鸟兽散,冒险者心满意足,擦拭起自己的战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盖乌斯蜷缩在地上,像是彻底关闭了自己。他全身没一块好肉,布满淤青红痕的腰臀更是重灾区。即使被抬起下巴,他也只是缓慢眨动着沾满各色体液的睫毛,呆滞眼睛望向固定方向。猫魅不疾不徐修补起这具被玩坏的肉体,孩子气地捻弄发梢,掰开他牙齿检查有无损伤。
手指突然被嘴唇裹紧。前军团长含住物体色情地吞咽吮吸,头部上下晃动似进行一套完整深喉程序,让人忍不住怀疑即使塞根木棍进去他也能吸得口舌生津。
“我想乳交,可以吗?”
饱满胸膛被大掌聚拢,男人夹住他阴茎挤压,吐出舌头卷舔顶端,乖巧到像是遭魅魔夺舍。即使死在这一刻,也不觉得遗憾……
冰寒匕首抵上他脖颈。
如果其余时候许愿也有这么灵验就好了。光之战士举高双手投降,余光瞥见位长相清秀的敖龙少女。
“放开那个男人,不然就杀了你。”她清澈声音颤抖着,似清晨时分在叶面上滚动的露珠。
“你认识他吗?”
“不,但我无法容忍你对无辜的人做出这种过分事情。”
“无辜?”冒险者瘪嘴:“你仔细看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意思?你们干的恶事我看得足够多了——”女孩愣在原地,才看清面前是个帝国人。
“如果他是敌人呢?比如说……杀害了你的父亲和母亲?”
女孩面色苍白,像是被戳中痛处般秀气柳眉拧起。她犹豫片刻,仿佛在认真思考猫魅的问题。
“那就堂堂正正审判他,不要弄这种下三滥手段。”
“富有正义感。”
“那是当然!”她飞来眼刀:“我只是做了光之战士会做的事。”英雄壮举被编成歌谣在这片土地流传,女孩也耳濡目染。
呃,真令人汗颜。猫魅摇头:“不过你是否误会了什么?他出于自愿。”
“怎么可能,别耍手段。怎有人会甘心被——”她咬唇,说不出那些残忍的暴行。
早在少女靠近之前暗影猎人就已经清醒,长年枕戈待旦使得他随时能应对各种袭击。可他太疲惫,不想掺和冒险者能单独摆平的事情。鉴于此时矛盾无法化解,盖乌斯决定平息是非,艰难张开口:“…说得没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好乖好乖。”猫魅眉开眼笑俯身亲吻他干燥眼角,向敖龙吐着蛇信:“放过他真的好吗?这可能是仅有的复仇机会。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加雷马族。如果你转而将利刃对向他,我说不定会包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不听你瞎说!”少女握紧刀柄往他肌肤压了半分:“我养母曾教导过我,不要被仇恨变成自己厌恶的人。”
她出生于帝国行省维尔利特,幼时患了传染病卧床不起,父母为爱女东奔西走,竟动了偷窃专供特效药物的念头,事成后她捡回条命,全家却被想借机谋得市民权的邻居检举。父母连夜躲避追捕自知逃脱无望,含泪将她托付给沿途基于中立原则救助伤员的女士。那女士成为了她的养母。养母的儿子们被加雷马军队杀害,丈夫为复仇参军再也没回来,一次她走夜路遇见个重度昏迷的敌国年轻人,手脚皆断肠子横流满地。养母出于怜悯搂住了他,温暖怀抱似乎缓解了临终前的痛苦,那人模糊地呼喊着母亲逐渐咽气。她才意识到痛恨的帝国兵可能也只是某个人的儿女。于是空荡荡的家成为了庇护所,无论阵营士兵都亲热称她为“我们的妈妈”。敖龙从小生活在和睦氛围中,知晓战争残酷同时也见证了人性光辉,从小苦练兵法以守护母亲羽翼。最近驻扎燕鸥崖的第七军团和同盟军摩擦不断,流血事件增加了她们的压力。少女连夜前来买急需药,资金告急不说还遇上部分产品缺货,只好无功而返。
冒险者身体软倒,脖颈恰好撞进刃里。超越之力就这点差劲,总不分场合发作。
他随口套了番话,抛出正题:“我倒是会做你要的东西。”
“那就快给我!不然…”少女心急口快,本准备补充说不然我先和你打欠条立字据,就看见猫魅毫不在乎自己伤情,游刃有余地挑动刀尖:“好啊,来,主动脉和颈动脉在这里。割喉就会死掉哦。”怎么大家都这么幸运,和父母失散后总有个圣人从天而降将他们捡回去。而自己则是个倒霉蛋,记事起就只遭教唆如何伤害或取悦,成为英雄后才知道被爱是何等甜蜜。可是还未待他学会如何去爱,就已经尝尽了失去的辛酸。
“你有什么毛病。”敖龙咬牙切齿,拼命按压创口止血手抖得不成样子,一看就没有夺走过他者性命。
“或者我们做个交易。你给出代价,我交付药物。”他脸色因快速失血苍白如纸,其上浮现的旖旎笑容诡谲如妖异。
“够了。”盖乌斯深谙冒险者性情顽劣,不想让女孩被无故哄骗:“…算是我拜托你。”
这意思是坏点子都冲自己来?猫魅觉得这个走向也不错。他只是觉得逗弄敖龙很有趣,并没打算提任何实际条件。但既然王狼开口了……
“那麻烦女士稍作回避。”他佯装礼貌深鞠躬,朝男人招手似唤狗:“您继续做刚才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盖乌斯合拢外套以遮掩沾满精液的下体,跪地用牙齿重新衔起长袍侧边,两手握住坚挺胸肌往中间推挤出条以供抽插的沟壑,挺腰让半勃肉棒在乳沟中滑动。好烫。摩擦产生的热度自胸口辐射开,他皱起眉头,粗暴抓揉乳肉套弄。涨大龟头颤抖似活物,偶尔偏离人造甬道将乳晕戳得凹陷,下巴上的胡茬沾湿,连嘴唇也不时被顶撞。冒险者始终未移动,是他动作不得章法。但这高温实在让人分心,身体像是从内部融化每寸肌肤都想贴近坚硬滚烫的性器。暗影猎人呼吸逐渐紊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挺胸拿乳尖摩擦柱身上的青筋,红肿奶头不知廉耻地顶着湿润铃口拉出条透明丝线。
不,这样不行。盖乌斯大口喘气以缓解涨热头脑,那股略微带有刺激性的气味却直直钻进鼻腔。他视线再度被英雄跳动着的雄伟阴茎吸引,头一遭仔细观察起男人的性器。经验丰富后这里嗅起来清淡好闻,形状尺寸也合人心意,倒刺更能增加刺激。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才意识到自己竟在妄想被其插入。
敖龙毫不关心钻在猫魅裙子下的加雷马族被要求做何种勾当,梗着脖子站在原地。她才不是什么淑女,只想快点得到药品:“你怎么停手了?如果缺什么素材我现在就去找。拜托,这对大家很重要……”
“请别随便乱跑。”冒险者及时制止。没学会隐行前他常在野外被猛兽追着跑,裤子都咬烂好几条:“既然您也听得到,就劳烦暂停片刻,等我从背包拿出岩盐再继续也不迟。”
“…失礼了。”年长者低声向她道歉,又因龟头随弯腰动作蹭过脸颊而心痒难耐,下定决心好好要管理眼前粗大的凶器。这等肮脏物件不应被少女看见。他自我说服着,张嘴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这么着急吗?我会尽快制作完毕的。”
“呼…咕呜…”只是与光之战士进行体表接触,充沛以太就开始和舌面淫纹不断强烈共鸣。前军团长下巴止不住滴落涎水,两颊裹紧柱体贪婪吞咽,嘴唇向外凸出以抽取空气,英俊面孔上只余猴子一般丑陋的饥渴表情。整个上呼吸道都被转化了专供口交的肉套子,自发取悦起第二次造访喉穴的阴茎。盖乌斯抱住猫魅后腰,大手用力将白皙臀肉抓出青紫指印,舌头肆意蠕动压迫着硬棍,将肉冠卡在咽部拐角位置吞吐。冒险者挣脱无果,只好站着使用研钵,胳膊都举到发酸。糟糕,忘记设置快感加倍的上限值。他无奈,隔着布料掐捏硬涨乳头,好提醒王狼不要表现得像条只知道夹着腿磨蹭他鞋面自慰的发情雌兽。
浓厚白液灌入口腔。虽不如之前粘稠,但盖乌斯首次品尝出英雄精子的独特滋味,竟感觉十分幸福,虽然食管仍在饥渴收缩,但他一时舍不得吞进去,只吐出舌头给对方看自己被射满的嘴。
“含住。”光之战士抬腿从前军团长头顶跨过,有条不紊去取新材料以进行制作,然后将根金属棒塞进被放置的男人手里,捏住他手指帮忙握紧:“记得将您的尿道小穴也顺便堵上。”
“真的没关系吗?”敖龙趁对方在打包药品,蹲下同满身狼藉的加雷马族说悄悄话:“如果你被他威胁,就眨三下眼,不要怕,我会想办法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紧盯那双失焦的蜂蜜色眼睛,却见他额头沁了层细汗,喉头上下滚动,睫毛颤抖着闭紧。
“我打掩护拖住他,你趁机逃走,到超越技术研究所碰头。之后我会帮忙打听有没有方式送你归乡,实在不行也可以在维尔利特留下。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过去的。时间能治愈一切。”
“…我不配得到你的好意。”敖龙听不惯这般自暴自弃的话,抬头瞪视男人,突然说不出话。他脸上正浮现着虚弱而真切的微笑,虽然倏尔就黯淡下去,但也足够让女孩看清。
“快点回家吧,不要让爱你的人担心。”
猫魅甩甩尾巴,将十枚白金币在木盒内码得整整齐齐。既然之前没人能达到第二条要求领取这报酬,将其赠予少女也不错。无论是哭还是笑,都值得珍藏在脑海里。冒险者很有自知之明:前军团长不会对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你吞下去了。”盖乌斯漠然点头。在那种场景下他无法容忍和少女对话时嘴里还含着东西,但礼节不足以辩驳违约。他张开腿等待惩罚,像条被训好的猎犬。说实话,他也有些好奇冒险者会如何对待自己,毕竟这里已没有多少毁坏的余地。他阴茎肿胀发紫,会阴周围撕裂,肛门里插着根弃置的倒模阳具,腿肉被指甲刮得鲜血淋漓。原地待命在目前机制下几乎是无法完成的事情。口中盛满的精液无时无刻催动着淫纹,欲望无限递增,全身毛孔都尽数张开,每个缝隙都冒着水渴求被填满,一阵风吹过都能将他推入没有尽头的快感地狱。等到冒险者开始制作第三份高品质药物时他已快跪立不住,牙齿上下打架忍耐铁爪一般挠着他内脏的情潮。第五份时他喉咙荷荷发出气声扶墙挪至远处,防止自己闻着气味朝英雄爬去。再往后他失去默记能力只能在地上打滚口中发出仿佛野兽的悲鸣,抓住手头任何东西往下体塞去,拿脑袋反复撞向石墙似乎如此便能保持清醒。
敖龙靠近时他正抓着尿道棒试图往回捅,另只手握紧橡胶底座往肠子深处推去,前后不停往墙角喷着失禁液体。他勉强撑起软得像滩烂肉的身躯试图表现得正常些,然而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味道总是让他分心,组织语言的同时不自觉收缩括约肌,腰臀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起伏,每吐一个字就往硬物上撞一次。他像是被虫蛀过,从内向外腐烂得彻底,温柔话语只让身心都感到空虚。更何况少女友善举止仅是出于对受难加雷马族的同情,被不知情者亲切对待反而让他背负的恶行又沉重几分。这世上还完整记得他是谁的所剩无几,第十四军军团长和暗影猎人是两个完全割裂的身份,连他自己看向镜子有时也不知镜中人是谁。说不定到最后对他知根知底并且心无芥蒂接受的只剩下冒险者。这认知竟让盖乌斯感到宽慰,罪无从分担,但至少有一人可告解。
细密啄吻从眉心蔓延至脚踝,精悍身躯随唇舌所至蒸出热汗。盖乌斯抿唇,不适应这温柔如野兽安抚彼此伤口的舔舐,暗忖英雄又在策划什么需要让他事先降低警惕的歪招。
“差一笔就到五个正字了。集齐说不定可以刮奖。”猫魅抚摸大腿内侧的凹陷刻痕,拇指按压被撑成圈肉膜的肛门。被连操整晚后褶皱有些松弛,稍加挑逗就瑟缩着流汁。真难想象之前这里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他握住肉棒来回磨蹭腿根,说着自己都觉得恶俗的台词:“您想要吗?求我吧,这里好像也很期待被插进去?……”
“你有半个星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六点我要和部下召开作战会议,步行到场约二十分钟。”暗影猎人平铺直叙陈述事实,虽然他之后能否走路都是个问题。
“你们都不睡觉的吗?”光之战士掩面:“还有拜托您稍微看下气氛,年轻人兴致勃勃被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容易造成阴影就此不举。”
可那里没有任何萎靡迹象。他扫了英雄一眼,冷着脸双手掰开臀肉向其展示私处,在露骨注视下小腹抽搐着用力挤压将假阴茎排出。橡胶棍啪嗒掉落,陌生人内射的大股精浆噗嗤噗嗤喷溅满地,合不拢的嫩红肠壁被部分带出体外,像根不断渗出淫液的内置肉管。
湿润顶端轻碾入口,肉冠与黏膜彼此交融出淫靡水声。他屏气凝神,心理层面上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被同性抚慰,可完全觉醒的肉体却因隔靴搔痒般的撞击逐渐难忍焦灼,甬道因兴奋而发热,渴望被硬物填满。
“……”暗影猎人低头紧盯相连部位,面露烦躁。他将自己阴茎拨弄至左边,以更好看清在臀缝间动作的肉棒。那深粉柱身沾满光亮淫水,像甜品裹了层糖浆。随时间推移他全身感官愈发敏锐,被磨蹭的麻痒会阴感受青筋如何跳动,遭顶弄的上提睾丸牢记抽插何等有力,就连英雄喷在颈侧的清浅喘息都让他两耳发热,汗自脖颈一路滴到胸膛,乳头也因充血而勃起。他就像头饿极了的困兽,肉吊在嘴边又怎么也吃不到:算是前戏也不应如此漫长,更何况他已经不需要任何扩张。
“…你还在做什么。”就在他讲出这话时,后穴又新挤出数股透明粘液,将正抵着褶皱捣弄的龟头喷得透湿。
“很显而易见吧。”冒险者满脸无辜:“在和您亲亲?――”
哪有人会用下体接吻。盖乌斯感到阵难堪,自觉将两条绞紧厮磨的长腿拉高,明示此处已准备完毕可随时插入,臀丘间饥渴到极致的青紫小洞瑟缩着外翻,连肠肉都吐了出来。可英雄偏偏不遂他愿,挺胯将蜜汁尽数涂抹在会阴上,后撤半步观赏年长者抬腰追逐雄性的痴相。
“您是不是被肉棒精炼了?”冒险者说着荤话,尽管知道这媚态只是淫纹使然:“看来失去铠甲后抵抗魔法攻击很是困难,能和无影战斗这么久简直奇迹。若一直这样下去,再在战场相见时,您会变成某位蛮神的信徒也说不定。”他瞥向男人右手臂佩戴的改装手甲炮,只见其表面如他本人般密密麻麻满是磨损,愈发觉得暗影猎人的赎罪之路约等于慢性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说无益。”王狼喘着粗气,擒拿纤细手腕翻身将猫魅压在地上,被前液打湿的有力大腿夹紧他腰肢,握住阴茎对准后拿穴口去裹含:“做你该做的事,英雄。然后我们两清。”盖乌斯并不对光之战士能否理解他立场抱有任何期望:临时合作不需要以灵魂相通为前提。难以忍受的是这份虚伪的恻隐之心。既然曾交过手难解难分缠斗,就应当信任彼此实力。他突然理解了先前冒险者为何闹别扭:他们仍是针锋相对的关系,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只适合粗暴交融在一起,比起温情相互撕咬才是敌人之间的默契。
白皙指尖从胸膛滑至小腹,轻抚烙印着亮紫淫纹的古铜色肌肤。猫魅抬头仰望将自己完全笼罩的高大身影,只见男人随着触碰泰然解下纽扣,将赤裸身体递至他手中,任由掌心摩挲每一道新添的伤痕。
总觉得被打败了。冒险者摸摸鼻子,意识到前军团长并非易碎品:他承受伤害并从中吸取教训,被痛苦淬炼得愈发锋利。
“请转过身趴到箱子上,这个姿势对您来说也很劳累吧。”正因如此才值得更珍重的对待。猫魅手法娴熟地按压柔韧结实的后腰,将紧绷臀肉揉捏到发肿,在他不耐烦前四根指头塞进敞开洞口,缓慢旋转将其撑得更松。
年长者以为他终于要肏进来,浑身都升腾起情热红晕,这让深棕肤色显得更深,被汗水一浸泛起油亮的金属光泽。可猫魅只是将脂肪涂满上臂,故意曲解重点解说:“起酥油,做饼干用的。”
手指探入内部清晰感到直肠内脉搏的跳动,这种奇妙感受驱使他更进一步。掌骨最深处滑进肛门,他俯身亲吻被烈火灼过的残损后背,将拇指也一并塞入。手掌最粗部分通过括约肌的瞬间垂着的阴茎弹跳两下,这让冒险者明白这身体开始兴奋了,于是五指并成梭状捅进深处,还未等盖乌斯适应就握拳缓慢将肉逼凿透。
好温暖,像是回到了母亲子宫。冒险者张开五指,只见年长者仿佛套手玩偶随他捏紧放松动作全身抽搐,胳膊从木箱垂下胡乱划拉着地面,让人想起还未学会游泳就被扔进河里的狗。字面意义上完全掌控死敌所带来的征服感比做爱还要畅快百倍,猫魅从内抚摸前军团长无法孕育生命的柔软肉巢,目眩神迷地看他颤抖着腿随拳头前后摇晃,晶莹汗滴滚落在腰窝处聚成滩浅汪。
盖乌斯努力调匀呼吸方便英雄进入,像条贪心不足的黑鳞食卵蛇试图吞吃巨卵,脏腑压迫至移位,小腹被内容物顶至微凸。他人生前几十年从未尝试过如此激烈的性交方式,但真正发生后觉得既然无法反抗坦诚接受也不错,左臂后伸以抽刃姿势环握柱身,自下而上套弄英雄的刀柄。
“想让我插进去?”猫魅吃吃笑出声,伸舌去舔年长者两颊花白胡茬:“是嫌还不够舒服吗。”他小臂慢斯条理来回旋转,手腕下压去砸坚硬肉球,指节狠狠刮过湿滑内壁,使男人腰腹摆得似鱼打挺:“一般来说拳交有三种高潮方式。”
“击打前列腺您刚才体验过了,另外分别是更宽或者更深扩张。”白皙左掌抽打被撞得发红的肿胀肛周,试图再往里面塞根指头:“比如插进去两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冒险者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
“或者伸进整个胳膊。”他补充:“您别忘了体内还有枚硬币。”金属硬物卡在深处少有人能触及,盖乌斯本人的翻模性器倒是偶尔能顶入结肠口,但也未成功将其击落。
“用你的法术。”明明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不知冒险者在胡搅蛮缠个什么劲。
“亲手拿出来才有纪念意义。”猫魅因兴奋而放大的圆润瞳孔颇显幼态,此刻水光潋滟地看过来竟让年长者生出几分罪恶感——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是被威逼利诱的那一方,盖乌斯仍认为自己有引导年轻人的责任。
“我不认为那是合适的。”他斟酌词句,提出委婉建议:“会对身体造成很大负担。”手腕缓慢突进未带来多少愉悦,强烈到陌生的酸胀感使人不断有排出异物的冲动,但又不足以让他失控。对冒险者来说,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应该也无法带来多少观赏趣味。
“简单来讲,后两者被排除。可以,我会让您如愿以偿。”体内拳头彻底抽出,徒留肛门凹陷成视觉上的黑洞。随即猫魅又伸了进去,两手交替加速冲击将内脏揉成各种形状,搅打蛋清般将他内部捅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响声。不到两分钟盖乌斯就尿了出来,像只被剪去大脑的青蛙仅凭脊髓反射蹬动后腿,下沉背脊猝然弓起又迅速瘫软,雄穴在无情殴打下彻底屈服,直肠啵地一声像朵玫瑰花苞弹出体外。冒险者按住男人布满疤痕的黝黑大腿,两瓣淡粉嘴唇紧贴绛红膣壁吸吮,舌尖推挤层叠褶皱让其完全绽放。
“好神奇。”猫魅拨弄着脱垂腔肉中间的细小圆孔,两指将无法自主收缩的直肠塞了回去。狭长屁眼被充分凌虐后变成了形似女性外阴的三角肉口,截面如一颗纵向剖开的无花果,泛着湿漉漉的娇艳色泽。“很难想象您这种硬汉里面会这般漂亮。”
更神奇的是居然有人能对肠子发情。前军团长反感英雄恋物癖似的抒情口吻,又因拳头再度顶入发出声闷哼。他已接近虚脱,全身上下都因过度劳损而胀痛酸软,可深处竟还源源不断涌出热意。本以为这是魔法的暂时作用,可肉体似乎被这种愉悦渐进改变,阴茎不再勃起后感官中心转移向肛门,难以形容的极乐将他缓慢推向狂喜状态。
“摸到了结肠口。”猫魅以祝贺语气低语,按压肌肉虬结的肩胛周围客人留下的大片淤青,刮擦关节表面细小的挫痕:“您第一次失去意识就是因为这里太舒服,直接被肏到去了吧。”和肆意二次破坏伤口的左手不同,他右手指尖轻柔勾弄直肠末端,缓慢扩开痉挛内壁,循循善诱肉嘴如何容纳异物,直到那狭窄部位也充分吞进了四根手指在抽插中不断井喷着阴精他才宣布军团长已经出师,嗲着嗓音请求他翻过身。
“让我先缓缓。”暗影猎人咬牙,按紧肋间渗血的绷带。先前他惹英雄生气导致此处伤情被忽视,即使遭受粗暴对待也不好将创口在民众前展现出来,如今总算只剩两人,虽然过激快感未给人多少喘息余地,但盖乌斯还是放任自己在英雄面前流露些许软弱,如果能以此换取治疗那就再好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我可是很温柔的。”冒险者眨巴着眼睛,掰过他脸颊看那在痛苦和快意反复冲刷下变得淫乱的隐忍表情:“技术也有口皆碑。聘用我当长期床伴如何?保证阁下满意。”
“…容我认真考虑。”盖乌斯犹豫片刻,以暧昧口吻暗示隔日再议。暂且不谈性向问题,以年轻人的手段没被玩死就已经是幸运。但光之战士在政治与军事上炙手可热的双重战略地位还是让他这个前统领稍微动了下心。
“好狡猾。”猫魅撬开年长者牙关,即时将治愈能量渡了过去,只见那清明金瞳似流淌着馥郁蜜酒,坚毅目光在唇齿交缠下逐渐迷离:“那我现在是处于试用期吗?”
似为了证明诚意,男人扭动起腰腹转成仰躺体位,因手臂缓慢转过肠道发出断续吸气声,手臂勾住青年脖颈轻舔猫舌上细软的倒刺,将英雄吻至面红耳赤。不过他很快就失去了这份余裕:拳头破开了第二道括约肌,全部埋进不应被打开的窄小肉腔里。肛管环绕肘部箍紧,直肠和结肠分别咬住下臂和手腕,整具躯体像是被异化成了一个好色的屁眼,刚开始还颇具生命力不服输地主动绞紧异物裹缠试图一决胜负,随即便在拳头捶打下凄惨落败,只会门户大张着无力震颤。
“已经不会接吻了啊。”冒险者从高热口腔退出,观赏高潮时抵住上颚弹动的挺直舌头。数次后就失去兴趣,进而抚摸起男人环了圈显眼勒痕的脖颈:“可以吗?我好想再看看您窒息。”
王狼被扼住要害,喉中滚动着威胁性质的低沉咆哮,又因激烈翻搅满溢微弱呜咽。和射精所差无几的刺激顺脊椎游走,理智尚未全然崩坏的大脑认真权衡起利弊:一了百了,这说不定能为今晚的荒唐画上句号。他抖着胳膊抓紧冰凉手掌将其从环状软骨周围挪开,轻捏柔软指尖划过皮肤表面,亲自教导英雄何处致命:“绕开容易折断的部位。如果想控制呼吸,按压食道相对安全些。减少血液供应也能达到类似效果,但务必谨慎并避免刺激颈动脉窦,正如你所说——不要带着具尸体回去交差。”
“天哪。”猫魅瞪大眼睛,随即笑得浑身发抖:“您头脑好到过头了,这种小事都记得。”
为了完美达成交易,有必要关注盟友所有言行。盖乌斯皱眉,因连带的震动发出声低喘,之后他因喉管突如其来被掐住变得安静,沉默地放缓呼吸听凭冒险者剥夺口中空气。体内硬物也抽动起来每次都插到最里面,遭鼓捣的深处时刻不停流着爱液。窒息状态下肉体加倍清晰感觉到手指细腻而精准的触碰,其他人难以够到的结肠口此刻连内部都被亵玩到肿胀膨大,像待受精的子宫颈一般降下。过度缺氧使他开始本能扭动起身躯,这时英雄便会大发慈悲松开钳制待他喘气,可没过几秒又会将呼吸道压紧。反复折磨下他嘴角淌着涎水,感官迟钝连思维也变得滞慢,唯独被精液浇灌充分的贪婪后穴是获益方:只有这种被奸得烂熟的变态部位才有可能在残酷对待下不管不顾地舒服起来。又一次窒息。年长者下巴仰起,软垂着探出半截的舌头完全推出口腔,颧骨泛起病态晕红,眼睛翻至脑后就没能再转回来。每寸肠壁都随蹂躏咕噜咕噜不停蠕动一抖一抖吞着小臂,身体抽搐着想要潮吹但无论是输精管还是膀胱都挤不出任何液体。无尽干性高潮后暗影猎人全然失声,嘴唇哆嗦着在拳头握紧拔出的瞬间陷入昏迷,脱离在体外的直肠随呼吸瑟缩着,像是他身上仅余的鲜活部位。
精油清香弥漫鼻尖,头皮被手指轻柔按摩冲洗,新增创口因痊愈而感到麻痒。终于结束了。盖乌斯缓慢转动眼睛,紧盯那枚被用来计时的启明星,挣扎着想要坐起。
“歇着吧,偶尔也放纵下自己。”猫魅将换洗衣物和洁净绷带摆在木箱上,见男人随他靠近蜷缩起身体,聪明地拉开距离:“等会和我乘坐骑回暗区。如果觉得不合适快到附近再把您放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切换到同事状态的英雄稍微让人省心——十分钟后盖乌斯将枪刃别在身后,两手各端着硬塞来的咖啡和三明治,一言不发地望向胖莫古力。
直至飞行了四分钟前军团长仍保持同一副僵硬表情。总觉得说错话会被直接踢下去。冒险者决定放弃开库啵玩笑的念头,两条细腿悬在半空晃荡。但他实在耐不住寂寞,笑盈盈地拉高项链给年长者看。打孔坠饰在晨曦下闪动微光:那是从盖乌斯体内取出的硬币。男人神色骤然铁青,即刻又恢复平静,仿佛被投入了颗小石子的广阔湖面,涟漪倏尔散尽。
于是他们一路无言,不约而同地注视着旭日,看金辉洒满这片饱经战乱后终于迎来和平曙光的苍凉大地。
“要停在这里?离营地还有些远吧,我可以护送您回去。”猫魅跳下座椅,追随年长者身影。
“我记得路。别忘记你说过的话,英雄。”
“没问题。我可是最好用的廉价雇佣兵,至今为止保持零死亡记录。只是不介意吗?迫不得已时我将夺走您同胞性命。”这纯属没话找话,但也是他始终想问的问题。
“所有牺牲都不是你的责任,我将独自承担。回见。”暗影猎人步速极快,不久便将光之战士甩在身后。即使知道对方在赶时间,落单后孤零零的感觉并不好受。猫魅走回双人坐骑,决定在赌上性命战斗之前找点事做,填补空空如也的钱包。
他抱紧鹤嘴锄,裤管呼呼鼓动,强风吹拂下郁闷情绪一扫而空,他不禁复盘起方才和王狼酣畅淋漓的交锋。何种情况下,那无坚不摧的漆黑意志才会出现裂痕?自己又会在其中扮演何种角色?
怀着隐约期待,冒险者向限时矿点启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