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知道了江绵回国的航班后,江杉江静江行止齐齐出现在机场,江绵一看到这种场面牵着龚珣中的手就是一抖,他就说还不如私奔。
江行止几个月没见着小儿子说不想是假的,见他垂头耷脑的模样又来气,先是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确定是全须全尾的,然后才赏给龚珣中一个眼神。
先上车吧,回家再说。
龚珣中当然是被一并带回了江家,他身份特殊,江行止不可能真得扒了他的皮,但还是得向他讨个说法。
龚珣中给的回答很干脆:爸,我会和绵绵结婚。
江行止眼睛一瞪:你管谁叫爸,我同意了吗。
龚珣中被训了也没拉脸,依旧恭恭敬敬地笑着,江绵不忍心从江杉身后探出头来:爸
还有你,你那时候怎么跟我们说的,啊,说你遇人不淑被渣男欺骗,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是他?
江杉和江静也看向他,江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强了龚珣中,其实龚珣中才是那个受害者。
他求助地看向龚珣中,龚珣中适时地接过话来:是我不好,绵绵和我闹脾气没有告诉我他怀孕的事,大概是为了和我赌气故意那样说的。
江绵应和:嗯嗯嗯。
那关于你的那个传言,又是怎么回事?
江绵僵住,龚珣中从容不迫地解释:是一场误会,三人成虎,被误信误传的,我也和绵绵解释过了。
江绵:嗯嗯嗯。
江行止恨铁不成钢地指指他:你说你,像什么话!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还能任意妄为。
江杉也不赞同地看着他:绵绵,这次你确实太让我们担心了。
江绵愧疚地低着头:我知道,是我不该这么任性,对不起爸和大哥二姐,龚珣中也是被我骗过去的,你们不要怪他。
江静这回倒是格外的冷静,没有责备江绵也没有刁难龚珣中,她一开始担心的就是江绵一个人怎么照顾好一个孩子,知道了原来那个alpha就是龚珣中后隐隐还有些高兴。
爸,怎么说这也应该是件喜事,您就别为难他们了。
江行止并不是看不上龚珣中,只是气他辜负江绵,这下知道了真相也不好再怪龚珣中,顺着江静给的台阶下了。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好再棒打鸳鸯,但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得两家坐在一起商量,龚家是什么看法?
江绵蹭到龚珣中身边坐下,装作看不见江行止一脸你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龚珣中自然而然地握住他的手:爸您放心,我家早就知道绵绵了,婚房都已经准备好了,等您有空了,我们两家人再正式见面。
第27章 订婚了
你家早就知道我了?
嗯。
婚房都准备好了?
嗯。
你怎么一点都没告诉我。
龚珣中在江绵嘴上轻啄了一下:想给你一个惊喜。
过了江家那一关,江行止留他们吃了顿饭就将他们赶了出来:虽说你们还没结婚,可都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必要强留你们在家住,你们也不自在,去哪就看你们商量吧。
龚珣中想了想:绵绵住的离这里近,他住惯了的地方,也比别的地方舒服。
江行止看着他的眼神更满意了一点:那让司机送你们过去。
熟悉的环境确实让江绵更放松,他瘫在沙发上被龚珣中伺候得正舒服,龚龚珣中的捏腿业务逐渐扩展到了揉肩捏背捶腿按脚,全套下来江绵骨头都酥了。
最后龚珣中抱着他揉胸, 江绵突然皱起眉按住他的手:可以了。
怎么了,弄疼了?
没有,江绵耳根泛红,反正就是不用了,哪那么多话。
龚珣中看了一眼他曲起的腿心中了然:好,那就不揉了。
他把江绵放在沙发上,江绵刚送了一口气,龚珣中忽然半跪下来扶住他的腰,手指勾上了他的裤子。
江绵手忙脚乱地想要捂住:龚珣中,你干什么?
绵绵,有欲望不是羞耻的事,更不需要瞒着我。
江绵红透了一张脸:我没有,我只是不想唔!
只是被轻轻揉了一把,江绵立刻仰倒在沙发上,龚珣中不容抗拒地拉开他的手:别怕。
孕期穿的衣服大都宽松,龚珣中轻易地攻破了防线,第一次正式和小江绵面对面,江绵看着他俯下身哑声惊叫:龚珣中!
江绵眼睁睁看着龚珣中低垂着头张开嘴巴含住了他半硬的性器,单单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让他不可抑制地颤抖,敏感的龟头和肉茎逐次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差点将他逼疯。
龚珣中一手托着他紧绷的后腰,掌心滚烫的温度让江绵腰眼发麻,呼吸声混乱颤抖。
江绵的一只手被他按着不能乱动,只能无助地抓紧了沙发,另一只手抓进了龚珣中的头发里想要将他推开。
龚珣中适时地吮吸了一下,江绵立刻闷哼一声,推开的动作反倒变成了紧抓。
不行,龚珣中,放开
龚珣中充耳未闻,粗糙的舌面在性器顶端碾磨旋转,江绵立刻失了声,紧紧咬着下唇双目湿润。
他不敢想象龚珣中竟然会为了他做这种事,从心脏里涌出滚烫的血液,烫得江绵浑身汗湿眼眶发热。
龚珣中分开他的腿曲起,一边起伏着吞吐他的性器,手指轻轻刺进他已经湿润张合的后穴中,江绵被刺激得连连发抖咬着手呜咽。
嗯龚、珣中
饥饿的甬道乖顺地吞噬了龚珣中的手指,肠壁湿黏柔软熟练地包裹上来,又被手指缓缓推开,指腹压着肠壁深入点燃了一连串的酥麻,被肠肉紧紧缠绕着不留一丝空隙。
龚珣中抽插了两下,勾起手指搔刮甬道上壁,江绵夹着他的双腿发颤,穴口涌出更多的潮水顺着臀缝流下将沙发打湿,甜腻的气息浓郁,口中性器流出一点腥咸。
最初半硬的性器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龚珣中用舌尖勾勒冠状的轮廓,后穴很快松软,他并起两指插入挛缩的后穴,江绵高昂地嘤咛一声挺起了腰,难以抑制地抽泣起来。
他小腹酸的要炸了,前后同时陷入令人崩溃的苏爽,马眼被舌尖反复舔舐,后穴也被填满摩擦,粗大的指关节每一次进出都将他的欢愉推进一步。
江绵瘫软着呻吟,快要在龚珣中的手中化成了水。
龚珣中愈发认真地舔弄着性器,指腹按着会让江绵颤抖的软肉打转,江绵口齿不清地求饶,眼泪不受控地流淌,抓着沙发的手指几乎僵硬,快要将沙发都抓破。
不要了不
看着他快要高潮,龚珣中深深地吞着他的性器,深入到喉咙里的压迫感顿时让江绵哭出声,后穴绞紧了龚珣中快速抽插的手指,来不及推开龚珣中就痉挛起来,眼前炸开一片绚烂的烟花。
他失神地睁着眼睛颤抖,龚珣中漱了口回来拥着他安抚,亲昵地吻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
江绵逐渐回过神来,眼角还带着深深一抹绯红,气恼地瞪了龚珣中一眼:你王八蛋。
龚珣中失笑:刚刚还舒服得使劲吸我手指,现在就骂我王八蛋?
你唔
他被龚珣中吻住,原本就没什么力气挣扎这下更是龚为刀俎绵为鱼肉,被亲得头晕眼花无力再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