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倏地,顶端肉头进到更深更紧的地带,他爽快得几乎眼前发白,双腿痉挛,脚在淩初背上胡乱蹬着,腿根打颤地射了出来,小声叫着:“啊……”
淩初也早有準备,立马收着牙齿退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射了一脸,顺着他挺直的鼻梁流下。
他直起身,见安逢衣衫半遮半掩,胸前两点红豔诱人,腿间那物还在半硬状态,滴着白浊精液。
他腿间本是半硬,瞧见此景更硬了……
淩初有些粗暴地抓了几下手下臀尖,安逢正是敏感着,身下阳根擡头几下,嘴里轻哼了几声:“唔哼……”
臀肉留下几道显眼的红色指痕,淩初又揉了几下,手指划过臀缝,他意犹未尽地停留片刻,心绪犹是激奋。
他按捺住更淫秽的念头,去擦了擦脸,大致漱了口,才勉强冷静下来。
安逢渐从方才的快活中回过神来,面色微羞,也有些惊喜。
他万没想到义兄竟能为他做舔含之事,怪不得义兄那麽快!换了自己也是一样。
淩初漱完口后,担心安逢受凉,取下披风将人罩着,而后从后面搂着安逢。
两个大男人,挨挨挤挤地坐在小榻上,也不嫌热,安逢觉察出臀后有根炽热湿润的棍子顶着,脸红地蹭了蹭。
淩初粗声道:“别动!”淩初想好好抱着安逢平静欲念,可又忍得难受,心中正是天人交战,他捏了一把安逢臀瓣,“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安逢顿时就不敢动了,他对那事还是惧怕居多,主动挑逗只是心有戏弄之意,太喜欢淩初为他动情的模样,蹭一蹭摸一摸都已是让他欢喜了。
他自渎想着义兄是一回事,可义兄真来就是另一回事,他连玉势都不敢弄进去,不过义兄的那活儿比那粗大玉势小些……安逢想了想,有些拿不準。
安逢小声问:“义兄知道男子如何交欢吗?”
军中有男子交欢的事,淩初耳闻过,当时恶心排斥,难以理解,可换成安逢,他却觉欲火腾腾,又心疼不忍,再说了,他都送给安逢一个玉势了,还有什麽不明白的,淩初反问:“你不知道?”
安逢结巴道:“我、我也……不知道……”
淩初不信他不知,但不拆穿,只是无声一笑。
安逢也觉得自己不知有些假了,又改口说:“知道一些……”安逢又问,“义兄知道?”
淩初沉默须臾,“知道。”
安逢语气一变:“义兄是怎知道的?知道多少?”他侧过头去,面容有些生气严肃,心痛问,“从何人身上知道的!何时知道的!”
安逢这一连串的问让淩初心里软成一片,心有喜意,不过他可不舍得安逢伤心生气,解释道:“哪儿有什麽人……”他将军中那点事给说了,但省去了军中禁男子交欢的规矩。
因为这规矩是他定的,也给失忆前纠缠他时的安逢讲过,用以证明自己排斥此道,与男子绝无可能……
安逢听了,倒觉新奇:“军中也有断袖?”
淩初语气有些複杂意味:“你当他们真是什麽断袖?是真喜欢男人?有些人不过是仗着那胯下几两肉,忍不住要发洩罢了,这种事承受一方要受诸多苦楚,边关苦寒,随时起兵,若是哪儿有差错,又没得诊治,命都会没了……”
淩年淩初少年时容貌出衆,也免不了有些人恶心的试探骚扰,淩年虽看起来温和,但极狠又极聪明,淩初脾性狂傲,要是碰了,能咬下人一块肉来,加之淩年淩初是淩君汐亲自捡回来的,比之旁人多留了几分目光,人也知惹不得这对姐弟,忍着倒也还过得去。
淩初升为副将后,军中逼迫欺淩之事仍时而有之,一说到床上那些事,很难说定是否被迫,哪方被迫,淩初索性全都给禁了,告发者有赏,违反者军棍一百。
可相互慰藉者实在有些多,淩初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定这军规的原因,是心中私怒和整顿军营各掺一半。
安逢知道自己的义兄还是好义兄,放下心来,他对军中生活有些好奇,多问了几句,淩初慢慢讲给他听。
安逢又忽然问:“那……义兄是真喜欢男人吗?还是……”还是因为想要发洩?
淩初道:“你当我是随意玩乐?是随便的人?是谁都可以?”
这话安逢才说过,他讪讪一笑。
淩初心中微涩,让人转过身来,问:“为何如此信不过我?”总是在确认,在怀疑。
安逢沉默片刻,垂首道:“我也不知……就是总觉不对,义兄难道不觉得吗?太快了,像梦一样……”
淩初心下微沉,安逢没记起从前的事都如此,那要是等想起来,记起从前自己种种推拒恶言,那又该如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