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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惊道:“那怎可以!我怎可能不顾他人意愿就给你……给你那什麽了!”

“我这般容貌,他又不亏。”说出这话的成端云神色带着点淫邪之意,也有几分天真般的自得。

成端云的确美色过人,安逢被成端云绕了进去,犹豫道:“若是他愿意的话,应是可以的吧……”

安逢知道淩初在外听着,心里不免尴尬。

成端云闻言却冷笑一声,一下就改了口:“要是不愿就算了,随便找另一个愿意的,他又不金贵,我又并非定要他一个。”

安逢沉默一会儿,道:“还是选个你也喜欢的吧。”

成端云皱眉道:“义父死了,我没解药,趁着要发作之前多找男人快活,多吃点阳精才会消些痛,哪儿有时间挑个喜欢不喜欢的。”

安逢不知道是成端云本就不在意这些,还是他们甚是相熟,故谈得深入,他更不知道成端云所说的药是什麽,也不敢细问,道:“若是那药解了呢?”

成端云嗤道:“你怎老是问这个?都说了解了也一样,这事只分爽不爽,总想着心里那点事有何意趣?”

安逢觉得成端云说的简直歪理,可他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还因为陈一示死于他手而处于震惊之中,思绪正纷乱着,一时无言。

不过成端云像是对安逢口中说的喜欢有所触动,他想起前些夜里那月光下摇曳的花海,胸前触碰的火热脊背,心头骤然一热。他若有所思道:“不过你说的应也对,或许跟心悦之人做那事会更快活,我还没这麽想睡一个人呢……就像你对你那义兄,欢喜得紧。”

安逢身躯一僵,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什麽!成端云怎连这个都知?

淩初在门外也一时发愣,后又记起那段时日,的确是安逢缠自己缠得很是厉害的日子。

安逢不敢反驳,毕竟他是真对淩初有意,成端云也明显很是了解,可若是不否认,淩初就在外听着,这岂不难堪了?以后还怎麽相处?

于是安逢僵硬着脸色:“我身边只有义兄一人,自然生了别样心思,可我后来发现,那只是一时兴起的错觉。”

淩初听到安逢的话,垂眸。

“你可不像是一时兴起,都快由爱生恨了,义父险些都信你恨上他了,”成端云一双凤眼瞧着安逢,似笑非笑,“怎麽这时候又是错觉了?莫不是吃到了你义兄的那活儿,觉着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话语粗俗,安逢霎时就红了耳根,连忙斥道:“你胡说什麽!”

成端云见他反应这般大,倏然敛笑,眼神锐利地看着他:“我在你酒中下了药,你没喝?”

屋里的安逢不知成端云所言,可淩初再清楚不过,他早已疑心安逢并非下药之人,此刻听了,顿时心痛如绞。

淩初阖眸苦叹,喉头发涩,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后,推倒安逢,一走了之,那时的安逢又是如何想的?况且安逢喝下的酒并不比他少,连他都难以纾解,更何况是安逢?

安逢听了成端云的话,心都提了起来,根本不知成端云在说什麽,什麽药?又是什麽酒?

安逢尽力控制脸上的神色,模糊道:“我都没怎麽喝酒了。”

成端云咄咄逼问:“那你的酒去了哪儿?我可在里面下了大份量的春宵醉,常人闻一闻都够了,更别提喝了,我就盼着你喝下,可那是淩初送你的,你宝贵得舍不得,连我去年离开将军府时都还在那儿,你可别说是扔了。”

春宵醉,一听就不是个好东西!还是下在义兄送他的酒里!

安逢头脑一昏,被吓得咬到了自己舌头,舌尖涌出鹹腥的血又让他清醒半分。

那什麽酒壶自失忆起自己就没见过,那自己到底喝没喝过?若是喝了,又是何时喝的?

安逢眼中瞳孔一缩,元宵落湖……那片湖是义兄和自己屋院的必经之地,他们都说,自己是从义兄那里回来,独身一人,脚滑跌入湖中。

他那时就觉得不对,若是酒醉成这样,义兄为何不指个护卫送一送?那下了药的酒莫不是在义兄屋里喝的?喝了之后,他又做出一些逾矩举动,才会在冰冷的黑夜里独自回去……

真是这样吗?自己醒来那段时日,义兄的确处处不对,举止怪异。

安逢简直眼前一黑,可眼下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安逢顿时反客为主,带着几分真怒道:“原来是你!你还说!你那东西差些害我死在那冷湖中!幸而我只喝了一点!那酒壶?自然是跟着沉湖底了!”

成端云被他愤怒的模样震住,就连门外淩初一时都以为是真的了,松了口气,心道安逢思绪敏捷,句句不露破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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