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页(1 / 1)

('

淩初瞥见安逢手中那根玉势,果真莽粗,他眉头一挑,而后垂眼看向自己胯间:“……”

灯火已熄,安逢上了床,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头,连脸都不露出来。

屋内重归寂静幽黑,淩初静等人入睡,也在等胯间反应消下,可反应难以克制,也因为脑中不断回想的香豔往事,腿间物事反而愈精神,顶起一个小山,在里头勃勃跳动,仿佛在指控主人的心口不一。

淩初面色晦暗,克制平稳的呼吸渐渐乱了,他想起去年安逢深夜钻进被窝时,他也是如此,一边失望愤怒地责备,下身却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

那时安逢看着淩初面容震怒竟不害怕,他撑身坐起,衣衫松乱,乌黑的发丝遮盖住锁骨和胸口,他歪头看着淩初腰间,眼中波光盈盈,嘴角带笑道:“兄长,你硬了……”

要说淩初那时未动过念头真是句天大假话,他甚至在想,他又不讨厌安逢,为何不可?可他看着对他笑着的人,觉得陌生得让人心痛,安逢如此玩乐行事,对他哪儿像是真情?

元靖将军的亲儿子和养子滚在了一起,又像什麽话?

安逢喑哑带笑的声音仿佛仍蕩在耳边,淩初额角滴下汗,他猛地闭上眼,咬牙不再想过去的事,平心静气许久,又直骂自己难耐发情,才让孽根消停了点。

淩初跳下,以袖轻拭去脚印,他靠着床帘侧边听着安逢呼吸,本是要听人是否已深睡了,可他一听就是许久。

自安逢醒来过后,他们就已很少见面,说话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有什麽接触,唯一离得近的也就是安逢给他戴上毡帽。

可那帽子本来不是给他的,是给袁若全的。

安逢今日还跟江晟出去吃了饭,换作三年前,他怎可能跟江晟出门玩乐?

近日甚至还开口留下宫里来的三个人,他是不知道宫里来的人是何种性质吗?是真想另外找人陪着玩?

义母和安姑母也就不谈了,她们是安逢至亲血缘,可是兰漫,还有府里上上下下,侍卫小厮都能得他几个真心笑,只对自己勉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以前可是看过太多安逢的笑容。

开心的,激动的,羞涩的,甚至难堪的,痛苦的,云淡风轻的,毫不在意的……都有。

唯独没有现在这种笑,一看见他就不自觉地埋下头,眼里是喜的,但面容是苦的,仿佛想见又不想见,为何如今的安逢对所有人都似从前,除了对他?

淩初缓缓从床侧走到床前,看着安逢。

明明从前未曾如此生疏。究竟为何?是因为自己骗了他,还在生气?

早知人开窍得这麽早,他就不该撒什麽喜欢女子的慌,就算安逢真知道了坠湖事实,依着十六岁的心智,说不定反而还会对自己愧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反正比现在好。

淩初想到这里,眼底情绪複杂。

他之后还要去边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等他归京,安逢会不会连话都不怎麽同他说,以后都要变得疏远了?或许还会找到另一个喜欢的人,而他会以兄长身份出现在安逢身边。

安逢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他热烈癡缠过这个义兄,说不定知道了,还会说一句忘都忘了。

所以那一段记忆,恐怕只有自己放心上,他也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在意。

淩初心口躁闷,他垂眼看着安逢,情不自禁俯下身,伸手摸向安逢乌黑的发顶。

此时安逢猛地起身,将被褥一掀!

淩初眼前一花,看见安逢举刀向他刺来,同时张嘴欲叫,他吃了一惊,知道安逢是要大喊唤人来,扑上去捂住了安逢的嘴。

他们离得太近,淩初没来得及躲刀,只能身体稍稍一偏,用手化了点力,刀扎进淩初左肩,他咬牙闷哼一声。

有于清嘉在,他不能保证自己能逃出去,绝不能让安逢招来侍卫。

“——唔!”安逢刚要喊就被捂住嘴,他迅速收刀,要再刺向淩初脆弱的脖颈。

刀刃带起的血溅了安逢一脸,锋利的刀尖只离淩初皮肤只差半寸,淩初捏住安逢手腕,安逢左手拿过右手刀要再捅,淩初偏过脸,后退半步,险险躲过极快划过的刀尖,又同时换手拨去攻势,并震落了安逢手中的刀,一手抓住安逢两手腕,安逢擡脚踢去,淩初生生接下,接着曲腿一压就将人按倒在床。

这一切发生不过转瞬之间,尤其是出刀的速度又狠又快,令淩初也心惊肉跳,若换作他人,怕是早被安逢捅了好几个血窟窿,他看向一旁被打落的刀,竟是安逢口中已经“丢失”的玉英刀。

安逢挣扎不停,喉咙发出声音,想要引人来,正当他心中惧怕愤怒之时,那紧紧压在他身上的人忽然沉声对他说:“你不记得我了?” ', ' ')

最新小说: 兄弟,刷论坛吗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阿顺修仙录 我认为斗罗大陆喜欢反套路 余生,依然很爱你 承欢殿 同样的暗号 殿下求我当王妃 论如何做一名画风清奇的庶长子 团宠:摊牌了我爹是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