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去徐州(1 / 2)

('一连好几日,广陵王每次到了饭点都会喊陈登过来一起吃,两个人的感情极速升温,现在她稍微摸摸老婆的小手,都不会得到抗拒的反馈了。

真好…老婆已经逐渐的被她打动了。

她送往徐州的书信得到了回信,陶谦此人并不是好糊弄的人,信上虽然写的好听又好看,但是透露出来的意思不言而喻。

还是得亲自走一趟才行啊…

鸢报传来的消息越发的急切不安了,不能再拖,她要尽快的前去徐州一趟。

得到召见的陈登匆匆赶来,之前广陵王命工匠弄出来的水车效果很不错,灌溉作物都省了不少的力气。

推广下去倒也不是很费劲。

他心生感慨,于是对广陵王的初始印象都美化了不少,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一脸疲倦,像是刚没睡着的广陵王。

心中有些愧疚。

殿下是为了东阳……才日夜操劳。

“殿下今日有好好吃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的作息特别不规律,有时候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这也是最近几日里,陈登和她同吃的时候发现的。

有时候他明明都吃完了,结果接到广陵王的约饭邀请…于是就只能做陪了。

她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见到这幅模样,陈登心里叹息。

“…殿下还是先吃饭吧。”

扒着饭的广陵王吃的有些着急,陈登见状替她倒了杯水递过去。

她偶尔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青衣人影,边吃边看,一副就着老婆美色下饭的模样,自从两个人走近了一些,广陵王就越发不掩饰自己那股灼热滚烫的爱意了。

两个人安静的待着,但是气氛有些暧昧,美人微微垂着眼睑,品着茶,任由对方打量注视。

食不言寝不语,广陵王吃完饭后这才开口提起了前往徐州的事情。

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果然看到陈登微微的蹙眉,似乎有些不赞同。

“殿下一人前往…若是途中遇到了危险又该如何?”

他有时候真的觉得广陵王做事儿实在是有些吓人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那东阳和他又该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间,陈登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心里早已默认了对方,欣赏着广陵王的才能。

“不必担忧,本王会带一些心腹一同前往,至于东阳……还需元龙多费心了。”

陈登放下杯子,抿了抿唇,脸上藏不住的担忧神色,他早已委托陈氏的人脉去打听了消息,结果和广陵王之前告诉他的相同。

于是东阳这段时间里的氛围都严肃了很多,进入备战状态,底下看守的越发严厉,百姓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这样的世道里想要活下来,就得有敏锐的察觉能力。

“殿下…陶谦此人…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他…”

声音顿了顿,显得有些郑重。

“外慕声名,内非真正。”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窗外风吹的树叶窸窸窣窣,下午的阳光正盛,折射进来,投落点点光影。

广陵王自然知道,她手底下的密探们也不是吃素的…徐州,却不得不去。

“本王知道…元龙放宽心一些,我自有法子,绝对会好好回来的。”

她笑的眉眼弯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时候…元龙可否…回应我一下呢?”

陈登眨了眨眼睛,心知她指的是…那种事情,心跳突然就加快了不少,神色有些不太自在。

对于广陵王,到底是什么感情……他也说不出来,从最开始有种恨不得杀以泄愤的冲动,到后来逐渐的被她所作所为吸引,如今那点儿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是欣赏吗……若是如此,广陵王靠近他的时候,自己也并不反感啊。

好奇怪…

聪明的陈登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陌生又说不出来的感情,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一些。

见他不语,虽心有不甘,广陵王还是见好就收了,追老婆得张弛有度,不能把人逼的太紧了些。

起码……她现在牵老婆小手的时候,对方并不会抵抗了,这已经是大进步了。

手握住了他,广陵王又开口说道。

“我不在的日子里…元龙要照顾好自己…鱼脍虽好,却不能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东阳诸事就要劳烦你了。”

真挚又清澈的眼睛看的他有些动容,陈登心里隐隐有什么松动着,像是即将破土而出。

微微的握紧她的手指。

“…殿下要保重啊。”

东阳去往徐州的路程倒也不算长,广陵王离开后,陈登就又开始忙了起来。

最近来东阳传教的太平道人真的是越来越多了…多的已经有些古怪,令他感到不安。再加上广陵王之前和他商量的事情,陈登越发坐立难安。

若是没有猜错…这些人必然是有所目的而来的。未免打草惊蛇,陈登并没有关闭进出城门的通道。

他做事周到,当地的士族们得知了消息,自然二话不说掏出了家当,这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虽然大家都很不喜欢广陵王,但是不得不承认对方深谋远虑,也幸好提前得知了消息,否则……几个人打了个寒颤。

散会后,作鸟兽散的人影都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安静下来的屋内,思绪飘到了长途跋涉的广陵王身上,一颗心提了起来。

叹息一声,陈登苦笑。

好像自己变的越来越奇怪了。

一连好几日的路途可谓是颠簸非常,等广陵王到达徐州地界的时候,脸色都惨白了不少,这个时候的马车一点防震措施都没有,路上遇到个石子的,都能颠来颠去。

得到消息的陶谦早早就等在了城门楼,她见到了对方,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一双眼睛闪烁的微光却让他看起来十分精明。

“殿下不远万里前来徐州,令在下受宠若惊啊。”

陶谦恭维着,广陵王也装出一副谦虚模样,两个人拉拉扯扯,你来我往的演了一番好戏。

“本王当初在洛阳就一直听卢尚书说起恭祖你啊,如今一见,果非凡人。”

一听到卢植夸他,陶谦果然眼神都亮了一下。

广陵王心里有些好笑,这人好大喜功,只喜欢听别人的夸赞,却听不得忠言逆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的话啊,诶…我远在徐州,得知洛阳发生的事情,知觉心痛难忍啊……恩师他为人刚直……我知道此事的时候吓得寝食难安。”

广陵王叹息一声,两个人叙旧了好久。

“恭祖严重了,如今卢尚书遭此一难,却得以从局中脱身,亦不为因祸得福啊?”

陶谦感慨,连忙将人请进了城里。

屋内觥筹交错,广陵王和几人聊的正欢,你一言我一语,聊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倒是让陶谦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看不明白广陵王来此的目的了。

夜里,陶谦正欲歇下时,却听门外下人禀报,有些不快,却还是穿好了衣服走到前厅。

许劭见他出来,心微微落下。

“主公…广陵王此人非凡人。今日前来定然有所图谋,在下听闻近日以来东阳防守甚严,此乃浑水,不可蹚啊!”

陶谦本就不喜他门下这个谋士,许劭虽名气大,却总爱跟他对着干,一听他这番话就更觉扫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许劭一片忠心,奈何自己主公却是个不爱听这些忠言的人。

“子将多虑了,殿下只是替恩师前来送信,我蒙恩师良多,替他庇佑一二又如何?”

“主公!”

许劭只觉得陶谦这个人真的脑子有泡,明摆着有坑的地方还非要钻。

“不提了,此事我自有定夺,夜深了,子将早些回家休息吧。”

被赶出门外的许劭,隐隐觉得这地儿不能再呆了,他看了一眼陶谦家门口,叹息一声,好歹也是自己的前任老板。

住在客房里的广陵王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陶谦送来了好几个美女。

美艳的,清丽的,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是她是直的……而且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自然是不能收下。

“殿下……更深露重,不如早些歇下…”

娇滴滴的声音柔软温顺,香味袭来,广陵王躲了躲,心里叹息一声,送回去是肯定不行的……否则陶谦那儿不好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

几人顿时噤声了,不知为何,这位殿下的气势……特别吓人严厉。

“你们是几时入的府?”

长得清丽的美人咬了咬下唇,神色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广陵王颔首。

“说就是了。”

“回殿下……奴家是被人牙子拐卖过来的…如今离家已经三年有余了。”

广陵王心里感慨,都是可怜人。

“…别怕,本王只是想与你们聊聊而已,本王知道,你们心中不愿的,对不对?”

几个美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神色有些动容。

“想回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沉默不语。

广陵王明白了,本就是被家中人卖出去的…这些可怜的姑娘们早就没了家。

“殿、殿下请不要赶我们走…”

“……本王知道了。”

她点头,声音温和了不少,几个姑娘本来就是陶谦送过来作为享乐玩物的存在,本以为的场景没有发生,反倒是被广陵王的话语逗乐了起来。

少有的愉悦感染了几个人。

而广陵王,也在她们的话语中套到了不少的消息,几个姑娘们遭不住沉沉睡去。

她坐在窗边,看着月色明亮,想着远在东阳的陈登,心里一时间五味成杂。

想老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蹄踏碎地面上的枯树枝,疾驰的人影带着消息飞奔进了徐州。

正在和陶谦对弈的广陵王低头沉思。

黑白棋子厮杀,僵持着。

屋外阳光明媚,广陵王捏着白子,迟钝了一会儿,突然叹息一声。

“恭祖好棋啊。”

白子宛如出笼凶兽,步步紧逼,黑子防御的水泄不通,陶谦微笑,隐隐有得意之色。

谦虚着开口说道。

“哪里的话,若不是殿下相让,在下想赢也不容易啊。”

这段时间以来,陶谦觉得自己已经摸清楚了广陵王这个人的脾气,送过去的美人传回来的消息令他觉得此人不足为惧。

“诶~恭祖可不要谦虚了,本王少有敬佩之人,你算一个。”

“恭祖将这徐州治理的井井有条,倒是令本王不得不佩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慨一下,叹息着。

“想我那东阳,治理起来便头疼,所以本王来找你取取经啊。”

被恭维的特别舒坦的陶谦连连摆手,两个人聊的甚欢,他心里越发觉得广陵王也不过如此,许劭真的是想太多了。

放下棋子,刚要说话的陶谦就被打断。

门外突然传来急报,小跑进来的人显得有些慌张,脚下步伐凌乱,差点在门槛上栽了一下。

“报、报!前方传来消息,张勋大军逼近东阳……东阳…危矣。”

哐当!

顺着声音看过去,陶谦发现是广陵王脸色有些苍白,身体都开始发抖起来,衣袖拂过了桌上的杯子。

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了,打碎了杯子的声音提醒了她,反应过来后,这才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

低着头的人影哆哆嗦嗦,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请稍安勿躁。”

陶谦心里倒是浑然不在意,毕竟又不是他家被人端了,看着广陵王着急的模样,心里有个想法逐渐浮现出来。

东阳…是块好地方。

……

城外驻扎的军队隐隐约约清晰可见,站在楼上的青衣人绷紧了神经,他脸上有些阴沉,原先平日里的那份温和模样消散的一干二净。

第一次的交锋,陈登守住了。

早已有所准备的东阳看起来固若金汤,城里的百姓们被战火的阴霾笼罩住,没了以往的轻松自在,家家户户大晚上的都紧闭了门窗。

雨声淅淅沥沥,正在收拾残局的陈登看着受伤的士兵不仅心中有些难过。

“小陈生呐…快去歇息一下吧,看你都累瘦了。”

蟹婆担忧的目光令陈登有些动容,他接过对方手上的点心,强撑着笑了笑,脸上却是藏不住的疲倦。

“我没事的,婆婆你去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紧急禀报的声音。

“报!太守大人,西郊突发内乱,恐有人在其中捣乱。”

开始了吗…

陈登眼神有些阴沉,那双原本清透明亮的翠绿眸子带着几分凌厉寒光。

……

徐州。

广陵王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令陶谦彻底放下了戒备之心,他心思流转,隐隐的对东阳起了点小心思。

如今东阳遭难,作为主事人的广陵王又在他这里…

“殿下莫急,此事还需了解清楚。”

“不行…若再晚些,东阳必然有危险!”

广陵王态度稍有的强硬了一些,到时令陶谦有些许的不耐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息一声。

“我与殿下的交情,遇到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可是徐州,也分不出太多的兵力啊。殿下,在下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广陵王吐了口气,心里有些无语,这陶谦……狼子野心,连遮掩都不肯了,不过也好,这样她的目的更容易达到了。

“本王……知道,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

“恭祖只需给我这些人。”

她伸出了手,陶谦见状,脸上带着几分为难。

“殿下……不是我不想帮啊…是实在分不出这些兵力了。”

广陵王咬牙,似乎是豁出去了一般。

“…恭祖可知…传国玉玺。”

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走出门外的广陵王,抬头看了看天,眯起眼睛,哪里还有之前在陶谦面前的慌张模样。

传国玉玺当然不在她手上,不然广陵王哪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的。

至于在何处嘛…她只是有个大概的猜测。

陶谦野心很大,广陵王只是煽风点火而已,就把对方的胃口给挑了起来。

当然,他还要东阳的好处…真是不知足啊。

广陵王坐在马车上,思考着当下局势,陶谦作为卢植的弟子,在这个时代里,师父就像是第二个父亲一样的存在,所以他还是很愿意听他这个恩师的话的。

至于卢植……他现在是袁绍的军师了。

广陵王想做的,是让袁术袁绍两个人狗咬狗。

在洛阳的时候她就隐隐察觉这俩兄弟是真的相互不对付,只要这俩打起来,她能轻松一大半呢。

陶谦啊……你是个很好用的棋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夜的鸢报传来,东阳的局势暂时还算安全,陈登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藏在东阳里面的奸细都被他揪了出来。

其中还有,绣衣楼的人。

他在询问自己要如何处置。

广陵王看了良久,叹息一声,走到桌边,拿起毛笔书写了一封信。

……

张勋久攻不下,被连连催促的也有些烦了,原本以为是个美差,没想到居然是块硬骨头,一想到白天在城墙上见过的那道青衣人影。

他知道这人就是东阳的主事者,陈登。

一口饮尽杯中酒,张勋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眼底神色微变。

原本空荡荡的大牢内住满了人,被揪出来的细作来自各方势力,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相互警惕戒备。

狱卒压着一道人影,推搡着把他推进了门里面,铁链响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登也没想到,东阳都被渗透成筛子了…要不是这次犁庭扫穴,把东阳里里外外的查探了一遍…

他不仅后怕,也幸好殿下早已有所准备。

忙碌了一整天,外面又有大军逼近,陈登身上可谓是担子极重,深夜十分才回到家里。

看到广陵王之前给他送过来的鱼…

也没心思吃了,权当是拿来做宠物养着,如今看着就特别的肥美…他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就越养越大了。

简单梳洗了一下,在自己家里,松懈下来的人影吐了口气,有些湿漉漉的头发被他用浴巾擦了擦。

浓密的发丝逐渐的干燥,陈登松了手,想放下东西却磕碰到了手腕上的淤青。

他呜咽了一声,吸了口气。

皱着眉的人另一手握着自己手腕揉了揉,这是白天作战时候不小心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反应再慢一点……可就不只是这一个小小的淤青了。

他似乎疼的狠了,嘴角都微微下垂,温和的眉目带着几分委屈神色,抬起手来看了看,有些可怖狰狞的都擦破皮了…

桌上摆放的膏药被挖了点,陈登咬着下唇,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刚擦上去一点,直觉灼热的感觉火烧火燎一般。

好看的翠绿眸子氤氲了水汽,眼眶红红的。

轻轻吹了吹,委屈巴巴的人褪去了白天的沉着冷静,他此时只觉得心底慌乱,害怕守不住东阳…怕下邳的惨剧再次发生。

月色笼罩,难得的平静令他有些撑不住困意,陈登收拾好桌上的药膏,吹灭了灯。

步伐有些沉重的爬上了床,倒头就睡的身形显得消瘦了不少,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床沿边,随着微风而微微的摇晃着。

明月滑过窗户,这原本是一个很好的夜晚。

只是躺在床上沉睡的人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唇瓣微微颤抖,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发出的细小声音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般。

是大火……灼热的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哀嚎,哭泣,尖叫……血海漫天,他走过的一路上都是尸体。

父亲的叮嘱,亲人的哭声……

是,下邳…

突然的响声将他惊醒,坐起身的人来不及细想梦里发生的事情,直接从床上有些踉跄的爬了下来。

头疼…

“嘶…”

连日来的疲倦令陈登差点栽倒,耳鸣响起,他恍惚的意识到,自己就要摔倒了……时间在这一刻像是停滞住。

黑暗里,急促惶恐的声音守在外面,祈求着他的回复。玉山倾颓的人影,扶着床,喘了口气,晃了晃头,示意自己清醒一些。

抓起一侧的长袍披在身上,走到门口的时候,那道身影挺起了背,看起来是如此的可靠,他又变回了白天里,被所有人都需要着的东阳太守。

房门打开,修长人影平静温和,见到下人如此着急,他心下有些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生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仆从见到他的人,松了口气,只要有家主在……就不会有事情的。

“是…是城内发生了暴乱。”

暴乱?

陈登皱眉,心下暗道不妙,连身上衣衫不整都来不及管了,猛的拔腿往外冲。

西郊城门楼,围追堵截的士兵那些武器,这群人……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们拿到了钥匙,从牢里逃了出来。

他们放火烧了许多的房子,被惊醒的百姓们哀嚎尖叫,暴乱一下子就形成了。

陈登赶到的时候,只见到一片火海。

明亮的火光带来的是毁灭,倒映进翠绿的眸子,他像是于火中浴火而生一般,长发披散,随着跑动显得有些凌乱。

“大、大人!……您慢点…此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赶慢赶才追上他的仆从,脚步停了下来了,看着一动不动的人,不知为何…声音越来越轻。

“大人…”

转身的人步伐急促。

“马上召集人手,将火灾中的百姓疏散,去找今日巡逻的主事过来。”

“等等。”

“…不用喊了。”

躺在地上的尸体已经流干了血,火焰啃食木质房子,轰然倒地。

他走过血泊,脚步未曾停顿,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有力。

“找一队人过来,跟我亲自去…捉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原本安静的夜晚被一阵打更的响声惊醒,东阳的百姓们穿好衣服连忙跑了出来。只见外面火光冲天,不远处的焦烟飘起,本就不安的情绪彻底的炸锅了。

顾不得安抚百姓们的情绪,这些细作一旦涌入人群里藏匿起来,就会成为非常可怕的定时炸弹,他不允许,东阳出现纰漏。

脚步声慌乱急切,一家一家的搜查之下,一些没有藏好的人果然被揪了出来,他们被绑住了手脚丢在地上。

陈登身上原本干净的衣服沾的脏污,他未曾察觉身后方的视线,全神贯注着眼前的场景,心里盘算着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哀嚎,随即是身体倒地的噗通声音,他刚想转身,脖颈抵上了一把见血的剑。

“放我离开,否则…”

身后声音带着几分杀意,逼迫的近了的剑刃,隐隐划开了一道血痕,在白皙的脖颈上显得尤为明显。

“陈太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一条烂命死了就死了,但是你不同……若是太守大人你死了…东阳必然危矣啊,您好好想想。”

陈登示意左右两侧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微微张唇,就听到众多脚步声从左侧路口响起,

身后人影抓着他往后退了退。

“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看自家太守落入险境,中心的下属多少吓的脸色大变,刚要上前就被喝退。

局势一时间僵持住了。

身后持剑者越发不耐烦,催促道。

“我没有太多耐心,陈太守……快些做决定吧。”

陈登垂眸,宽松长袖掩盖住了手上动作,正当此时,城外突然传出巨响,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他抓准时机,反手握住对方的剑,猛的一刺!沾血顿时,往外飞溅,染红了莹润如玉的脸庞。

被疼痛激发了凶性的人扑了过来,看着他这幅弱不禁风的模样,顿时心中大怒,已然准备鱼死网破。

手上匕首滑过。

嚯嚯发出两声,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那张清隽秀丽的脸庞粘上了血迹。

噗通。

陈登丢掉了长剑,身影有些佝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声巨响,他有些迟钝的抬起头,喘息的声音有些沉重,推开了准备过来扶住他的人。

“战事紧急,速去支援!”

陈氏的子弟们早已守在城墙之上,底下大军逼近,张勋应该是得到了消息,趁着内乱又一次发起了进攻。

他匆匆赶回了家中,拿出一张纸,书写下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以及东阳越发严峻的局势。

看着飞走的鸟儿逐渐消失在了黑夜之中,陈登好似突然惊醒,急匆匆推开门往外走去。

……

远在徐州的广陵王,越发的惶恐不安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陈登的回信了。

陈登什么性子,她是知道的,这样言论的局势,必然会保持书信的畅通……唯有一个可能。

书信被阻隔了。

是谁呢…

不能再拖了……陶谦今日一定要出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与美人玩乐的陶谦一副熏熏然的模样,突然门被踹开,嘭的一声!

他刚要喊放肆,见到进来的人顿时哑火了。

带着怒火的广陵王,心中有什么事情全都写在了脸上,神色焦急不安,陶谦屏退了美人,站起身。

“陶刺史倒是好享受。”

“殿下稍安勿躁,开拔大军,也许要筹备时间啊”

广陵王冷哼,走到一侧坐下,她似乎被逼急了。拍些桌子开口说道。

“陶刺史,如今到底还是汉室天下,本王说的话,总归还有些用处…若东阳被毁…本王许诺的那些东西,你一个也得不到啊。”

陶谦眼底暗光一闪而过,他当然不会放任已被视作自己囊中之物的东阳被毁,只是想再拖一会儿,等到再虚弱一些……会更好。

一想到广陵王话中景象,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有飘起来了。

传国玉玺…

天下拥有不臣之心的人太多了,他似乎…是最接近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了一眼正气头上的广陵王,他心里有些轻蔑,也不能把人逼太狠了,到底还是位王爷啊…

养尊处优的…根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

战局的优势逐渐倾倒,东阳似乎已经成了一座孤城,不会再有人来救它,里面的人宛如瓮中之鳖。

屋漏偏逢连夜雨,陈登在这个时候病倒了。

连日的操劳,以及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他烧的很厉害。

梦里的场景令人不安,烧的迷糊的人看起来脆弱又憔悴,浑浑噩噩的睡了许久。

不知睡了多久,他睁开眼睛,一心牵挂局势,撑着身体想要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根本没办法动弹。

小厮被惊醒,赶忙走上前扶起他。

“…战、战况如何了?”

小厮一脸不忍心,原本风光霁月的家主,此时脸色苍白,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说…”

“大人…您歇一歇吧。”

陈登抿了抿唇,强撑着直起身体,推开了扶住他的手,脚步踉跄,长发披散,凌乱而脆弱。

困城一月有余,东阳内气氛低迷。

还带着热度的人匆匆登上城墙,看着不远处安营扎寨的大军,心里有些颓然,他已经……计穷力竭了。

广陵王……你在哪里呢…

自从没有得到回信的第二日起,陈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他依旧写了好几封信,以混淆视听。

底下的张勋叫嚣着让他投降,陈登握紧了拳头,跟看仇人一样的瞪着他。

“陈大人,你也是懂得审时度势的人,若是不降……逮到城破,那城中百姓……”

“陈大人…我也想放过他们啊。”

陈登被这话激的胸口起伏,不降…城破之时便是血流成河,而他就是罪人…可是…可是怎么可以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清楚袁氏手底下这些人的行事作风了,无论降不降……都会血流成河。

“张大人,你我皆是在其位谋其事,晚生身为东阳太守,已然准备好了与东阳同生共死,若是城破,还请令我先走一步。”

“守东阳者,陈登……晚生,不会降。”

“张大人,请吧。”

他一字一句的声音重重撞击在每个人心里,陈登身上那种虽死不悔的气质,像是黑夜中莹润的明月,是令人忍不住被吸引的飞蛾扑火的烛火。

左右两侧的人,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心里震撼于他所说的话。

耀眼无比。

这是值得尊敬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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