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因果反噬？”
顾长歌凝视着诡异男子，语气有些冰冷。
“因果反噬又如何？你必须死，哪怕要埋葬整部古史，哪怕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呵呵，你既然第十一人皇，那就扼杀你于摇篮中吧！”
男子不为所动，似乎为了杀顾长歌，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被因果反噬也在所不惜。
“我敢说你一定杀不了我。”
顾长歌冷笑，他不相信此人能杀他，因果无处不在，今日他若真的会死，后世便不会再有他的存在，既然没有，此人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跨越时空来杀他。
“你很自信，你以为有她在，就能相安无事了？”
男子看了一眼重瞳女，并不觉得陌生，似乎曾经认识过一样，并不着急动手。
“然后呢。”
顾长歌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那道古老门户，目露思索之色。
“你不信？我做给你看。”
男子发出沙哑的声音，紧接着那门户散发出一股神秘力量，将整片时空笼罩。
“嗯？”
顾长歌面色一变，下一刻，直接被放逐在虚空之中，眼前一片混沌。
而在望仙楼中。
重瞳女心中一紧，双眸露出可怕的精光，寻找消失的顾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