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约翰飞快点了点头,不过下一句就变了:“只是我并不懂中国的除夕怎么过——”
“从你没用中国的圣诞夜,而是除夕这个说法来看,你是在了解过后发现不知怎么安排。”
瞥了眼大约翰,郑建国倒是没有见外的分析了下,他当然知道年是怎么过的,而这次过来陪老爹老娘过年,也是做好了准备:“就是烧烤晚宴加水饺,吃过晚饭后可以放烟花,到时候有事儿的可以先走,没事儿的留下打麻将。”
打麻将,大约翰见过,知道这是个赌博游戏,不过在他看来郑建国虽然玩,却没想着从这上面赚钱的意思,纯粹为了娱乐玩。
烧烤,大约翰之前就在港岛大排档上见过,知道是种烤制食物的吃法,在这边搞下想必不难。
放烟花,就更不难了,据老约翰说,建国公司以前就在首都放过以百万计的,今年也是打算在帝国大厦上放百万,想到这里的大约翰开口道:“这边也要放百万的吗?!”
“放烟花人多才有意思,十万就可以了。”
郑建国摇了下头,便见大约翰开口道:“那我去给殿下夫妇写信了。”
“等下,还有烧烤炉子你去让人订两个。”
叫住要走的大约翰,郑建国从通讯录里摸出了张草图,这还是他在飞机上画的,不过好在这玩意结构简单,科研过程中接触过不少设备,虽然画的很丑却把各个部分的数据列到清楚。
诧异的看了眼郑建国,大约翰拿着草图走了。
这是被嫌弃了。
郑建国目送大约翰离开,转头看向了旁边一直竖着耳朵面现好奇的杜小妹和郑富贵:“爹,娘,咱们今年过年吃烧烤打麻将好了。”
“你的家你做主。”
杜小妹绷着脸扔下句话走了,郑建国眨了眨眼的时候,郑富贵也没给他好脸:“你怎么学会打麻将了?”
“不玩钱的,或者玩点小钱的,过年高兴乐呵下,”
郑建国下意识的说过,接着便见老爹瞅着自己不知想什么,当即开口道:“您在学校那边生活怎么样?”
“没这里好——”
郑富贵抿了抿嘴继续眨起眼睛,接着不等他开口后说了起来:“那个,我听说你三姐过了年也要到波士顿上学,她婶子都能帮忙过去带孩子让两人上学,那你娘为什么就得回国带超超?”
“爹,俺娘没和你说呢?”
瞥了眼满是不解和好奇的郑富贵,郑建国转头看了看老娘离开的方向,发现没什么碍眼的人后开口道:“俺娘想回去上班,她在这边生活上太憋闷了,虽说一直在学英语,可毕竟年龄和文化在那里,除了家里的这些佣人外也没什么说话的人,您忘了前年她在波士顿过的那俩月,后面非要回国么?”
“嗯,那看样子还是回国的好。”
回想起前年那俩月的生活,郑富贵便颇有体会的点了点头,接着眼神闪烁的开口道:“我还以为你搞区别对待了——”
“那哪能,我原本计划是让您和娘一起去波士顿的。”
郑建国有些蒙,他是没想到老爹还存了这么个心思,当即开口继续解释道:“可想了想前年您两口子过的不开心,所以就没有提这个事儿,因为我感觉您和娘要是那样过个几年,可能精气神就都憋没了——”
“叮铃铃——”
一声电话铃声传来,郑建国便到了旁边接起喂了句,就听甘丽君声音传来:“专员,集结您诗的样书已经刊印完了,下次他们回国的时候会带过来。”
第746章 已经有了改善
听到自己那几首歌词真的和大佬们的诗刊印到一起,郑建国的心情顿时愉悦不少,飞快说了两句后放下电话,便发现这应该是自己参与的第一本书。
可惜不是教科书——那才是著书立传了!
想起哈佛大学正在修订的消化病学,郑建国又想到了费舍尔和托马斯两位修订的材料学,这在他看来石墨烯应该属于纳米技术学,可惜他不能说。
而同时还有叶敏德主持的基因组学,以及还可以写本DNA序列检测技术,这样下来算算自己最起码能名列五六本书?
郑建国放下电话胡思乱想过,不想还没转身就见电话再次跳起,于是探手接起:“你好,哪位?”
“嗨,BOSS,我是布鲁斯——”
随着电话里传来了个熟悉的声音,郑建国不禁看了下表,心中换算下时间后发现是国内下午三点,不禁开口道:“布鲁斯,你说。”
不知是线路问题还是电话问题,布鲁斯的声音忽然变的有些小:“安吉莉卡先前接到了消息,说美利坚已经有医药公司展开了青蒿素作为疟疾药的研究,怀疑他们已经拿到了授权——”
郑建国有些愣神,想起之前让周建成跟进了下这个青蒿素的研究,便又想起这货去学习过后到了首都医药总公司,差不多两年时间都没消息传来,也就开口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在那边生活条件能保障吧?”
“噢,已经有了改善,前些天送了批西红柿什么的,我还以为是从国外进口的,没想到是善县培育的。”
电话里的布鲁斯声音清晰不少后带了几分兴奋说完,接着又开口道:“BOSS,祝你春节快乐。”
“好的,也祝你新春快乐。”
说完后放下电话,郑建国也没动的摸出通讯录,他之前听到青蒿素这个单词,原本还可以的心情瞬间不翼而飞。
对于青蒿素,郑建国可以说是从还没出国那会儿就开始关注,因为他知道这是个诺奖成果。
然而这并不是说他惦记这个成果,人家屠大佬早在他会走路时就完成了研发,而是这个研究项目会成为共和国第一个诺奖。
当然,这是他上辈子记忆中发生的事儿,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
之所以会关注,还是想把这项国内科学家的成绩介绍给世界,疟疾这玩意在国内已经被根治的差不多了,所以想要发挥它最大的价值和效果,也就是打开市场。
不可否认,郑建国才出来那会儿是想着通过帮助青蒿素注册,来给自己掘一桶金,只是后来便想起了毛子方块这个游戏,才没继续惦记青蒿素,直到现在。
只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骨感到这会儿以郑建国的能力,想要找它的专利单位,都没办法找到。
好在,郑建国也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他没有刻意去找,毕竟国内国外关注他的人不少,所以才把这个事儿拖到了现在。
而正是到了现在,郑建国对于青蒿素的怨念,也就只剩下了发挥它价值的想法,疟疾这个传染病在落后地区流传较广,所以它是有着不少市场的。
只是这属于想当然的状态,认为有市场就会有收益,可那些落后地区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还想着会去拿外汇买药?
所以到了现在,这个青蒿素在郑建国的计划里,已经和糖丸疫苗都被他纳入了捐赠目录,就等药厂投产后开始生产。
却不想,专利可能让人家拿走了!
所以,郑建国在打通电话时的心情,就不是太好了:“周大哥?”
不想,话筒里传来了个有些莽的陌生嗓门:“周大哥?你谁啊,找我还是找我爸?”
从1978年12月21日离开首都算起,到了1981年5月25号时,郑建国正好出来了三年半的时间,从小到大是两辈子在首都待了不到1个月时间。
而这个电话,郑建国又考虑到和周建成打的话,那肯定是不能用英语的,所以就用了下善县味道的普通话。
再加上这货心情有点不好,就使得他这个话的善县味道更浓了点,那么落在从小到大窜胡同过程里长大的周峰耳朵里,就是个标准的外地人了。
实际上,要不是郑建国话里带了个周字,而且称呼上还是大哥,以周峰的脾气早就咋咋呼呼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