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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最终在罗斯福总统的推动和关注下,该基金会资助的科学家乔纳斯·索尔克率先发明了脊髓灰质炎灭活疫苗,只是碍于其相关科技的迟滞,导致其有效率只有六成到八成。
虽然有效率堪称低下,然而其作为第一款脊髓灰质炎灭活疫苗,其发明者的身份也将乔纳斯·索尔克的声望推上了人生的巅峰。
不过有效率低下的现实,也让其他科学家对其发明并不买账,其中之一便是病毒科学家阿尔伯特·萨宾,在1959年发明出了萨宾疫苗。
只是就在萨宾疫苗发明出来之际,先前一步发明了灭火疫苗的索尔克却遭遇了污染事件,导致未完全灭活的疫苗使得大量接种者感染了小儿麻痹症,最终让美利坚卫生官员下台的同时,一举将萨宾疫苗推上了前台。
而在萨宾疫苗登上前台的同时,在地球另一边的共和国科学家顾方舟先生,紧随其后的研制成功了我国首批“脊灰”疫苗,并在两年后研发出“脊灰”疫苗2.0版本糖丸减毒活疫苗,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糖丸”疫苗。
便是凭借这个利器,郑建国记得上辈子在进入了新世纪后,国家宣布了脊髓灰质炎病毒被完全阻断。
是的,只是阻断传播,不是消灭。
脊髓灰质炎病毒之所以闻者色变,因为这个病毒是个急性转染性病毒,以前在美利坚肆虐的时候,是发现后就要关闭学校和社区,以控制其传播速度。
所以考虑到上辈子都只能是阻断这玩意,郑建国这会儿所想的也就是阻断这个病毒的传播,只是翻到最后也没发现顾方舟先生的联系方式,便感觉周建成这个便宜大哥,也不是没有想法的?
要是上辈子的状态,郑建国还会以为这是因为周建成匆忙中忽略了。
可经过这辈子人际关系的历练,郑建国脑海中第一个冒出的念头,便是周建成想留个再联系的“借口”。
当然更可能是他身处首都,也可能周建成感觉郑建国想找这位大佬的话,应该很简单才对?
瞅了眼前面车载电话的位置,郑建国便把这个念头给扔出了脑海,这些猜不猜的没啥意思,到时候再通过周建成去联系就是。
脑海中飘过这个念头,郑建国看了看窗外银装素裹的田野与远山,这会儿从首都饭店到八达岭长城,除了跑去火车站乘坐到八达岭长城山脚下的青龙桥车站外,还可以搭乘到这会儿尚是延庆县的客车,不过前者的问题是绿皮车后者不保暖还要倒车。
当然最重要的是郑建国名声太大不说,他还带着如花似玉的卡米尔以及乔安娜,为了避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话题,就决定开车去了。
不过,由于这一行中就郑建国一个国人,郭怀怀不知是为了捧哏还是做面子,又叫了两辆拉达车带了七八个人跟在了车队后面。
于是前面一辆黑牌本田开路,第二辆黑色路虎居中,后面又是一辆本田压着,再后面就是两辆拉达不紧不慢的跟着,五辆车组成的车队一溜狂奔到了山脚下,很是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这不是说首都人民没见过车队,作为首都名片之一,八达岭长城周边的人民一年下来见到的,说是上千就夸张了,再多一倍两倍的车队那也是见过的。
只是吸引众人眼球的,还是那与其他车辆明显迥异的黑色路虎,这车别说是共和国了,就是全世界也不到10辆,不说其他路虎都是两开门的,也没有这个颜色,至于防弹性能更不是外人能看出来的了。
所以当这辆车里钻出了郑建国和四五个金发碧眼的外人时,有那早就打量的人们愈发的来了精神,于是看到这里的郭怀怀已经指派起手下来:“小何,你去找你爹拿票,我们先去入口了,阿嚏。”
一句话没说完打了喷嚏,郭怀怀是吸了吸鼻头又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脚下没停的到了郑建国身旁菜肴开口,便见不知是卡米尔还是乔安娜猛然打了个喷嚏:“阿嚏。”
“好冷啊。”
看了眼蓝蓝天空中的太阳,饶是郑建国已经多穿了件鸡心领的毛衣,还是感觉冷冽的北风从脖子手腕处钻进了衣服里,甚至是眼睛都吹的感觉到了刺痛,不禁面现迟疑的看过拿了纸擦起鼻头的卡米尔:“有点太冷了,要不咱们回去下吧?”
摇了摇头,卡米尔开口道:“不,来都来了,咱们——阿嚏。”
郑建国瞥了眼郭怀怀:“郭哥,去找——七件大衣来。”
“好的!”
眉头一挑,郭怀怀转身叫来了个人吩咐过,转过头后开口道:“要不大家先到办事处暖和暖和——”
郑建国开口道:“有空调吗?!”
郭怀怀摇了摇头:“那没有—。”
“那就到车上待会算了,别冻坏了。”
转头看了眼旁边面色发白的老约翰和安迪,郑建国迅速做了决定后,便听郭怀怀硬着头皮道:“那行,你们到车上等会,大衣来了我再来找你们。”
“找点热水来。”
发现郭怀怀和他朋友都裹得和个粽子似的,郑建国也没客气的吩咐了,便带着卡米尔等人钻回了车里,感受着嗡嗡嗡的震动后涌出来的热气,卡米尔才搓了搓手眼眸微红:“好冷。”
“嗯,这次是失算了。”
看了眼默不作声的乔安娜也是眼眸微红,郑建国抓住了卡米尔的手道:“你们可别感冒了。”
嘴上是这么说着,郑建国却在登上城墙后看到“郭强到此一游”的划痕后,鼻头发痒的打了个喷嚏:“阿嚏。”
“你在学我吗?”
旁边,吸了吸被冻的通红的鼻头,卡米尔感觉嘴巴都要木了时,裹着个大衣的郑建国已经转头看了看乔安娜和老约翰以及郭怀怀:“那个,咱们就回去吧,太冷了。”
“是唉,这风刮的。”
郭怀怀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爬过了,这次跟着郑建国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倒是没想到上来后只感觉凉气顺着脚后跟往上窜:“你好汉这也当过了。”
“呵呵,那就回去吧。”
瞅了眼穿着个军大衣面色都雪白的老约翰,郑建国也就决定打道回府,于是乎在开了个多小时后上了八达岭长城还没十分钟,一行人便匆匆拍了些照片钻进车里。
等到车队折腾着回到了首都饭店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鼻头和耳朵冻得通红的卡米尔泪眼婆娑:“我想吃上次吃的那个。”
“上次?是头天吃的还是第二天吃的?”
想起上次的红烧熊掌和颐和园听鹂馆的菜,郑建国是问完看她没有再打喷嚏,便不等她开口冲着老约翰继续道:“老约翰你去准备点热水来,大家多喝点热水去去寒.”
“是早上在路边吃的,那个桌子很脏你没带钱——”
看到郑建国指派完老约翰,卡米尔又吸了吸鼻头说过时,郑建国便面带宠溺的笑了:“那个得早上才次的到,明天早上我带你去——噢,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不知道人家出不出摊儿?我让人问问。”
“嗯。”
吸了下鼻头,卡米尔跟着郑建国才到了电梯口时,大厅里穿了西装革履的经理跑了过来:“郑建国,有找你的留言,是你们齐省办事处的。”
“好的,谢谢。”
听到经理提起的齐省办事处,郑建国便在接过留言条后看向了卡米尔:“找到哪里能吃到你说的那个了,明天早上咱们去吃。”
“好!”
看到郑建国是眨眼就找到了想吃的东西,卡米尔飞快点了点头时,便顺眼瞅了瞅郑建国手中的纸条,发现写的字自己并不认识,当即开口道:“是去这里吗?”
“是。”
合上寇清凯给自己留的纸条,郑建国也就看向了郑富贵和杜小妹:“娘,寇伯伯请咱们明天晚上到办事处去过年,你们感觉怎么样?”
“那好啊,这里的菜都不地道——还那么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