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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哈哈到了门边,郑建国又打了个哈哈拉开门,不想门口站着的叶敏德和魏永成目光看向他身后,不禁是顺着两人的目光望去时,只见乔安娜正迷迷瞪瞪的坐起,身上盖着的被子滑下后露出了大片的白色,卡米尔则正穿着睡衣给她找衣服:“你又裸睡了——”
“建国——”
叶敏德重重的叹了口气时,郑建国就知道老人家是误会了,当即是拉上了门后看了下身上的睡衣,飞快开口道:“老师,我们没有发生关系——”
“你——现在也大了,也是成年人了。”
叶敏德面现迟疑的说了句时,发现他这个身份并不应该说这种教训晚辈的话,更何况以现如今两个人的身份来说,他是能体会到郑建国是真正要做大事儿的人,便满脸的恨铁不成钢道:“她们俩,可还是孩子来着,你虽然年纪也不大,可怎么说都是19岁了——”
“18岁零10个月,12月份才19了,我还是个孩子——”
眼瞅着老人误会了,郑建国也是没想着说太多,而是嬉皮笑脸的和老人说到,便见叶敏德再次瞅瞅紧闭的卧室房门,他虽然在经历了上次开会时撞见的景象后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对于面前这幕还是有些想打人:“这不是波士顿,不列颠与未成年人发生关系是要坐牢的,你忘了瓦莱丽的事儿了?”
“教授,我们和郑没发生关系,我们只是害怕,那间屋子太大了。”
半掩着的卧室门被人打开,卡米尔和乔安娜穿着睡衣满脸认真的接过了话,只是两人说过后客厅的门被人推开,布朗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不禁开口道:“先生,你们?”
“噢,没事儿,老师找我有点事儿,你们俩去梳洗下吧。”
先是应下布朗的话,郑建国又转头冲着卡米尔和乔安娜说过,便目送两人飞快进了副卧室,这才冲着沙发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师,这边坐着说吧。”
“铃铃铃——”
当郑建国话音未落的时候,旁边的电话陡然跳了起来,布朗便走了过去接过,放下后捂着话筒道:“先生,兰斯先生说昨天他打听到了肯辛顿花园街3A在出售,由皇冠地产负责的,这是为女王打理财产的资产管理公司——”
“好的,老师麻烦您等一下。”
冲着叶敏德点了点头,郑建国飞快到了电话前接过后问了:“嗨,早安啊,兰斯先生,没想到您真的见到六只喳喳叫的喜鹊,你打听来的这套房子永久产权多少钱?”
“噢,永久产权的话,价格应该贵在两千万英镑左右——”
电话另一头的兰斯当即就愣住了,好在昨天晚上他是打着上议院领袖的旗号把能问的都问了下来:“你知道的,永久产权就是永久产权,价格比要比99年和125年以及999年的要夸张,我感觉您不如购买999年的好了?”
“不,既然要买,就永久吧。”
郑建国当即是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他之所以直接上来问永久的,便是因为之前买城堡的时候便问清楚了的,最低99年的使用权要是遇上什么事儿,人家是可以收回去的,把钱还给你你就得滚蛋,999年的也是差不多的概念,那要是未来房价上涨土地的主人感觉亏了,来个反悔不就扯淡了么:“正好我还没吃早餐,咱们去喝个早茶怎么样?”
“啊,我今天还有事情,我来就是告诉你联系方式的——”
兰斯的借口是昨天打听来的,为了摆脱有些刻意的嫌疑,他就不能屁颠屁颠的从头伺候到尾,否则以郑建国那就差确诊的被害妄想症来说,保不准再惹出什么篓子来:“哈哈,希望你能喜欢那套房子。”
“哈,我看到了六只喜鹊,看样子肯定是能完成的,谢谢你,兰斯,我走之前会给你留点药的。”
想起上次布鲁斯带着这货和法兰西参赞汉克·杜波斯跑来要蓝色小药丸,郑建国发现这个玩意在某些时候比钱和关系还要重要:“不过记住了,不能吃多了,一天最多一次——”
瞅着郑建国说完后放下电话,叶敏德在他回到了面前的沙发上坐下,便点了点头道:“建国,我想和你谈一谈。”
叶敏德的眉头皱成了个川字,花白的眉毛下面藏着看透事故的眸子,只是这会儿眸子中却是充满了担忧:“你最近这段时间的变化太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杨娜的事儿和拿到拉斯克奖对你带来的影响。
但是杨娜现在这个样子你就和卡米尔好上了,而农少山也被卡普坦大学调查后开除,孔教授正在砸锅卖铁的要还你的衣服钱。
在我来之前,还听大使馆的赵秘说和你起冲突的那个什么外事局的局长已经被停止工作了,我听说当时农少山是去和你承认错误的?”
“老师,这也就是你问了。”
迎着着叶敏德有些浑浊的眼眸,原本想去洗漱过再谈事儿的郑建国笑了,他能从叶敏德说的这些里面,听出许多上辈子都察觉不到的信息:“您是想问我农少山他妻子的事儿,和我有没有关系吧?”
“建国,我是在担心你,特别是你现在说起这个事儿的——态度,让我感觉有些陌生。”
叶敏德摇了摇头满脸担忧的样子,他是没想到郑建国真的问出了这句他很想问的话,当然他更害怕现在所听到的这个:“你和这个事儿有关系吗?”
“这个事情里面我是受害者,农少山的妻子指责我雇凶谋杀农少山,那么她就需要拿出证据来,去交给警察。
而不是拿着把枪去以阴谋论来拒绝警察的调查要求,她没那个资格,所以她被当场击毙。”
郑建国缓缓的点了点头说到,这件事情他还是在事后听说的,当然某些小报上的评论他也知道:“我相信美利坚的法律,在没有政治因素干扰时,绝大多数都是公正的。
如果我现在在波士顿大街上开车没带ID或者是酒驾,任何看到我的警察都会把我带回警局做调查,然后罚款还可能会被记者们报道。
而至于孔教授——您知道吗?我自从到达大使馆后,发现那里的早餐时能吃到糖,可以选择豆浆豆汁去加糖,而且没有限制,想吃多少就放多少。
从那时候起,当我每前进一步的时候,我都会告诉自己,要不是有您和学院的支持,要不是有布鲁斯和先前打过电话的兰斯的支持,这些每前进一步所获得的荣耀,钱,杨娜,卡米尔,都会是别人的。
而这一切的起点,就是我保住了幽门螺旋杆菌,没有被孔教授所趁机夺去,所以我虽然不屑于去踩死他,但是我真的不介意落井下石。
然后,再考虑到我没有去报复他的情况下,他和农少山勾结在一起,抹黑我出入小轿车,还和杨娜卡莎娜瑞贝卡萨拉四人同居,乱搞男女关系,国内这种就得被拉去枪毙了吧?
可是这种情况下,我都没有去报复他,找个人半夜拿板砖拍他一下很难吗?然而他认为也许我怕他或者是怕农少山?
我承认我当时见到农少山时,想起了孔教授的所作所为,所以才对农少山那么恶劣,但是我那么做有错吗?难道要等到农少山真的打着领导的旗号,来靠近我了,我才能做反应?
再加上这次我回国后,这两个玩意还勾结在一起,继续抹黑我,把我塑造成个仗势欺人的反面人物,甚至连商量怎么对付我的录音都给录下来了。
直到发生了这件事,我才下定了决心要对付这两个玩意,然而事实是什么呢?事实是农少山又不知道找了哪个领导,以至于派出了那位科学院外事局的局长来做协调工作。
可他们算个什么玩意?陷害我不成,还要喂我吃屎,我不吃屎还要强喂,我郑建国就这么贱吗?还是说我就要去大度的一笑泯恩仇?
孔老二都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也不怕告诉您,这件事儿还没完,只要是伸头的,我都会找回场子来,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