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狞笑道:“说啊,你怎么不说了,方才说的不是很起劲?”
火麟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爹,如果我说,那些话,是大哥跟二哥教我说的,您信不信?”
天心一听,脸色大变,痛心疾首的道:“老三啊,你可别胡乱攀咬人,我对爹的敬仰,那可是犹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我岂能说这种事?”
“爹,您快点打,打狠一点,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从小就属他最皮了,快点,照着这里打最疼了。”风哥嚷嚷道。
秦墨也是一顿抽。
打的火麟儿哇哇叫。
好一会儿,秦墨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手,把腰带丢到一边,坐在椅子上,美滋滋的抽着烟,“松了松筋骨,爽快多了。”
天心见老爹心情变好,也是急忙过去,“爹,儿子给您按摩了!”
风哥儿也是狗腿子似的,拿起一瓶啤酒,“爹,打累了吧,儿给你炫一个!”
说着,就一口把一整瓶啤酒给干了。
只有火麟儿心疼的抱着自己,摸着身上被打的青紫的地方,“太狠了,你们俩我记住了!”
话落,天心又道:“爹,他还嘴硬呢,看来打的还不够。”
“没错,孩子不乖老不好,多半是废了,得多打几顿才是!”风哥打着酒嗝道。
火麟儿脸色大变,不住的摆手,“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秦墨踹了风哥一脚,又给了天心一板栗。
兄弟二人这才老老实实的坐回去。
三兄弟排排坐,赤果果,正襟危坐的,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