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个败家娘们,就不能用泉水。”
“泉水哪有你的雪水好,吃都吃了,你还咋地,谁叫你收集的少。”
“原来你早盯上了,怪不得年里问我放在哪里,你这是暴敛天物。”
“嫌煮羊肉拉低档次,别吃,全归我。”
“你还好意思独占,那可是我的雪水。”
“明年你多弄点,那一丢丢,我都嫌煮的肉少。”
“你当收集简单啊,那一坛子,很珍贵。”
“别念了,反正都吃进去了,不亏。”
“你以后不准再碰。”
“这个嘛,可说不准。”
温言朝周浔之笑得好看,他气得无奈嘴里只蹦出,
“以后少败点我的东西。”
“晓得了,给你留,好了吧。”
周浔之又吃了许多羊肉,心头好煮的,要吃回来。
他就跟普通男人被婆娘拿捏的没办法一样,有气撒不出来,闷头吃来散气。
陈煜安看得惊愣,这还是他认识的周浔之吗,他有这么好说话吗。
陈煜安离开周府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扭曲,周浔之什么都有了。
原本,还觉得大家同病相怜,现在,他嫉妒他,陈煜安伺候沈枝意伺候的辛苦,主要是心累。
特娘的,同人不同命。
陈煜安不会说出去,就是在沈枝意这里也会保密,他清楚周浔之带他一起用膳的用意。
他需要周浔之的提携,尤其是他要成为内阁一员。
夜里,吃了补汤和羊肉的周浔之就是在忙完事情后,依旧精神好。
回到寝房,看到美人在灯下看图册,没有发觉他进来。
他悄悄来到她身后,想知道她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不堪入目的图画直入他的眼,配有故事的春宫图,温言看得津津有味,丝毫不察身后有人。
白玉葱的两根手指,夹走温言手中的图册,她受惊之余,焦急去抢,周浔之把图册扔到了高处,使她无法拿。
这一晚,温言要周浔之赔她精神损失,等摇床摇了两回,周浔之问她还要不要再赔。
温言拉过被子,让他躺好睡觉,
“节制点,明天还要早起。”
“是你自己不要的,以后可别说我不给。”
“不说,保证不说,我的大人啊,快点睡吧,我都被你弄得疼死了。”
温言轻拧他腰上的肉,两人拥在一起,温暖的体温彼此传递,再无夜里的孤寂。
外头呼风唤雨的人,回到家中,也只想吃饱搂着娘子睡觉,此刻并不存有大志。
温言手上的绞丝镯子,周浔之一看就知不是她能得到的东西,难为她还想了个借口。
联想到温言最近接触的人,除了谢云没有其他人,周浔之找过他,让谢云不要因为与他有恩怨,就把温言扯进来。
岂料,谢云沉默了许久,然后说那镯子是故意让他发现,想让他恼怒弃了温言。
谢云问出疑问,
“你既然知道她和我也有关系,为什么还不放手。”
“那你为什么要执着于她。”
周浔之当然不会因为谢云的强行介入,就舍弃温言,他现在日子过得舒服,怎么可能因为他就拱手让人。
和温言在一起放松不累,并且她身段特别软,比较会照顾别人情绪,很少要被哄。
谢云自然也是觉得和温言在一起舒适,才主动挑明。
两人交换了信息,信息一致,温言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他们身上。
人又不能劈,情敌又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好在温言确实做到了身边特别干净。
两人都不放弃,又灭不掉,只好错开时间。
目前都是未自由身,尤其是温言,名义丈夫还在,他们自然不会为了个别人妻就大动干戈,徐徐图之才是他们会做的。
当温言还在胆战怕翻船的时候,她的两个男人私下里已经谈妥了。
对她的监控,更严了,一个人的爱分成两份已经很少了,隐瞒让她不知他们已知,使她保持紧张感,做好两边人,免得偷懒懈怠。
遇见他们两人,也不知是温言的幸还是不幸。
温言原本不觉得自己会移情,可谢云有着他独特的魅力,她没能抵抗住。
她本身对其他人已经毫无兴趣,就围着他两转。
这也是机缘构成,若是换成在过去,二人沉浸在权斗之中,根本不会顾自己的感情需求。
体会到被爱的温暖,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贪恋。
不管是何种感情,都会转变成重要二字,无需清晰分辨。
因为放手皇位的争夺,他们明白了其实只要自己站立不倒,那坐在上头的人是谁,影响不到他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