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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眼,隐藏在暗影里,冲锋陷阵的将军意乱情迷,身下小兵溃不成军的在胡乱摇头。
门被锁了,他们出不去,就连外衣都没了。
很快就会有人来不巧发现他们,温言都能想到后头会如何发展,
“瞧你干的好事,怎么办,我要身败名裂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温言把擦腿脏帕扔到冷阳的脚下,想到后头她怕起来了。
其他人也就算了,冷阳是沈枝意的未婚夫,她和他会被扣上□□皇室的罪名。
才立功,到底是谁眼红他们算计他们。
温言软弱的一面露出来,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冷阳心想,原来她还怕爹打。
“就你身败名裂,我不也一样。”
“那你不会控制点自己!”
“怎么控制,你都没控制住。”
慌乱过后,相互指责。
没过多久,外头出现了声音,温言去抢冷阳的单衣,她只剩下了薄透里衣,冷阳不给,他要自己穿。
温言快急死了,扑在他背后抢夺,冷阳甩她甩不掉,就扯她手臂下来,也就在此时,门被打开了。
华阳公主站在门外,后面还有一些女眷,没有看清里头发生了什么。
惊疑,恼怒,后悔各种神色在她脸上变换,然后定格在头晕眼花,想要装酒醉什么也没看到离开。
身边麽麽扶着她就要走,可是有人故意和她唱反调,带路的宫侍在尖叫,引得女眷们上前去看,并且侍卫们过来了。
温言穿上了冷阳的单衣,系紧卷了袖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狼狈,已经有人去通知女帝了。
热闹的前头宴席上,女帝的脸色忽然变得铁青黑沉,她的目光最先去看谢云,后者一愣。
他的反应,女帝眼眯了起来,又去看其他人。
女帝突然的脸色不好离开,被看莫名的谢云立即跟了上去,敏感的其他人也跟了过去。
事情是捂不住,许多女眷都看到了。
温言和冷阳跪在女帝面前,生无可恋的两人,透着一副倒霉相。
周浔之的目光射向谢云,一箭双雕,歹毒。
谢云脸上淡淡笑,谁干的,得赏。
女帝沉默良久才出声,问温言,
“怎么回事。”
所有人看向温言,女帝在给她机会。
“回陛下,臣和冷将军多喝了几杯酒晕沉,睡醒就看到了华阳公主。”
温言意思自己和冷阳昏迷着,什么也没发生。
女帝那冷飕飕的目光,看向了华阳公主,她的证词现在很重要。
华阳听明白了,女帝要保温言,她刚要张嘴说话,就被大都督谢云打断,
“陛下,还是先请太医来诊断再判吧。”
顶着女帝可怕目光的谢云,面上坚持要请太医过目。
这种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了。
众目之下,女帝就是再想宰了谢云,也寒声命人去请太医来。
两名当值太医来了,检查到他们手背上都有红豆一样的红斑点。
一致诊断出温言和冷阳服用了相思醉。
“此为何物。”
“回大都督,此物乃□□。”
“如何解。”
两个太医像个鹌鹑一样,埋低了头,不吭声,
谢云换了话问,
“若是不解,会如何。”
“回大都督,不解会有中毒迹象,会晕厥。”
太医的话,不再需要华阳的证词,直接判了温言和冷阳有实质性关系发生。
女帝气得甩袖走了,有侍卫把温言和冷阳的衣服给找了出来,两人穿戴好,被侍卫带走了
大殿上,站满了宴会上的人,温言和冷阳跪在冰凉的地砖上,接受着各种目光。
女帝在上头骂他们两个酒量差就不要喝这么多,定性为醉酒才发生了错误,是意外。
意外嘛,那就从轻发落了。
一名将军突然跳了出来,指证说大驸马和冷将军关系很好,在燕国的时候走的很近。
“有没有这回事。”
女帝的声音,冷的和地上砖一样,
“回陛下,没有。”
“回陛下,绝无此事。”
温言和冷阳一口回绝。
可陆续有其他人站出来,说他们两人在谈判桌上配合默契,还看到私下在一起。
温言和冷阳私下唯一的一次坐在一起,那就是出去看红莲教的热闹,当时是许多人,不是他们单独。
但在这些人嘴中,就好像是单独。
季应祈站出来作证,说当时他也在场,不止他,还有其他人,就是大皇子也在,温言和冷阳并不是两人约会。
温言从官以来,第一次被这样围攻攻击,季应祈相信她出来维护,她的眼睛有些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