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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傅明庭是方方面面在教导她,比如说面上神情与眼神的控制,做到这点,对人产生的感觉就会不同。
当一个爱笑的人,变得面容正经,这变化带来的视觉效果也会增加。
繁沉的仪式结束后,温言和沈确换上宴会的礼服,向女帝敬上第一杯酒。
女帝笑着饮下,
“温三,带个好头啊。”
“定不负陛下所望。”
“你突然这么正经,朕有点不习惯。”
“嗐,我也很不习惯,但不是怕丢陛下您的面子嘛。”
“哟,还是为朕啊。”
“那可不是,我对着镜子练了很久呢。”
“那你可得再多练练,这眼神,还以为你要去干架。”
女帝给了温言一份礼,是公是私说不好,只见黄公公手捧一个长匣,打开,是一柄剑。
“可别说朕不疼你。”
温言拿出宝剑,抽出一小截,剑光闪在脸上,有些眼花,
“陛下,嘿嘿嘿。”
女帝瞧温言明悟的坏笑,也跟着笑了出来,周遭人可一点都笑不出来,这不就是尚方宝剑,给温言南巡的平安符。
温言得了女帝的御赐宝剑,沈确只得了几句勉励,但他一点都没情绪,温言能安全,他就能心宽在西北。
第17章 出门前分个手
夜宴上,整个皇家的气氛,看起来和乐融融。
宗室们看温言的目光,暗含估量,恭亲王严肃着脸,他身边的沈衍,懒散坐着,据说,他最近闹出了一则丑闻。
沈衍对一个厨娘一见倾心,再见痴心,要把她纳进王府做妾。
恭亲王府这种门第,岂是一介民女能进的。
沈衍和家里闹得厉害,非要纳民女为妾,为此,恭亲王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一点用都没有,沈衍铁了心要作对。
温言也有听闻,当沈衍过来敬酒的时候,她提了一嘴问,
“是金美楼的那煮粥姑娘?”
沈衍一屁股坐在了他们的桌边,
“她叫张仪麦,可不是只会煮粥。”
沈确在温言耳边说了几句,接着对沈衍点头离开,沈衍和温言相熟,他知道。
沈衍给自己倒了杯酒,大倒苦水起来,他容易吗,不就是看上了一个心灵美的姑娘,家里就不肯同意。
“叫声嫂嫂来听,我就给你出个主意,如何?”
温言一朝变身,从狐朋狗友同学变成了他堂嫂,沈衍也是接受的困难,嫂嫂二字,叫不出口。
他瞪着温言,
“你和确哥怎么回事,我怎么都没发现。”
“那肯定不能让你发现啊,你嘴大。”
“胡说,我最会保守秘密了。”
“那上次是谁和我爹说我包了一艘花船。”
沈衍装模作样转身和别人聊天,好在温言也没有真的要和他计较。
她酒喝的有些多,头晕,一手撑在下巴,一手转着酒杯,沈衍转过身回来,问她什么时候有空,为她南巡离开饯行。
却是见到她合上了眼,唇微微张启,打盹睡着了。
沈衍看了她一会儿,又左右望不见沈确回来,他也不好放她这样离开,只能坐着等她醒。
沈衍也把手撑在脸上,看着温言的睡颜,心想着她是出息了,没想到暗暗干着事,不仅过了六堂考核,还即将跟着谢知繁南巡去。
哪像他,还得给自己戴上不懂事的帽子,思绪越飘越远,背对众人的他,面上的阴沉色也浓了起来。
当温言睁开眼,手在他面前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立即回神,好在,温言还迷糊的很,没看清他刚才的神情,
“有没有水,好渴。”
温言的喉咙,有些毛躁,声音带着沙哑意,沈衍招来宫侍要水。
很快,净瓶端过来,沈衍给她倒在空酒杯里,温言懒得用手,直接叼起杯子喝下,那腔那调,还是和他们混迹在一起时候一个样,没个正形。
沈衍突然笑了出来,不是温言突然有能力了,而是当她站到那个位置上,自然而然就会有能力。
醒来的温言事情很多,一会儿要出去捞月亮,一会儿要去看嫦娥,扶着她的沈衍,暴躁的见谁都不爽,
“温言,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打你啊,我真的会打女人的!”
“呕——”
“温言!”
隔天温言醒来的时候,手脚趴在了沈确身上,昨晚喝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记得了。
沈确昨夜也喝的多,今天难得不想早起,脑子还没醒,和温言一起睡到日上三竿。
中秋百官的假有五天,新婚的两人腻在宫里哪里也不去,能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暂,不想浪费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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