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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呢!”闻人一诺嗤笑,“他哪位啊?我还照顾他情绪?”
仝湖笑得直弯腰,说诺哥你现在真放飞了。闻人一诺揽住仝湖,把他带进怀里:“我只会照顾我在意的人的情绪和感受,比如我的夏夏。”
仝湖顺势伏在闻人一诺耳边低声说道:“诺哥,今天我想加个餐。”
“好。”
闻人一诺的工作逐渐稳定下来,两个人也开始不固定在周五补充能量。在一起时间越久,反而情欲越浓。有时一个对视一个普通亲吻就能勾起欲望做一场。
到11月底的某天,在仝湖头疼之后的恢複期,闻人一诺照顾的时候,莫名其妙就有了反应。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挂空挡,薄薄的家居服根本挡不住欲望的昂扬。
仝湖懒懒地说:“我可没力气帮你,你自己——”
闻人一诺没让仝湖说完话,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俯下身,把耳朵紧贴着仝湖的胸口,沉默不语。而在这期间,仝湖因为药物作用逐渐游离,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睡着了。
不过仝湖没睡多久,毕竟身上压着“半个人”的重量,不可能睡得安稳。半睡半醒之间,仝湖擡了手,原本是想摸一摸闻人一诺的脸,却被闻人一诺接住。“醒了吗?”他问。
“嗯,你头好重……”仝湖又放松了下来,任凭闻人一诺握着自己的手。
闻人一诺立刻擡起头,不再压着仝湖。仝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才睁了眼,待看清闻人一诺的表情后有些疑惑,问:“你怎麽了??”
“太荒唐了。”闻人一诺扭开头说,“我到现在都不敢承认,可我就是喜欢你不逞强的时候,每次你完完全全靠在我怀里,用那种声音说话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你锁在家里。”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仝湖轻轻笑了一声,“占有欲征服欲这麽强,但你却是个0,你真可爱。”
“夏夏……”
“没生气。过来。”仝湖拍了拍床的另一边,示意闻人一诺上床陪他躺着,待闻人一诺上了床,仝湖才把头抵在闻人一诺肩膀,轻声说,“病着的时候满足你的保护欲了,让你更有存在感了,是吧?”
“我太变态了。”
“证明这次发作还不算太严重,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下次直接晕了我看你还怎麽变态。”
“不能晕!不许乱说话!”闻人一诺立刻制止。
仝湖笑了声,把手搭在闻人一诺腰侧,“睡吧,累了。”
“嗯,等你睡了我再睡。”闻人一诺替仝湖戴上眼罩,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拍着哄他入睡。
发作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了,闻人一诺提着心提了半宿,仝湖很清楚,所以早起放轻了动作,留下早安吻之后就自己起床去收拾了。
公寓毕竟还是小,客厅传来的动静传回卧室没衰减多少,闻人一诺听见了响动,先是睁眼愣了神,接着就从床上弹起来夺门而出。
仝湖跪坐在厨房的地上,左手攥着柜门的把手,头埋在左臂里,右手边则散落着摔碎的杯子残片。
“夏夏?!能听见我说话吗?”闻人一诺快速走到他身边。
“扶我起来……”仝湖低声道。
闻人一诺立刻把仝湖抱起来,安放到了最近的椅子上。仝湖身子发沉,没再硬撑,靠在了闻人一诺身上。闻人一诺揉了揉他的头发,一边检查他的手臂身体,一边关切问:“受伤没?哪里不舒服?”
“晕……”仝湖喃喃道,“别动,让我靠会儿。”
“嗯,放心,我搂得住你。”
这一阵眩晕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终于缓过来些后,仝湖换了姿势,趴在桌上枕着自己的手背,说:“我再趴会儿,你把杯子收拾一下吧。”
闻人一诺应了声,确认仝湖坐稳之后才松了手去收拾刚才被打破的玻璃杯。
仝湖看着闻人一诺的背影,直到双眼逐渐聚了焦,才轻轻叹了一声,说:“就没那享福的命,这药还是不吃了。”
“头晕很严重?”闻人一诺问。
“嗯,最近不头疼的时候都会晕,而且晕起来都来不及做準备,眼前一黑就站不住了。”仝湖玩笑着,“而且这头晕的冷却时间还不确定,bug太大了。刚才我还觉得晕一下马上就能好,结果自己怎麽坐到地上的都不知道。”
看仝湖这会儿说话有力气了,还能玩笑,闻人一诺也放了心,他把杯子碎片都捡起来,用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然后走到仝湖身边摸了摸他额头,哄道:“一会儿跟医生联系一下,还是要遵医嘱的。你现在感觉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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