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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湖说:“我就是一俗人,真急了也会骂人,我怕你会失望,觉得我低俗。”

“想什麽呢?”闻人一诺道,“真以为我不骂人啊?我骂人可髒了。”

仝湖松了口气,攥着闻人一诺的手捏了捏:“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要疯了。我就怕杨俊这样闹,他没脸没皮的,闹大了伤了你,我罪过就大了。”

“这就是你说的会爆的雷,是你之前迟迟不愿跟我正式进入关系,非要先解决好他的原因,对吗?”

“对。”仝湖点头。

“谢谢你,夏夏,谢谢你这麽替我着想。”闻人一诺把仝湖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那我也表个态,就他这样的,来闹我也不怕,这对我造不成一点困扰和影响。你不用一个人挡在我和他之间,现在是我拉着你的手,我们一起面对他。”

“好。”

“还有,你生病难受我不能替你,但在我能做的事情上你不许再跟我抢。尤其是别跟我算钱,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知道了。”仝湖握着闻人一诺的手,笑着说道,“我傍大款,当然要有自觉,花钱给我看个病是应该的,对吧?”

“你总得让我有点儿用处。”

“果然啊,恋爱脑还是得出在富豪家,不然真兜不住。”仝湖打趣着,把闻人一诺的手拽到自己胸口,“诺哥,有你陪着我真好。”

原本就不是什麽大毛病,下午就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家。仝湖说想去闻人一诺家住,其实就是不想让父母知道,闻人一诺自然依他,联系了助理来接。

闻人一诺的生活助理叫姚向安,平常闻人一诺就叫他小姚,仝湖也就跟着称呼了。姚向安开车把两个人送回了家,帮着把物品都归位安置好,又按照闻人一诺的要求去买东西了。

仝湖对医院不抗拒,不过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他已经习惯了去完医院回家就洗澡。但他现在手吊着,实在是不方便。闻人一诺把他推进浴室,说:“我帮你。”

“我应该能……”

“别逞强了,咱俩又不是第一天同居,这会儿还害羞了?”

“那不一样。”

“没区别。不然你以为昨天谁给你换的病号服和内裤?”闻人一诺卷起袖子,帮仝湖脱掉衣服,扶着他进了浴缸,给他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换了衣服,又吹干了头发,仝湖终于有了回家的感觉,完全放松了下来。他靠在闻人一诺肩膀上,说:“果然人不能太顺利。这就乐极生悲喽。”

“还以为你会消沉一段时间。”闻人一诺握住仝湖没受伤的左手摩挲着。

“为了杨俊消沉?他也配!”仝湖翻了个白眼,“我不报警抓他故意伤人就不错了,咱自己掏医药费我都觉得冤呢,都破了财受了伤,还再为他影响情绪?他多大脸啊!”

“不气,不气。”闻人一诺轻轻拍了拍仝湖的胸口,“不为他消沉,也别因为他生气,气坏了我更心疼了。”

“诺哥,这次辛苦你了。”

“没觉得辛苦,就是吓着了,你比上次还吓人。上次好歹还能说句话,这回直接晕了。”闻人一诺轻轻叹了一声,问,“你当时说胳膊疼,我让你坚持一会儿,你抓着我不让我去开车,后来是想说什麽还记得吗?”

仝湖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摇头:“没印象了,可能是预感到自己要晕了想让你别害怕吧。我那会儿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也不记得你动我胳膊来着。”

“怎麽会这麽严重?”闻人一诺把手臂放到仝湖身后,将他搂住,“我见着的这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是不是再去拍个CT之类的看看有没有别的问题?”

“我上半年住院的时候做过检查了,跟以前一样。”仝湖拿出手机打开记录健康的软件,把这次发作的时间和程度录入进去,然后调出年视图,展示给闻人一诺看,“6月23号、7月28号、9月24号,还有10月5号,这个频率在均值以下。你以后可能就习惯了。”

看着那日历上密密麻麻的标记,闻人一诺心里难受得不行,他拢着仝湖的手臂用了力:“这不同颜色是发作的不同程度吗?”

“是。”仝湖指着日历解释起来。黑色就是疼到像这次一样的,紫色是中等,红色是最轻的,能说话能表达,不用躺着也能扛过去。

日历上大部分标记都是紫色的,可见的两年内只有零星的红色,更让人难受的是有十多次黑色,说是触目惊心也不为过。闻人一诺勉强忍住了鼻酸,说:“上半年……还有去年一整年……你过的这是什麽日子啊?!几乎每周都会发作一次?”

“嗯,是,所以我说我去年过得一点都不好。”仝湖点开了一月份的日历,“你看今年春节的时候,我那一个月几乎每天都在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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