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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这条动态的评论区,最新的甚至是前一秒刚刚发布的,大家都在哀嚎和不解,拼命呼唤斯宁回归。当然,也有不同的声音,有些说得难听的下面盖起了楼中楼,被骂出了好几百条。看着这乌烟瘴气的评论区,闻人一诺觉得有些头疼,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关闭了界面,眼不见为净。

临睡前,闻人一诺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屏幕上的那个名字,还是按下了绿色按钮。

“Yannis,是我。”几年没有听到过的声音,再入耳,也还是熟悉的。所以刚才在酒吧里,短短几个字他就能听出接电话的并不是尾酱。

“我知道,你是拿微信打的,我当然知道是你。”他说。

“没什麽,就是……我刚看到你发的消息,我刚起床。”

“忙得昼夜颠倒了?”闻人一诺问道。

“没,我回温哥华了。”尾酱停顿片刻,接着说,“还有,我準备结婚了,7月在这边办婚礼,国内就不办了。原本是想正式发请帖的时候再跟你说的。”

“那挺好的,祝你新婚快乐。”

“谢谢。嗯……”尾酱欲言又止,十多秒后才问出来,“今天让你打电话的是小和吧?”

“没关系了,是谁都无所谓。”闻人一诺回答。

“你躲他远点儿,他不是什麽好人。他追过我,从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始了。”尾酱说。

“好,知道了。不打扰你了,我也该睡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有空再聊。”在尾酱挂断电话之前,闻人一诺终于听出了电话那边播放的音乐,还是那首熟悉的Take me,这麽多年了,尾酱还是喜欢早起听重金属音乐。

没有意外,尾酱回到了他长大的地方,找到了能接受早起重金属音乐,还会亲切叫他“babe”的那个人。挂断电话之后,闻人一诺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尾酱也曾经是红极一时的唱见,清亮的嗓音总能在第一时间抓住人的耳朵,天赋和技巧都恰到好处,十年不变的少年音让他收获了大批粉丝。而当年他和听言的cp也让很多人“嗑生嗑死”,以至于分手这麽多年,被外人提起时还总会配以“意难平”的字眼。

两个人的相遇相识都是借助网络,尾酱从温哥华回国,“为爱奔赴”的行为把这段感情推到了高潮。但是年少时激情满满,也抵不过日日相处中逐渐难以弥合的观念不同。都不是能妥协的人,但也都是理智体面的人,分手分得很平和,甚至后来再见面时也能相视一笑。只是人总要往前走的,这件事无所谓对错,毕竟分手之后各自安好,没有人绑着对方不让对方继续生活。选择继续单身是自由,选择开始新的关系也是自由。

闻人一诺并不是要一直寡着,只是工作太忙了。刚创业的时候忙,创业成功之后也忙,公司筹备上市忙,上市之后更忙。股权、管理、公司架构……这些都是他要照顾到的。一腔热血为爱发电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宜歌现在需要的是商业化,要盈利,要数据,这些都是闻人一诺需要克服的。各种压力之下,让他抽出时间来维持一段关系,这太难了。他对感情很慎重,也没有养金丝雀的爱好,所以上一段恋情结束之后他就一直单到了现在。仔细想想,也八年了。

对,他今年本命年,马上就36了。

第4章 《蜗牛与黄鹂鸟》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

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吴淑敏·《蜗牛与黄鹂鸟》

闻人一诺刚要睡觉,又收到了新的消息,萨爽发来一串号码,后面跟了一句,【你是把电话打到这个号上了吗?】

闻人一诺看了两遍那个号码,回複:【是,确实打错了,怎麽了?】

【世界很小,这是我朋友新换的号。】萨爽回複。

【你朋友?那你没听出来?】闻人一诺回了这句,他觉得萨爽这对话突兀又别扭。

【他生病嗓子倒了,我刚收到他消息,才听出来。】

闻人一诺想了想,刚才那个声音确实沙哑,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大概萨爽是真没说谎。他回道:【什麽意思?】

萨爽:【等他好了见一面,说真的,你俩挺合适的,应该也有很多共同话题。】

萨爽是个爽快人,也是个实诚人,她其实很不喜欢揽这种事情,但只要她开口的,就算最后没成,也一定是能做朋友的人。闻人一诺回道:【最近比较忙,等閑下来吧。】

萨爽看着那条消息,在心里暗暗感慨,这次终于不是直接拒绝了,看来老铁树要準备重新开花了。这件事萨爽确实没想错,在知道前任已经步入新的生活之后,闻人一诺终于也有了些松动。这倒不是说他之前那些年对前任还有什麽遐想和期待,只是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惊觉时间飞逝。从25岁到35岁的十年他一心扑在事业上,可人这一生不能只有事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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