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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我之间,已有了无可避免的利害冲突。”
“姑娘能不能进一步说明,看是否此中另有误会?”
“没有说明的必要。”蒙面绿衣女郎态度坚决:“你如果不死,必将危害到我的亲人,因此,你我必须有一个离开世间,无可商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你准备了。”
“姑娘,你如果坚决不加说明,在下不会再求你。”他凛然地说:“在下的女伴被人擒走,救人如救火,你已经耽误了在不少工夫,因此,你不能怨我手下不留情。你说过要用暗器对付我。”
“不惜,因为我已经知道你的剑术神乎其神,霸道绝伦,比狂剑更高明百倍,天下间罕有敌手,所以……”蒙面女郎话未完,长剑向前一涨一阵阴柔的剑气如怒涛翻涌,三道肉眼难辨的细小紫芒随封电射而出,成三角形射向他的左侧,似乎射偏了。
双方相距仅丈二左右,剑拂出距离便拉近了五尺以上。诡异的剑气似乎隐含无可抗拒的拉力与推引力。将他的身躯迫得不由自主向左移位。这是说,神奇的力道潜劲,逼得他不得不迎向三道闪电般快捷的紫芒。
千手神魔的得意门人,果然不同凡响。他身形随对方的剑气奇异吸引力左移、扭转、换位,不但轻易地摆脱剑气的吸引力,而且一旋之下。右手剑轻灵地一科,左手一枚飞钱已从剑气的空隙中斜飞锲入。
回旋折向飞行的紫芒,不可思议地随着他的剑势被向外引出,擦剑身而过翩然下坠。同一瞬间。飞钱却扭曲着连闪三次方位,嗤一声锐啸,速度被对方急收的剑气所吸引,似乎突然增加了三倍,已看不见淡淡的钱影,从女郎的右外肩掠过,突然走弧形折向,一声击破护身真气的异啸传出,飞钱没入女郎左肩背的风凤穴。
“哎……”女郎惊叫,斜掠丈外,脚下大乱,用千斤坠身法也稳不住身形,再退了四步方踉跄站稳,剑徐徐下垂,眼中有恐怖的表情。
他用剑挑起一枚紫灰色的两寸八分细小弧形扁针,左手一伸托住了落下的针冷笑道:“针有倒刺,这是歹毒无比的回风逆水行舟问心针,你是四川涪江一代老魅阴魅江瑶的门人,你……”“你用不可测的神奇力道,双飞钱以大周天手法伤我。”女郎惊怖地一步步后退。“天下间能用大周天手法驭使飞钱的人,只有一个千手神魔,你……”“你得死!阴魅江瑶老妖妇血腥满手。”他厉声说:“我与你素不相识,并无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你竟用这种入体便一循血攻心的恶毒暗器对付我……”女郎突然斜跃两丈,如飞而遁。
他不能追,丢掉针掠向八方土地,将人解下,抚着已僵了的八方土地惨然痛苦地叫:“薄兄,生死见交情,西岳狂客杜前辈有你这种朋友,陕西被虐杀的父老兄弟九泉瞑目.我林彦也将一辈子记得你这份情义。”
他将巴山四毒拖进,放置在尸体四周。四毒已气息奄奄,已完全失去抵抗力。
“我要口供。”他一字一吐,木无表情,冷虹剑轻拂,似乎他面对的四个人是待宰的羊。
“招……招了口供,我……我们能……能活吧?”四毒的老大虚脱地问。
“不能,你们得替薄兄陪葬。”他冷酷地说。
“那……你得……得不到口供。”
“那么,在下要用比九阴搜脉更歹毒的手法来折磨你们。我看了薄兄的死状,猜想你们必是用九阴搜脉手法逼死他的,是吗?”
“这……”
“你们看过梁剥皮如何处死无辜百姓吗?””“这………”“我要一寸一寸地剥你们。”他狞笑着说。剑尖徐降,左手撕毁老大的胸襟,剑尖不徐不疾划在右胸近乳处,划出一寸见方的创口,鲜血泉涌。他左手食指拇指捏起皮肤:“忍着些,阁下,我要慢慢地拔起这一寸皮来。”
“碍…”厉号声惊心动魄。
不远处的茂林深处,两个人影循声飞掠而来。
“龙姑娘被囚在何处?招!”他冷然问,剑尖开始划割另一寸皮肤。
“杀了我吧!求你!”四毒的老大凄厉地狂叫:“我……我……不知……道”蓦地,惊喜的叫声及时传到:“大哥!”
另一个熟悉的叫声也同时到达:“林大哥!”
他狂喜地收了剑,泪下如雨向奔来的两个人影迎去,张开双臂,忘形地将两人用力地抱住,喃喃地、喜极而泣,动情地低唤:“小妹!小妹!萧姑娘……”“大哥,是萧姐姐救了我。”龙姑娘也流着泪说:“我落在千面狐师徒手中,要不是王九功不在河东,我恐怕已见不到你了,大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