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至于跑去农户家里生拉活拽的干这活吧?这还得人家母猪正好愿意。
至于别的项目,没钱说个蛋蛋。
也或者去当个江湖郎中?
这个念头让他思考了片刻——曾经在那交通闭塞的百花村,晚上闲着无聊倒是和村子里的那老赤脚医生学了一点皮毛,不知道在这古代能不能派上用场?
这该死的张秀!
五千两银子啊!
你特么是猪么?
哪怕你花点银子买点铺子或者田地,置办一点家业,也不至于坐吃山空啊!何至于如此窘迫?
你特么就剩下二两银子,这日子你是打算怎么过下去的?
现在弄得我如此被动,实在该死!
对了,好像就快到给稚蕊和来福发月钱的日子了,要想人家跟着自己混,这工钱可得给及时,不然人家跟着你图啥?
稚蕊还好糊弄一点,那丫头傻傻的,对自己的话唯命是从,估计拖欠两个月工资她不会跑。来福可是要用来挡枪的,说好的得对来福好一点,可不能食言,不然这家伙恐怕真会跑。
如此想着,他又抬头望了望天,日已中天,午时了,本打算带着两仆人出去吃顿好的,幸亏这话没说出口,还是就让稚蕊做点面片儿汤吧。
话说许小闲在家里吃了一碗寡味的面皮汤,带着稚蕊和来福出门的时候,凉浥城外,彩云湖畔,季县令已经带着人将那淹死的和尚拖回了衙门。
原本惊惧的少男少女们终究还是觉得谈情说爱更重要一点,心里的那盎然春意最终战胜了惊惧,三五成群的又聚集在了彩云湖畔的绣楼前。
不就是淹死了一个和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