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平静蜗居两天,江挽在阳台晒着太阳,秘书就打来了电话。
“总裁,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你说。”
“你和靳上校的一些暧昧照片被上传到网络平台,虽然立刻就被撤了下去,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少,已经引起了一定的社会舆论,事件的传播无法遏止,集团合作商那边出现了动荡,供应、生产与销售环节都出现了问题。”
“我知道了,根据市场堆积的销量,按照以往的生产规模进行适当减产,员工薪资结构不变。”
“是,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们是看靳上校那里怎么处理,还是自己开新闻发布会吗?”
“等我消息,对了,最初的新闻在哪里发布的?”
“好像是,是秦氏集团下的报刊。”
“嗯,先这样,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之后,江挽抬头看着刺目的太阳,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过,席彻,你把宝全压在了秦让身上吗?
上楼的脚步声很急促,靳沉顾不得告情敌的状,他要先保证江挽的心情。
“阿挽,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怎么处理,澄清吗?”
“嗯。”
只有澄清才能极大程度保全他们两人。
江挽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样子让靳沉知道他不满意这个回答,那么还有其他更完美的处理措施吗?
靳沉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而在躺椅上的人站起身,握住他的手。
“官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靳沉的头脑,他低下头看着江挽精致的眉眼,虽然那双眼睛里仍旧平淡无波,但这样的话足够让他呼吸加重,而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阿挽,江氏会受到影响。”
“你也会,不是吗?”
是,他也会,而且如果承认恋情,他在军部的权利一定会被趁机削减,而到时候没有反制席彻的能力,那么……
还是澄清最合适,他再谨慎一些,和江挽进行地下恋情。
江挽没有任何表情的抬头亲了亲他的唇:“官宣。”
“好。”
靳沉对得到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求之不得,至于之后的事情,大不了求求那些军部前辈,让他们帮着点自己。
官宣的微博发的很快,靳沉是个新号,而江挽则是以江氏集团的官方账号发布。
第一个送上祝福的就是吃瓜前线的于骄,她隐隐知道这样的恋情曝光有什么隐患,但有哥哥们顶着,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操作让席彻的心沉了沉,他收到了军部那边对靳沉进行严肃停职检查的消息,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赢了。
江挽的心偏了。
看到官宣热搜的那一刻,被蒙在鼓里的秦让还以为他是被迫的。
但急匆匆来到别墅门前,一步步走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安适自在的江挽,而殷勤异常的靳沉,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阿挽。”
江挽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止不住的幽暗情绪上涌。
“席彻心机功利我不意外,但你居然会支持这样的方式,秦让,我对你很失望。”
“不要,阿挽,我只是想、想救你。”
秦让受伤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他上前几步半跪在他面前,为自己辩解。
“只有这一种方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
秦让的侥幸心理瞬间崩塌,只是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阿挽。”
“你们三足鼎立的时期结束了,秦让,你可以带着你的秦氏集团和席彻坐在高楼上,只是得到权势的你们,会给我自由吗?”
“我一直都想给你自由,让你不受制于人。”
“那你为什么哭,现在这样很好,靳沉他不会囚禁我,也不会强迫我。”
秦让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只知道再不争取可能就要真的失去江挽了。
“别不要我,阿挽。”
江挽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但秦让那双带着祈求的无助泪眸还是印刻在他脑海里。
“你太笨了,笨的我都不忍心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很笨,阿挽,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们这里情深绵绵,靳沉那边围绕着强烈的低气压,他才是正室,秦让这个小三哭什么哭?
就算是他们先恋爱的,但现在被承认的是他靳沉。
可能是靳沉不满的视线太过灼热,也可能是江挽还没突破心里伦理底线的那一步。
他只是揉了揉秦让的头发,让他回去自己好好想想,从始至终错在了哪里。
秦让一走,靳沉立刻就走到江挽面前,双手压在他身侧,外露的情绪充斥着不满。
“怎么了?”
“我不高兴。”
“嗯。”
“江挽,我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沉不想像以前一样讨人厌,他忍耐住想要欺负人的冲动,重申自己的情绪。
“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
“等等……我们有关系吗?”
靳沉错愕的瞳孔放大,皱起眉不解又咬牙切齿的问他:“什么意思?”
“官宣是处理办法的措施,不代表我们有关系。”
“那为什么不澄清?”澄清的麻烦更少。
江挽抿紧唇冷漠的推开他,有种对牛弹琴的气恼,但又不想挑明,所以自己上楼消气。
当靳沉把这件事告诉副手寻求答案,副手给了他降龙十八掌。
“你的智商是选择性生长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自己想,过去的两年一直强迫别人,现在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抱得美人归,你在想屁吃吗?”
“……但是他说了官宣,不就……”
“知道什么叫诚意吗?就像走亲戚你说不收红包,长辈就不用给了吗?长辈说不收礼,你就不用送了吗?江挽说官宣,你就不用表白了吗?!”
最后一句话,副手几乎是吼出来的,怒其不争。
“我知道了,那秦让这件事怎么说?”
“哦,这个啊,大房和二房。”
靳沉的眉头不悦的皱起:“江挽只能是我的。”
“要对象送二房,和不要对象,你选哪个?”
靳沉没有说话,无声抗拒。
“别犟,靳哥,以前怎么过来的,你收收脾气,大家一起和和乐乐过日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那你追不到对象,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
电话挂断,靳沉站在阳台一角自我梳理内心的想法,他才不会接受二房。
不过二房的事还没完,江挽先被席彻的人带走了。
中央部门委员的独立办公室中,江挽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平淡的看着他。
“阿挽,我赢了。”
“所以呢?”
席彻绕过桌子,站在他身后俯身:“所以,我可以单独把你困在身边了。”
江挽嗤笑一声,转过椅子向后拉开距离,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席彻没有硬撑,顺势单膝跪在他面前,不解的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彻,秦让不是你的狗,但你只能是我的狗。”
江挽身体前倾,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又捏住他的下巴。
被他接二连三的羞辱,席彻眼底的情绪幽深暗沉,不发一言。
“怎么不笑了,我挺想念你在家里当家庭煮夫的日子。”
“阿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