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溯源(1 / 2)

('聚会的事情告一段落,萧玟安排了上层的套房让他们一个接一个上去睡觉。

他自己亲自抱着于骄上去,单独开了一个豪华总统套房,让她喝的不多的好朋友和她住在一起,照顾她。

江挽和于殊也拿了门卡一起上去,其实喝的不多,没什么醉意,两个人也就是在包间里闷的脸色红了些。

但这一幕在秦让眼里不是这样的,他本来就对两人青梅竹马的关系心生忌惮。

如今他们三人斗的天昏地暗,江挽扭头和于殊脸红心跳的走在一起还开房,这谁能忍得住!

旁边人突然就被拽走了,于殊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回拉,可惜秦让力气太大,错开了。

江挽被拽的身体一晃,头就有点晕,抬起头看清楚是谁,皱眉不耐烦的问他:“你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你在这干什么?”

秦让一副捉奸又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样,说实话,让于殊感到震惊。

“我和朋友们聚会,喝多了上来睡觉,有什么问题吗?”

见秦让表情还是不解,于殊只能接着解释:“学校的话剧表演结束了,大家出来庆祝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话剧表演他知道。

“那我带江挽去房间。”

于殊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想起党派之争的现状,摇了摇头:“你现在恐怕不方便和小挽有太多牵扯,希望你能多为他考虑。”

“有什么不方便?”

秦让眯起眼睛表情不愉的看向他,手里紧了紧怕他抢人,也怕江挽跑了。

“秦总,席政委那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提早划分距离,别波及到小挽。”

秦让的表情变幻莫测,他应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那件事情的核心目标就是江挽呢?

“好了,于哥你别担心了,我和秦让一起就行。”

“小挽……”

于殊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但只收到了拜拜的手势。

江挽拿过自己的门卡递给秦让,然后被他扶着进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很软,他躺在上面舒服的闭上眼。

秦让在一旁动作轻柔地脱下他沾了酒气的外套,又解开衬衫扣子,被阻止了。

“阿挽?”

“先穿着。”

“好。”

江挽躺在床上,秦让脱掉他的鞋袜和裤子,然后又打客房电话让送蜂蜜水,很有男妈妈的感觉。

男妈妈,这个词他在于骄那看到的,其实更适合用来形容席彻。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很迅速,几分钟就送到了温热的蜂蜜水,秦让揽起他的上身,把杯子里的吸管凑到他唇边。

江挽呼吸顿了几秒,还是没纠正姿势自己端着杯子喝,而是就着吸管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身体舒服多了。

琐事收拾好之后,秦让就半躺在他身边凑近,像只考拉一样,必须有一肢搭在他身上。

“阿挽,想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感觉到。”

这一周都没见到秦让的人影,这样的情况以前少见,让他不适应的同时有丝莫名的烦闷感。

“这段时间有些忙,忙过这一阵以后天天找你。”

“倒也不用这么频繁。”

“我喜欢。”

江挽没接这句话,只是放空思维发了一会儿呆,就在秦让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说话了。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什么?”

“床伴或者情人?”

秦让错愕的表情异常刺目,就像是没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他又很快着急的解释:“是爱人,阿挽,你是我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样的爱人可以容许三人共享?”

江挽有些疲惫的闭上眼,他很累,一开始和秦让相遇不是没有被打动过,也考虑过如何相处。

可惜随之而来的威胁与强迫让他安逸的舒适圈被一次次粉碎。

“阿挽,不是这样的。”

秦让能感受到,在那几句话里,江挽是动了心的,他一直自白剖解表示自己的真心,想要用真心换真心,可是江挽的真心被锁住了,他一直没有办法,而就在刚才,一条锁链隐隐松动。

“我爱你,阿挽,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独自拥有你。”

秦让急切的亲吻他的眉眼,不带一丝色欲,只为了求得心里安稳:“阿挽,我护不住你,所以我只能和席彻联手,与靳沉形成制衡态势,把你从他手里保下来,但却还是没能完全保住。”

“你什么意思?”

“我……我、阿挽……不管你信不信,那时是靳沉盯上了你想要下手,我没有那样的关系网并不知情,而席彻得知消息后主动找我联手,民不与官斗,我没有那个能力,又害怕错失这个结盟的机会,你就只能被靳沉圈禁。”

江挽抬眸望进他没有清澈杂质的瞳孔里,幼稚鬼不仅指性格,也是他给秦让天真本性的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不质疑秦让对自己的爱,所以他一开始怨恨过,为什么他会与别人联合起来迫使他成为共有的傀儡。

而在这样畸形的四角关系中,他也从不给出回应,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他要怎么和一个人恋爱的同时又接受着被两个人强迫?

秦让的纵容与联合让他无法理解也不能接受,所以逐渐的漠视成为了弥补遗憾的缝合剂。

“阿挽,席彻在和靳沉争夺首席话语权了,你再等等,靳沉倒台的那天,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由你做主,我们不会干涉。”

席彻,一个彻头彻底的变态伪君子,但依靠着伪装却在他心灵贫瘠之地上扎了根。

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挺好笑,他有什么魅力引得两人如此争抢。

不得不承认席彻的心机,三言两语就把秦让耍的团团转。

相处两年之久,虽然靳沉这人暴力又具有极强占有欲,但排除外来因素的突然干扰,他做人除了听不懂人话外也算是中规中矩。

结合所有人只言片语的信息中,他能明白靳沉突然对自己下手的原因,无非是见到席彻得手,才按耐不住想要分一杯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席彻盯上他的原因可不单纯,他可不相信一个政客能够像秦让一样为了爱情而公然与军部分庭抗礼。

曾经的席彻还没有现在的地位,不过是将莫须有的信息杂糅交错传递给秦让,借他的钱财来扩充自己的势力,这才一步步走向今天,而两年拉扯,权势无法填满他内心的空虚,就开始渴求家庭的温暖。

他居然也被骗了过去,以为……他们都是想要家的人。

再抬眸看看秦让,确实挺傻的,居然真的乐呵呵相信席彻,自以为成功后能够还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但到最后席彻也只不过是下一个靳沉,不,甚至不如。

或许有真心,但真心又占据几成呢?

伪装的良善只会让人感到违和,他的内心远比靳沉危险,既想要权还想要心,并且提前设局团结了一大阻碍。

“我累了。”

江挽不想思考这些事情了,他已经成为了三人互相争夺的牺牲品,难道还要去同情别人的感受吗?

况且现在坦白一切,秦让也已经无法收手了,不如暂且等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机会,而他绝对不会支持席彻给自己找麻烦,但又要保下秦让。

哎,傻人有傻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让确实想不到他心里的种种,两年的沉寂让他逐渐疼爱江挽的同时也忘记了他过去优秀的光芒。

江氏确实背靠大树才走到今天,但每一步都异常踏实,不见一丝瑕疵。

江挽不是做不到,只是不想做。

酒后不适合洗澡,房间里温度适宜,江挽就这样躺着逐渐入睡,秦让把他的身子抱着往上挪了一些,拿过床头的枕头放在颈下。

他安静看了会儿江挽睡觉的样子,心底升起浓郁的挫败感。

他当初不是做不到完全救下江挽,只是如果那样,江氏集团与秦氏集团的辉煌都将拱手让人,他还是没能放下身上属于家族的责任带着江挽远走高飞。

虽然江挽即便知道这个下场也不会抛弃江氏集团逃走,但他并没有提出这个建议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秦让就走了,他甚至没有等江挽醒过来,带着浓浓的愧疚感去与席彻汇合。

他会把靳沉拉下台,把这样糟糕的局势扭转回来,即便失去束缚之后江挽会离开,他也会尽全力一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于秦让的离开,江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回到家在卧室床上看到半死不活的靳沉,他惊住了。

谨慎的皱起眉头往前走,一点点靠近,还是在猝不及防间被拉上了床。

背后贴过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脸颊贴着他的侧脸,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阿挽。”

江挽闻到了血腥味,他有时间环顾四周,地上到处是换下来的染血纱布,想到第一眼看到靳沉时他苍白的唇,看来伤的不轻。

“阿挽。”

靳沉得不到回应就喋喋不休的喊个不停,江挽知道他是发烧糊涂了,也没有客气,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推翻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反正只要烧不死,自生自灭去吧。

军部的上层官员不能死在他家里,但那身枪伤也不能外露,所以叫救护车可行吗?

江挽坐在沙发上思考各种方案的后果,他无法解释为何中枪的靳上校会出现在他家里,这会沾染一身麻烦。

略微一思索他就明白这身枪伤是怎么回事,心里不免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凭席彻一人不可能对靳沉下得了手,所以他一定找了靳沉的敌人,而众所周知,靳沉的统军负责任务范围是国防与国际对接,剿灭最多的偷渡者就是国际雇佣兵。

哎。

江挽叹了口气,又回到卧室把窗帘拉上,然后拨打靳沉副手的电话,通知靳沉受伤并且在他家的消息。

但还没等他让对方派人保护转移,那边居然先以无法拒绝的口吻把靳沉暂时托付给他照顾?

他是什么很善良的人吗?

操,真不想是。

为了靳沉不死在家里,他说不上温柔但也绝对没有趁机报复的意思,只是男人手劲大很正常,所以找了些药掰开他的嘴强行灌进去,然后就不用担心了。

虽然住在富人区,但小区安保防国际雇佣兵肯定还是不够看的,靳沉的副手这么放心,应该是把人都拦截在了华城之外,起码中央城市轻易不会出现雇佣兵的痕迹。

“阿挽……”

卧室门关紧就传不出来声音,清静多了。

今天也没有上班的兴趣,江挽就在书房和秘书进行交流,偶尔开一场线上会议,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合上电脑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出来,转身就看到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了的靳沉,原本放松的表情立刻变得冷漠。

靳沉没有感到自己招人烦的自觉,大步走过去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他抱进怀里。

江挽一挣扎,他就痛呼,而贴着脊背的胸膛包括他触碰到自己的肩臂,体温都还略高于正常值,搞得人心情不上不下怎么都不行。

“放开我。”

“不放,我只是抱抱。”

“……”

江挽没那么在意这些肢体接触,也没必要挣扎,反正也出不来就靠着他歇会酸涩的眼睛。

“阿挽,席彻联合别人雇凶杀我,你要站在他那一边吗?”

“他杀的是你又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

虽然早知道是这个下场,他还是不由得心悸,眼中落寞。

但想到副手的话,又鼓起信心,给自己一个全新的精神面貌去赢得江挽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招人厌恶是他太过专制,所以改掉这个毛病,或许能让江挽喜欢。

而他改的显然面目全非,没一条走到正道上。

因为靳沉在这里不能走漏风声,所以江挽放了保姆的假,他就要自己去厨房做饭。

只是几步的距离,靳沉也要做人工代步工具,非抱着他过去,肩膀的伤口裂开又需要他帮忙上药,怎么能这么烦人呢?

江挽有些烦躁的踢了踢床板,再三告诫他:“你在这里待着别动,等会我叫你再出来。”

“好。”

他从来没有老实过,江挽套上围裙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他就靠在墙上看着,被发现了也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安安静静的也不会打扰到,江挽就没在意。

面上不在意了,心里却在时时刻刻泛起丝丝缕缕的恶意,虽然秦让说的那些理由是在放屁,但靳沉这个人两年来给他带来的经历确实恶劣到了极点。

手段强硬,不听人话,恣意妄为,敏感多疑,总是能把他惹到冒火。

要不然也不至于和谐相处这么久,他只单单不可避免的对席彻产生一丝好感,而面对靳沉,有时想弄死他的心都有。

但是如果靳沉真死在这了,他会被军部的亲靳派打击报复,而席彻虽然不会落井下石,但一定会趁机动用私权将他软禁,成为一只家养陪伴型宠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麻烦!

干脆把席彻和靳沉都弄死算了,两派互相报复,他抢走秦让的钱带着于家出走避难。

伤员饮食要清淡,所以靳沉的晚饭是大杂烩五谷杂粮粥,而江挽吃着正常的炒肉盖饭,很香。

靳沉喝了一口粥,干净的米粮香味在口腔中蔓延,他满足的眯起眼睛,继续进食。

没有在他脸上看到抵触的情绪,江挽有丝不爽,干脆不看他。

他不看靳沉,靳沉就开始盯着他看,自己的肩膀疼着,就想到上次在床上自己暴力的行径,心底情绪怯懦的龟缩成一团。

“阿挽,上次那个地方还疼吗?”

“……”

就不能等吃完饭再问吗?

看他还有追问的意思,江挽赶紧摇头回应:“不疼了,吃饭别说话。”

“好,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沉真的很疑惑,他以前给江挽扩张时都忍得很辛苦,所以经常扩张到一半就忍不住插进去,那是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辅助品的效果下做爱。

原来扩张的作用是这样,而以前每次扩张不到位,江挽的表情不是排斥他,只是难受。

靳沉喝着粥,出神的回想起副手交代他的话。

“靳哥,你一定要收敛脾气,就算江挽当着你的面和别人亲嘴,你也不能鲁莽做事。”

“不可能。”

靳沉铁青着脸拒绝他的建议,他容忍那两个人的存在一是没办法解决掉他们,二是在他关注江挽的这些年,秦让和江挽确实是自由恋爱,他的良心其实挺受谴责的。

但没想到秦让居然会突然和席彻联合起来,想要把江挽作为禁脔圈养,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让他的态度瞬间翻转,甚至对秦让起过杀心。

“靳哥!你还想不想让江挽喜欢你了?”

“想。”

“那你就听我的,记住了,就算别人当你面亲他,你也给我忍住,嗯……记得态度要软,就像……那些来你这里求情的人,能有三分像就行,我观察的结论,他就吃这一套。”

“嗯……”不理解但先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手有些怒其不争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到靳沉身边做事的时间有些晚,何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早就手把手教靳沉争宠谈恋爱了。

现在及时授课,死马当活马医吧。

“趁你现在受伤,装柔弱,缠上他,而且别乱吃醋嫉妒发脾气啊,多说说哄他的话,说你多么喜欢他,别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如有意外再联系我。”

“等等……你是说我喜欢他?”

副手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不喜欢,你搞什么强制爱?”

“……我只是想要他,让他嫁给我。”

副手皱起眉头,围着他转了几圈仔细打量观察,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他。

“你强迫他上床是为什么?”

“他能和两个人做,那我也要。”

这样不算插足第三者,也不需要良心。

“那你知道上床意味着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我欠他一个婚礼,但我现在给不了。”

“靳哥,那你说秦让和席彻为什么缠着江挽?”

听到这俩人的名字,靳沉就皱起眉头一脸厌烦:“秦让喜欢江挽,席彻?也是吧。”

“那你说,你也缠着江挽,不是喜欢他是为了什么?”

这样的逻辑,靳沉有几秒的愣怔,他看向副手,眼底的情绪有些空洞。

“我只是想要他,我不是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狗屁?!”

副手有些暴躁的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你要是喜欢他,我就帮你出谋划策,你要单纯强制还不想开窍,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我……我没有喜欢过什么……”

“什么意思?”

“我的嘴里没有说出过喜欢一词,也从来没有拥有过任何可能喜欢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手表情扭曲:以为是皇帝啊,君心莫测。

“我的行为准则中向来只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的父亲曾夸赞我是最优秀的机械军官。”

机械?确实挺人机的。

沐舟眼中光芒变幻莫测,决定来个大的,试探性凑过去问他:“那要不你们四个人里加我一个,我其实也挺喜欢江挽?”

“呃……松手……咳咳……要死了……我开玩笑的……靳哥……咳咳咳……”

靳沉冷下脸把他扔在地上,压制住怒意:“别开他的玩笑。”

“我……咳咳咳……”沐舟偏向文职,哪里抵得住他如此大的手劲,脖子都要被掐断了,疯狂咳嗽缓解疼痛。

“我可知道他为什么讨厌你了,这么暴力,一言不合就掐脖子,咳咳……”

“我没有,我从来没对他动过手。”

看到副手从兴奋的吃瓜状态到蹦出离他三米远一脸防备与后怕,靳沉的心底隐隐一沉,下意识握紧双手感受他们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确实太暴力了,副手都这样害怕,更别说江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咳咳……你不知道,你还差一点,我就说句话你掐我脖子,那你现在说你喜欢他吗?”

“喜欢。”

他想起来了,在江挽说要嫁给他之前,是他先对江挽说了喜欢。

可惜这两个字他前面三十年的人生里只说过那一次。

喜欢。

看到他,心里又喜又欢。

江挽不是很明白他吃着饭装什么深沉,也没有帮他收拾碗筷的意思,悄悄咪咪一个人溜走找间侧卧图清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靳沉回过神的时候,江挽坐过的凳子都凉了,他愣了一下,赶紧把手里还温热的粥喝完,然后收拾了餐桌去厨房洗刷干净。

他伤的左肩膀,右手运动灵活,左手也能打打配合,没什么大问题。

其实白天发烧也是他头一天晚上自己故意作的,他想把副手所谓的示弱姿态贯彻的更加形象。

做完家务他就扶着左肩膀回卧室,以一个虚弱但不失姿色的角度进门,一室清冷。

人呢?

“阿挽,你在哪?”

“阿挽。”

房间隔音不错,江挽只听一点声响,戴上耳机就完全屏蔽了。

他趴在床上打着游戏,操纵角色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攻打敌人塔防建筑上,一刀一个小朋友,发出胜利嘲讽。

[挽歌:弟弟。]

[青雪: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挽歌:呕……]

“他是谁?”

头上的耳机被摘下来,男人清冽躁郁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

江挽没理他,但也没看到对面有回信息,就退出联机模式,对着他晃了晃手机。

“要不然你查查看,查到了记得告诉我是谁。”

靳沉的情绪立刻缓和下来,抿着唇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江挽酷拽的表情僵在脸上,疑惑又惊悚的表情逐渐浮现出来。

靳沉很不对劲?

“你确定自己只伤了肩膀,脑子没问题吗?”

“我的头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沉认真的回答他,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和以往比起来很反常,但他觉得反而是好的开端。

江挽的敌意少了很多不是吗?

江挽茫然,江挽沉默,江挽回避。

江挽放下手机钻进被子里不想面对这么离奇的现象。

靳沉跟着他掀了被子一起躺进去,右胳膊环住他的腰,亲昵的蹭了蹭。

“嘶!”

江挽正不耐烦的推他,听到痛呼声突然意识到什么,好像挨着自己的是他的左肩膀,真头疼。

掀开被子看过去,白色的纱布已经渗出血丝,还需要他重新包扎。

这次包扎好后,江挽特意警告他:“这是你的房间,别跟着我。”

房门无情关上,靳沉摸着新纱布心情愉悦的勾起唇角,拿出手机给副手汇报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沉:他给我做饭吃、包扎伤口,但留宿只愿意在客房。]

[副手:再接再厉,半夜爬床。]

[靳沉:这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副手:无语[jdp]]

靳沉默默退出聊天界面,想起自己之前强取豪夺的土匪作风,现在注意这点细节,似乎确实太谨小慎微了。

他躺在床上没事,想了想刚才看到江挽玩的游戏画面,描述相关信息搜索了一下也在自己手机上下载。

这叫主动创造共同话题,培养相似爱好。

江挽回到自己卧室还要先收拾一下地上乱糟糟的一片,心里不爽的情绪上涌,木着脸全用垃圾袋打包了从阳台扔到院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洗了个澡就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自己舒服的大床上,复杂的叹息一声。

席彻联合外人暗杀本部军官,如果找到证据,这场博弈也就落下帷幕,但不可能找到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席彻的手段远不止此,这招必杀技没能成功,那么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

一个绝对能够把靳沉从高位上拉下来的契机。

是他江挽……

又或是秦让。

窗外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江挽看着圆月升起,盈泽的光芒清冷又不失柔和,团圆的意境赋予了它无边的暖意。

一直睁着眼睛涩的慌,江挽闭上眼在脑海里描绘出如今他们三足鼎立的局势图。

中心的关键点是他,不过他只能起到一个狙击手的作用,任何人操控他都可以干掉另一个人,而关键的瞄准镜在经历内心的煎熬左右摇摆。

距离这里不远的另一栋别墅,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对峙。

“席彻,江挽不是你权力游戏的垫脚石。”

“如果你是这样的想法,那我们可以分道扬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彻轻笑一声,仍旧带着他虚伪的假面:“靳沉没死,他手下的国安部可不是吃素的,等到查出来的那一天,我们两个都要完蛋,而今天江挽一天都没有出门,受伤的他尚且如此,等到我们彻底倒台,江挽怎么办?”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当成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会把筹码放在江挽身上,如果你没有能力做到,我会解决好后事,带着他离开这里。”

“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为了江家和于家,现在还多了一个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挽从来都是为了家人妥协,现在不先下手为强,秦让,等到靳沉对我们出手,你让江挽怎么办呢?”

“你隐瞒真相给江挽乐土,但你知道靳沉的手已经伸到于家了吗?”

“什么?!”

“今天上午,于殊被请去军部喝茶,扣留了。”

秦让和江挽起初是自由恋爱,暧昧的那几年他最明白于家在江挽心中的分量,而现在如果是真的,靳沉扣留于殊威胁江挽。

如果他们败了,江挽不会独自逃走,他仍然受制于人。

秦让的心沉了沉,低下头没有说话,良久:“我考虑考虑,再给我两天时间。”

席彻没多纠缠离开了这里,而秦让走进正对着江挽别墅的阳台,拿出望远镜看着他的窗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太过微弱,他甚至无法辨别床上是否有人,直到江挽睁开眼瞳孔反光的闪烁,他才准确捕捉到正确方位。

只有江挽一个人在床上,靳沉不知所踪,这个事实让他放心不少,目光一直落在江挽脸上,看不清但极大抚慰了他想念的心情,心里越发坚定否决那个低劣的计划。

他放下望远镜压了压内心的渴望,心里思索着秦氏集团的境况,最近在靳沉的授意下,有关洗钱、涉黑、涉毒、涉嫌卖国的搜查接连进行。

虽然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二者争斗免不了下黑手,小小的误判都要耗费公关部门反复核查申诉,搞得商界大佬们纷纷观望,有站队的也有想要趁机分一杯羹。

夜色更浓时,江挽在一片混乱的思绪中入睡,房门被人悄悄用铁丝打开,轻手轻脚推门而入。

智能窗帘已经关严,卧室没一片漆黑,他靠着自己敏锐的感官,顺利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喜欢的人抱进怀里,靳沉才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喜欢,阿挽。”

江挽无知无觉,动了动身体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深睡。

靳沉也不乱动他,只是动作轻柔的抱着,依恋的亲了亲他的肩膀,相比于宣示主权的占有,这样温馨的情意更让他迷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铃声隐隐约约响起来时,江挽疑惑的皱起眉头,逐渐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身后紧贴的人,没太多情绪的拿下他的胳膊下床。

靳沉前几天没睡好觉,这一觉睡的甜蜜又舒适,没有任何戒备心的舒展身体,睁开眼看他。

“阿挽,早上好。”

“嗯。”

江挽今天也没打算上班,快速换上居家服下楼看看是谁,就看见于骄那个小太阳蹦哒蹦哒的攀着门栏杆张望,赶紧用遥控器开了门。

于骄飞快跑进来,不满的哼唧:“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嘛?江哥,你家的保姆呢?”

“放假了,我刚睡醒就来给你开门了,别气了,怎么突然来找我?”

“我哥让我来的,说是看看你不上班在家好不好。”

“挺好的啊,”江挽敏锐的察觉到什么,转而问她:“于哥在家怎么样?”

于骄纳闷的皱起眉头:“我哥他昨天就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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