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青橙快旅凌曦又来过几次，其中有一次在开房登记的时候碰到了那个女生，两次是在退房交卡的时候碰到的。
看着依然是穿着高中校服的小姑娘会跟着不同的人来到这里，女生在望见凌曦的第一下时眉头明显地皱了下，但很快又恢复到她习惯地面无表情。
“办个会员卡总可以吧。”
凌曦退完房卡依然没有走，她靠在接待台边，用鞋子踢了踢台子的踢脚线。
女生今天穿的是个帽衫，面前的图案是个美国摇滚乐队的Logo，凌曦盯着那图案看了一会，刚想找话说什么，一抬眼就看到了女生一副不想交流的表情。
“小蝶，给这位顾客办卡。”
女生合上面前的电脑，叫了旁边一个小服务员，而她自己则拎着笔记本快步离开了。
望着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凌曦转过头和正在录入信息的小服务员聊了起来。
“她是你们这的老板吗？”凌曦问。
小服务员愣了两秒，“啊？你是说林总？对，对对，她是这的老板。”
“林总……她是个alpha吧，她叫什么名字？”凌曦一边继续问，一边把手机上的验证码拿给前台的小服务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