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在美人榻上侧卧,见他进屋连眼都没睁,她人勾勾手指,春奴的心便乱了一瞬。
昨天选完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客人她就走了,春奴刚来不久,年龄较小,还没有被仔仔细细调教过,听其他哥哥们说,有些客人极其爱下重手,弄得人浑身是伤也说不准,他不免有些害怕。
如此气度的女人也会是这种人吗,春奴不敢想象。又想起那些提起客人满脸春色的哥哥,他脸上一红。听说极其舒服呢……
思绪千回百转,他人已走过来跪在她身边,紧紧盯着她美丽的脸,膝盖触地轻轻一声,微不可查,随即贴近她耳边,轻轻一声,
“主人,春奴来了……”
回应他的只有伸进他衣襟里的手,顺着他的胸脯无比熟练的揪住了他的胸前红樱,春奴一哆嗦,然后立刻放松身子,只知道这个貌美的女子姓赵,其余的一概不知,姓赵……他想到什么,却闷哼一声,思绪被胸前的刺激打断,差点没撑住一头倒在她身上。
赵汝真揉了两把,又拽住红果牵拉,听得他一声痛呼,睁开了眼。
春奴面上一片春情,他本就是男生女相,此刻檀口微张,半阖双眼低低喘息,倒真映了他的名字。他有意夹紧双臂让乳肉更加鼓胀,腰肢随着赵汝真的揉捏款款摆动,迎合她的挑逗。
“啊!”
他被掐的差点没夹住乳,溢出一阵走调的淫叫,哆嗦着并拢了逐渐散开的腿。
他们下体不到开苞那一日不能随意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春楼的肉仆们从小便喝一种汤药,灌得胸前饱满肤如凝脂才算成功,一身皮肉在药浴的清洗下变得极薄,一捏便出红痕,稍重一点就会掐破,这样更容易引得客人增加兴致。大方的客人会在他们后穴塞进珠宝,也是赞美他们身上生出好穴的意思,他们这些肉仆之间甚至有时候还会比较谁的珠宝更多,谁的穴更极品。
不过这些都和春奴没关系了,他此刻正沉浸在欲海中努力挣扎。不过揉了一会儿胸,他便娇吟一声,眸含春水的泄了身子,后穴淫液喷涌而出,发河一般将衣衫都打湿了。
单薄的纱料在他臀上湿哒哒的贴着,粘的人难受,
“解开”
赵汝真一开口春奴便知道了什么意思,他将腰带一拉,浑身衣服瞬间滑下,露出白花花的皮肉来,他只罩了一层纱,连裤子都没穿,这是觅春楼的规矩,方便。
客人在外面看中哪个,直接拉至身下捅也是常有的事,屁股下坐着的衣服逐渐湿透了,是他还在不停的泌出汁液来。
赵汝真上下打量面前的光裸的男体,点香楼的人,自然身材都不会差,白玉般的肌肤在烛火下熠熠生辉,胯间那物正老老实实的待着,在合拢的大腿上轻颤。
夹紧的双臂之内是饱满的胸脯,一侧胸已经被她捏红了,茱萸也靡红的立着,乳肉上满布满了指痕,这处娇嫩,看着仿佛轻轻捏几下就能碰出血一般。
她又扫到春奴含情的脸,不,不对。
那人不会有这样的表情,赵汝真捏住春奴的下巴查看,春奴顺从的抬眼,一双眼睛含羞带怯,赵汝真心中更是厌恶,白瞎了这一张和他这么像的脸。
她向来喜怒不于形色,故这年轻的小肉仆也没发现她心情不快,还是期期艾艾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幸,她轻笑一声,手向下滑捏住他脖颈,将一瞬窒息的小肉仆提起来,按在自己胸前,一手又不老实的揉起了他的胸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奴身子一颤,明白了她的意思,忙用脸推了她的衣衫,赵汝真本就衣衫半敞,一对乳漏了出来,春奴张口含住乳肉,来回嘬吻,仿佛不经意间含住乳首,用舌头打着圈的舔舐,又像小儿吸奶似的吮吻,发出啧啧水声。
赵汝真捏着他的后颈拽起来将他头放在另一边乳上,春奴还恋恋不舍的含着一边乳头,嘴和乳分开时,还发出“啧”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侧乳肉糊了一脸,他立即张嘴含住,十分乖顺。
赵汝真拍着他的头,春奴对着这捧乳肉又啃又吸,鼻子都被挤歪了去。
“唔唔……”
赵汝真始终气息平稳,春奴越服侍越害怕,不一会儿就含着乳肉哭了起来,
赵汝真听见睁开了眼,她正昏昏欲睡,被他吵醒,心中不虞,
“哭甚么?”
没听到客人说停的指令,春奴便还含着乳首,含糊说道,“主人饶命,春奴技艺不精……”
赵汝真已经被他吵醒了,索性推了他,春奴一个踉跄趴在地上,后穴大敞,见她看来,美穴如菊花缓缓张开,
“主人……”春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赵汝真收回了目光,“你这处不够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曾经见过更粉的……
春奴一听脸色瞬间煞白,菊穴也紧张的合拢了,
赵汝真好杀人,手里已死过无数小侍,然而最喜欢的那个还没吃到嘴中,盖因她篡位夺权,已经被上任女皇剁了,如今早已成了太监。
这人是谁,当然是梁少监,梁台。
赵汝真曽有幸见过他的后穴,当日他还是女皇的禁脔,女皇爱极了他那副模样,连凤章宫内庭奏报都带着他,熬鹰一样等着梁台屈服,梁台始终不低头,直到他光裸的身子被女皇从龙案底下踹了出来,众人才知道女皇在等着他口,他不依还咬了女皇。
底下还跪着三个等着汇报的大臣,其中一个就是赵汝真,那两人怕受牵连,瞬间低下头不敢多看,唯赵汝真死死盯着他的后穴瞧,那人几乎滚到赵汝真眼皮底下,后穴里插着一根极粗的玉势,将粉嫩的穴口都撑破了,汨汨渗着血。
那时他极有骨气,女皇叫他丢脸,他便当着臣子的面当场自渎,梁台便看着赵汝真的眼睛,吟哦一声抽出了后庭的玉势,然后重重插入,细长的手指无力的握住玉杵,几个来回便大开菊穴泄了身,他调整姿势对着赵汝真打开双腿,用力夹紧穴肉挤出淫水来,看着绷紧的赵汝真朱唇微启,似乎吐出几个字。
赵汝真出了宫门才意识到,他说的是——
“姐姐,肏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汝真那时候还只是个世家女,和建安的每一个世家女子一样,又狂又傲,她第一次见到梁台是在十六那年,赵家身为建安有名的世家,每天都有无数送上门的亲戚,东家长李家短,赵汝真不厌其烦,听友人说了杏楼春里来了个极美艳的伎人,便跟着他们一起去看。
她刚从杏楼春里出来,身上还带着那个名伎点的什么桃李香,大大方方的进了老太祖的院子,老太祖见状大骂她言行无状,见客也不知道换个衣衫,赵汝真赔着笑脸给老太祖道歉,这才发现屋里还站着一个。
什么劳什子客人?不过又是个知道老太祖心慈来打秋风的,她心中厌恶的看去,却见一张极为迤逦的脸蛋,身穿打着补丁的衣衫也掩不住缕缕风情,一把纤腰看着一掐就能捏碎了,瞅着不过十一二,便有如此倾城之姿,以后哪还了得。
带着欣赏伎人的态度将这人打量个遍,她向来不用在乎对方是什么感受,若是那些伎人,还要乐得被她看,所以也没注意到对方绷紧的面皮和眼中难以掩饰的厌恶。
“哎呀!洛都还不快来见过你真姐姐!”一声恭维的男人笑声几乎让赵汝真吐出来,她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
这屋里到底还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