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摸着下巴，看着堆积如山的成品，陷入了沉思。
生产效率上去了，可这些玩意儿卖给谁呢？总不能指望这群流民自己消化吧。
“得去市场看看行情。”
林晨打定主意。
第二天，他换上一身粗布衣裳，活像个落魄书生，带着王铁柱和几件样品，直奔京城最大的跳蚤市场。
这跳蚤市场，那叫一个热闹！
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叫卖声此起彼伏，跟菜市场似的。
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琳琅满目，从古董字画到锅碗瓢盆，应有尽有。
林晨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瞅瞅西看看。
他发现，那些色彩鲜艳的玩意儿，尤其是一些造型奇特的木雕和布偶，特别吸引眼球。
一个卖糖人的小贩，生意火爆，围了一群小孩。林晨凑过去一看，那糖人捏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难怪孩子们喜欢。
“铁柱，你看人家这手艺，再看看你做的……”
林晨指着一个歪瓜裂枣的木头小熊，恨铁不成钢。
王铁柱一脸委屈：
“殿下，这…小的尽力了……”
林晨叹了口气，这审美差距，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回到工坊后，林晨把自己的观察结果告诉了苏小小和王铁柱。
“小小，咱们的布偶得做得更精致些，比如，可以做成各种小动物的形状，再绣上一些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