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匀不热,他完全感觉不到热。
只觉得血脉喷张。
他的嗓音哑得冒火:“谁教你的,在床上,叫哥哥?”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但知意不是君王,现在是假期,她也没有早朝。所以她可以尽情沦陷。
她迷蒙的眼神,咬着已经被许则匀亲吻肿胀的嘴唇,手臂用力反撑着床垫,勾着秀颈看他。
许则匀,他跪坐在知意大腿上,双腿置于她的两侧。
体重却没有完全释放给她,于是知意只感觉到些许带着骚动的重量。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熠亮的眸半掩在层叠乌黑的睫毛之下,堂而皇之的诱惑她。
竹节般温润如玉的手指,慢斯条理解开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脱掉,扔在床尾的沙发上。
然后,双手拉着羊绒毛衣的衣摆往上,腹肌,胸肌,性感的锁骨……
知意吞了吞口水。
毛衣漫过他无可挑剔的摄人脸庞,和一头粗硬带着挑染的头发。
再露出的脸,笑容是带有侵犯性的。
大臂的肌肉鼓鼓囊囊,彰显他令人生怖的力量。
知意以为,这个时候,许则匀会俯身下来,亲吻她。
可是他没有。
大手,手背的血管血流汹涌,掌心带给她战栗和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