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
闻铭怎么会不知道。
连药都是抹过了的。
这会儿想要逗她玩的心情涨起来,俯身撑住她的椅背,呵气在她耳后:“哪里肿了?”
恰好彩云阿姨端着燕窝羹出来:“太太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舒服吗?”
闻铭就那样俯在她肩头一阵失笑。
直到姜昭昭气得去握他的手指,他才抬起头看着那一晚晶莹粘稠的汤羹:“水很多啊。”
阿姨在厨房里听到,探个脑袋出来:“不多,我煨了一上午,胶感正好。适合给太太补身体。”
补身体……
闻铭抬高音量应了一声:“好嘞。”
然后又在她耳边呵气问:“那怎么还会肿?”
姜昭昭的脸在这一天深秋的正午,彻底红成猪肝。
闻铭半蹲着,拉着纤细的手腕道了好久的歉,反思了自己的不温柔和不克制,以及让阿姨看见了斑驳的床单。
才把一碗汤羹完整的喂进姜昭昭嘴里。
这么可爱,这么娇媚的姜昭昭,他哄不够。
他向小姜同志汇报了要忙一会儿公务,把人吻得七荤八素,才心满意足的上二楼,进书房。
在门合页关上的一瞬间收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