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竟然行尸走肉似的恭恭敬敬把人送上车,脸上得体的笑容,肌肉连半毫米的差池都没有。
她没再去厂房,身心俱疲回到了办公室。
她倒在沙发上,想起昨晚从背后包围她的熨烫。
闻铭轻车熟路,烧得发干的掌心贴合着她的腰。
往上,线条骤然隆起,柔软的起伏让他爱不释手。
往下,是平坦紧致的,这个世界上只有闻铭知道,姜昭昭是水做的。
这男人待她算得上宠爱,有求必应,但上位者的身份披的久了,做什么都不做选择。
所以闻铭同时向上,和向下。
——在他吃了退烧药和助眠药,神志迷蒙的时候。
他只是爱她这副身体。姜昭昭想。
他对她这副身体,是生理性的喜欢。闻铭想。
姜昭昭揉了揉脑袋,无力锤了锤沙发上鼓囊的方垫。
窝囊。
真窝囊。
他的事业瞒着她,窝囊。
她的狗屁家世无法提及,窝囊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