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哭腔,本就已经开始苍老的眼睛,现如今眼角的细纹里都是明亮亮的泪水:“开除她有什么用?她现在和老蔡搅和在一块儿,你们开除了她,她没有了收入来源,老蔡可该是更心疼了!”
“我是老了。我陪着老蔡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别墅奔驰,他对我越来越不当回事。”
“这次,这个方什么的,竟然闹到了我的眼前!这还不够!律师都请了,眼瞧着俩人是撕破脸了,这一个月的功夫,又混到一起去了!”
一个妻子该如何拢住丈夫的心,这不是他们公司能够回答的问题。
这也原本,就不该是一个问题。
问题的根源,在于男人应该思考,如何约束自己生于道德之外的色心,和贪心。
“蔡夫人。如果您想让我们帮助您,使蔡总回归家庭。那我们恐怕是做不到。”姜昭昭明确地表达立场。
蔡夫人听了马上就又要翻脸:“我就知道!你是不可能站在我的立场的!你怎么可能懂……”
闻铭在门外,听到蔡夫人抬高的音量,推门而入。
薄削白皙的面孔,峻峭朗逸的线条,浑然全都是对她的担忧。
“我当然不可能站在您的立场,这世上谁都不可能真正站在别人的立场。像蔡总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蔡夫人,我建议您掌握好现有证据,离婚时多争取一些财产。从此和女儿天高海阔任鸟飞,不好吗?”
“啪!”
蔡夫人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与玻璃渣四处飞溅,闻铭极度紧张冲过去到姜昭昭面前蹲下。
还好她最近在厂里,按照生产安全要求,整日穿长裤。
裤脚被打湿,他掀起一角仔细看了她的脚踝,洁白纤细,并没有受伤。
蔡夫人气急了:“我那天就看出来,你和那个狐狸精关系不一般!搞了半天,你是劝我退位让贤,好让那贱人登堂入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