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虞兰穿上睡裙,推开浴室的门,看见沈执还在门口,他挑了挑眉,他手里拿着旗袍朝身后的浴室晃了晃,“我好了,你进去吧。”
沈执那股劲早已经在冷风中消灭了,但他没动只是盯着他,虞兰疑惑的走上前,以为他在发呆,便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回神了。”
沈执其实是想问他的,问他还记不记酒吧的那一晚,以及记不记得他,但答案他也清楚,无疑是不记得的,虞兰看他的第一眼没有任何起伏和惊讶。沈执心里清楚,虞兰在酒吧见过那么形形色色的人,又凭什么只记得他一个人。
这一年来他想过再见虞兰的无数个场景,却唯独没想过是在他家,还是以他后妈的身份。
随之他又有些不解,沈成文风流成性,情人一抓一大把,虞兰为什么想不开要嫁给他。
沈执微皱眉,长腿往卫生间迈了一步。
虞兰没太在意的和他擦身,一股清淡的香味钻进沈执的鼻息内,虞兰的身上总有一股他说不出的香气。
沈执钻进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醒。
虞兰坐在化妆桌前,听见隔壁房间关门的“咔嚓”声,他立马起身用手轻轻推开门,走到书房前,注视了几秒,手里抓着三把圈在一起的钥匙,他挑起中间那个钥匙,插进锁孔里,往右一扭,卡住了。
不是这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换左边第一把尝试着打开,一插一扭,还真开了。
可即便是这样,虞兰也不敢松口气,沈成文警惕心很强,但凡留下细小不起眼的痕迹,他都能搜寻出来。虞兰带着手套,他打开手电筒照亮每一处地方,最后眼睛在一个保险柜停下。
这个保险柜需要输入密码,虞兰凭着记忆,输入三组密码,待门开了,他用手电筒照进去,最后看到自己想要的,他轻笑一声,用手机拍了几张后,把保险门重新锁上。
不过这只是部分的,核心部分还没找到,虞兰又翻了别的地方,都没有,但他不急于这时,他脱下手套,缓缓地走出门外。
路过沈执的门口,他罕见的停下脚步。毕竟是父子,沈执无疑是一个更能接近沈成文的人。他这样想。
他回到阳台处,把手套销毁。
不留下一丝痕迹。
早晨的天有些清凉,虞兰只披了一件薄外衫就下了楼,和平常一样,阿姨一大早就过来在厨房忙碌到现在。她熬的烫都是补身体用的,对她来说虞兰和沈执还很年轻,正是补身体的时候。
虞兰遭不住她,只好把烫喝完,站在门外吹风。门外不远处有个花园,他前几天看过一眼,花草已经除掉了,只剩松弛的泥土。
“你喜欢什么样花。”男人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旁。
虞兰一顿,“玫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执:“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带刺。”
玫瑰花虽很美,但却带着浑身的刺,漂亮又带着危险。与虞兰本人倒是贴切。
沈执没再说话,他陪着虞兰站了一个上午。凉风也微微吹过,吹的他的发丝飞舞着。
虞兰转过身,一愣,“你怎么还在这。”
“看花园中的花。”
虞兰抱着双臂,只是笑笑,没拆穿他拙劣的说法。
沈执兜里的手机响了好几回,他打开手机,瞥了几眼发来的短信,只看一眼,他的眉头皱起,没有回复,而是把这些信息清空,等他抬起头虞兰已经在客厅看电视了。
沈执在原地站了几秒,也来到客厅。
“不过来坐坐吗。”虞兰红唇轻启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沙发一旁的凹陷,虞兰感受到男人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
虞兰靠在沙发上没动,拿起遥控随便播放了一个节目。
节目里的内容,沈执没看进去,他们的距离就隔着不到一米,可以说是很近了,他降下心中的烦躁,静下心去看电视。
不知道过了几刻钟,沈执感觉到他肩膀传来重量,伴随而来的是一阵花香。
虞兰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发丝铺在他胳膊处,沈执轻吸了一口气,“睡了?”
没反应。
确认他是睡着后,沈执盯着他嘴角的那颗痣。
虞兰没睡,他的头滑进他的怀里,数到多少不知道个数字,总之他数到烦躁,内心一横,在沈执的怀里睡着了。
等睡醒的时候,他有些懵,男人强烈的气息包围着他,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虞兰能看到男人瞳孔照映着他。
他迅速离开沈执的怀里,“不好意思啊,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沈执淡淡道:“我先回楼上了。”
虞兰应下,他伸了伸腰,起身装了一杯水喝。
这时沈成文正好打开门,他听见客厅的动静,和穿着单薄睡裙的虞兰对视上。
沈成文眼神不加掩饰的放在他身上,像是能把他吃进眼里,他走上前圈住他的腰,在他身上摸摸蹭蹭,裙子被他拉到大腿处,最后手滑了上去,在他要触碰某一处时,被虞兰抓住手。
“我还没准备好。”虞兰喘了一口气,“给我一点时间。”
沈成文收回手,眼神暗了暗,“阿歆,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的时间啊,足够了。虞兰思索着,随后轻轻嗯了一声,再踮起脚尖补偿般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是不是还要忙工作上的事情。”
沈成文点头。
虞兰摸了摸他的脸,“去吧,早点忙好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你备了几件衣服,答应你的,明天穿上和我一起去公司吧。”
虞兰一顿,随后笑着说,“好。”
沈成文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吻他。
虞兰手抓着衣角,有些反胃,在他忍不住想伸手把人弄翻在地上时,沈成文才结束这个吻。
沈成文有些意犹未尽低着头想再吻一遍,耳边就传来细微的声音。
沈成文不满的转过头。
沈执看着这一幕一顿,随后讥笑,“我打扰到你们亲密了?”
虞兰探头一看是沈执,勾唇一笑,“没有呢。”
5.
虞兰穿上正装,衬衫把他的身材全数展现出来,他舔了舔下唇和沈成文坐上了私家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司内的员工都有条不紊的忙着手里的活,虞兰和沈成文乘上了电梯。
虞兰望了几眼他的办公室,沈成文到公司又变得忙碌起来,他和虞兰待了一会,又被一些什么事绊住脚,他叹了一口气,吻了吻他的发顶让他在办公室待一会,自己很快就回来。
虞兰在位置上点点头,俨然乖巧的样。实际上,他巴不得沈成文快点走。
耳边响起沈成文的脚步声,他才走下座椅,打开桌子里的柜子翻了翻。
但里面的文件都不是他想要的。
虞兰冷笑了一声,他就知道即使嫁给沈成文,沈成文也不会把最核心的东西放在他眼前,他把柜子拉上,回到位置上。
沈成处理好一系列事情,就回办公室找虞兰。但他看了一圈都没虞兰的身影,他眉头跳了跳,正准备拿手机发消息问问,就看见桌上的字条。
纸条夹在水杯下.面,沈成文一愣,把它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微微褶皱的纸条上写着:成文,你忙完早点回去,我先回去了。
另一边的沈执在自己成立不久的公司内部,他低头签着没完没了的文件,没一会又要去谈合同。
不过这一场合同谈的不是很愉悦,对方是个资深的老狐狸,挖了好多个坑等着他跳进去,也幸好沈执警惕心强,没跳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谈完这场合同,沈执又有很多事情要忙。
等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别墅里只有客厅的灯还亮着,沈执输进密码,在玄关处换鞋。
虞兰穿着略显紧身的衬衫和黑色的包臀裙,薄薄的黑丝包裹着他的腿,显的又细又长,沈执目光一暗。
他翘着腿,神情疏散不知视线看向何处。
“回来了啊。”虞兰回过神道。
“嗯。”
“饿吗,厨房还有一些点心吃吗。”
沈执:“你不用起来了,我去拿。”
他说完就转身进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兰收回腿,站起身,扯了扯裙角,也进了厨房。他在沈执身后,头才到堪堪到他肩膀处,虞兰附身上前,正想说些什么。
沈执就用力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到灶台前,“沈成文知道吗。”
这件衬衫本来就有些紧,又加上他被迫半躺在冰凉的灶台上,前两颗扣子瞬间崩开,露出一条沟壑,虞兰像是没感觉,他装傻道:“什么。”
衣领下的风光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我说。”沈执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老头知道你勾引他儿子吗。”
虞兰嘴唇扬起,用腿勾着他的腰,笑的很妖孽,“所以你被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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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攻右受写写伪强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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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秋!为什么说结束,我要一个能舒服我的理由!”
酒店不远处的一个栏杆,秦燕秋垂直头回复微信消息,头甚至都没抬一下,他耳朵戴着无线耳机,像是才察觉有人跟他说话,“怎么?”
陈阳咬了咬嘴唇,用手去抓他的衣领,“秦燕秋,你看着我。”
秦燕秋抓住他手,平静道,“陈阳,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明白?你要让我怎么明白,你平白无故的就和我说结束,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玩具吗。”
秦燕秋抬起头,轻笑,“陈阳,我为什么说结束,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秦燕秋身上的赛车服还没脱下,紧身的衣服把他的身材线条勾勒出来,特别是臀的线条更为流畅。
他的脸很漂亮,这是大家公认的,最为亮眼的是他的那双眼睛很凌厉,具有强烈的冲击力,像一只难驯服的野狐。只是,他墨发披散在肩头冲淡了一些凌厉的气质,反而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阳第一次见到秦燕秋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如果见到是被吸引,那在他被秦燕秋一句话撩住,那就是喜欢。
起码——起码对他来说,这就是喜欢。
但他好说歹说是家里万般宠爱的小少爷,就算喜欢了,也不会主动去追求,他只能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周围的人才获知了秦燕秋的名字。
他是酒吧店的老板。
直到第二次在酒吧见到秦燕秋,他的一群狐朋狗友都在讨论他,甚至开了几瓶啤酒,借着劲酒下了个赌约。
赌约内容是,谁能追到秦美人,价值一千万美刀的别墅就归谁。这个内容搁谁心里不心动,在场的人心里都不免有些躁动,而陈阳又是个玩心重又好面子的人。他喝了一瓶酒,说,他不要钱,也能拿下秦燕秋。
一阵欢呼下,他每回一有空就酒吧里跑,他追人的套路也很简单,送花送礼约人出来玩。
秦燕秋没拒绝反而收下时朝他妖孽般的笑,甚至陈阳亲他,他也不拒绝。这样反而让陈阳觉得,他也不过如此,渐渐地,他也沉迷于秦燕秋这模糊的态度,一发不可收拾了。
滚床单的那天是俩人喝了酒,都有点醉,陈阳只是试探了他,他并没有拒绝,陈阳掏出兜里的润滑剂,犹豫了一会,他红着脸给自己做润滑,秦燕秋一愣,随后笑,“真可爱,自己玩自己。”
做完的第二天早上,陈阳腰软的起不来,那处也火辣辣的疼,秦燕秋拿了一支药膏帮他里里外外的涂了一遍。
他趴在床上红着脸说,“别一直盯着那处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害羞什么。”秦燕秋摸了摸他的头,“很可爱啊,你哪里都可爱,这里也是。”
陈阳把脸埋进枕头里,“流氓。”
往后的日子,陈阳都会去找秦燕秋,俩人也形影不离,秦燕秋的温柔体贴,让他逐渐恃宠而骄。
可要说简单点俩人顶多算是炮友,因为秦燕秋从来没给他个名分。
所以在酒吧,那些朋友问他追没追到时,他说追到了,朋友又问睡一起了吗,他不屑一顾道,“睡了,一般,就那样。”
这一段被录了下来。
“是因为那件事吗,我都和你解释过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我就只是说说,又不是我的真心话。”
秦燕秋松开他的手,“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因为这件事和你结束的。”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陈阳。”
陈阳只当他嘴硬,他有些急,“那你说说当初为什么就同意我亲你,还同意和我上床,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你耐操啊。”秦燕秋凑近他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我现在觉得很恶心,那个男人操的你爽不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秦燕秋理了理肩上的头发,戴上头盔,跨上机车,发动引擎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阳在原地瞪大眼睛。
众人皆知IT酒吧的老板秦燕秋,爱撩人但不负责,以为自己才是这场游戏里的猎人,未曾想猎物能翻身做猎人,能用着玩味的表情看着你一头撞进墙里。甚至他站在原地不动,就能让人为之俯身首。
一张漂亮的脸蛋能俘获人心,很多人都恨的心痒痒,无奈,秦燕秋很挑的,和他上一床简直千金难求。
在吧台处,兜里的手机来回震了好几下,他拿出来没去接,仍在一旁没管。
但来电人像是铁了心要让他接电话,手机就没停下来过,秦燕秋想了想,如果他不接也不是个办法,对方可能还会变本加厉的折腾他,他深吸一口气,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拿起手机。
手机刚被他打来,就瞬间黑屏关闭。
秦燕秋:?
他按了按开关键,还是打不开。
好吧,手机没电了。没有手机的震动声,他的世界也清静多了。
他记得抽屉他放过一个充电宝,他打开抽屉翻了翻,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
他懒得回楼上充电,索性把手机丢在一旁,再要了一杯烈酒喝。
秦燕秋看着舞台中央跳舞的人,他好像又醉了,脑子昏沉沉的,脚也不停使唤的跑去舞台和别人热舞。
我用手臂揽着陌生人的脖子,温热的嘴唇吻在他的脸颊。
他耳里听着狂欢的舞曲,跳着正欢,手臂突然被人抓住,身体也被拉进一个宽厚有力的怀里。
秦燕秋被突如其来的打断,有些气愤,“你干嘛。”
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宽肩窄腰,每一处的肌肉线条都由为流畅,他逆着光,看不清眼里的神色。
“跟我回家。”
秦燕秋眯着眼睛看清楚人后,果断拒绝,“我不要。”
男人皱了皱眉,和他僵持着。
“哎哎,”其中有个人不悦道,“你这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显之没理他,倾身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秦燕秋不喜欢被抱来抱去,他挣扎了一下,脱不身,就张开嘴用力的朝他的肩膀咬下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没看他在挣扎吗。”
绍显之完全没有被咬的疼痛,他按着他的脸,“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秦燕秋用力拍开他的手,“我和你不熟。”
绍显之额头的青筋凸起,没等身后人说什么,他把秦燕秋放了下来,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他扛了起来,大步的往门外走,秦燕秋死死的锤着他的背,晃着腿,“绍显之你是不是有病。”
绍显之冷笑,“还知道我叫什么,很好。”
秦燕秋脑子早在绍显之把他扛起来的时候,清醒了,他大力拍着他,“我不和你走,你滚开。”
绍显之用力捏了他一把臀部,恶狠狠道,“再动,就在这操你。”
秦燕秋闻言瞬间安静了下来,他知道这疯子说的是真的。就在前不久陈阳又不知道抽哪门子疯,来酒吧订了一间房,去保安室播了他电话。说要和秦燕秋当面谈谈,谈完之后保证不再来打扰他。他当时觉得绍显之控制欲强,动不动就瞎吃醋,搞得很烦。所以他没怎么想就答应去见陈阳,结果人是没见过,由于他的极力反抗,当天晚上绍显之在陈阳的隔壁开了一间。
随后把秦燕秋按在墙上做爱。
甚至逼着他叫大声点,秦燕秋抖着身体既害怕又兴奋。他想压抑呻吟的,奈何绍显之就是个王八徒子,说不交出来就不让他射。他觉得脸都丢尽了,眼泪也一直往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他是被操射的,最后可耻的是他还被操昏了。
从那之后陈阳再也没联系过他。
绍显之打开车门,把他放进去,压在他身上,冷冷道:“为什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
秦燕秋缓了一口气,“手机关机了,没注意。”
“扯。”绍显之嗤笑,“继续扯,我看过监控,你当时不忙,手机就放在桌子上,在关机之前你完全可以回个消息给我,但你没有。”
秦燕秋抿唇不语。
“说话。”
秦燕秋看着他,“我就是不想回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烦,你能不能别一直管我,给我一点私人空间OK吗。”
“你如果不再去酒吧,并保证不撩人,不找人调情,或许可以考虑。”
秦燕秋瞪着眼睛,“你疯了,我是老板不去酒吧,谁管理。”
绍显之摸着他的脸,“你不用操心,我会找人帮你代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显之,你是真有病,你到底在不放心什么,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去找别人了,你就是不相信我。”
“不会找别人?”绍显之手滑进他的衣服里,冷声道,“我才半天没看住你,就跑去和来路不明的男人跳舞,还说没找别人,秦燕秋,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他和绍显之认识是因为,秦燕秋他的导师要去外地出差,他的儿子原本在宿舍住的好好的,突然就说要退宿,等导师知道后他已经在外面租了个房子,导师有些不放心,而秦燕秋又正巧和绍显之以个城市一个地方,就麻烦他照看一下他儿子。
秦燕秋思来想去,这位导师在他大学时帮过他不少忙,对方都这么说了,他如果拒绝也不算好,索性就应下来。
等见了对方,秦燕秋发现这人完全就是照着他理想型长的,尽管对方总是冷着一张脸,还毫无情趣,但在那张帅脸,他忍了。
毕竟绍显之小他三岁,他只当他是在害羞。
秦燕秋一有空就会去看看绍显之,虽然绍显之人比他高大,完全有成年人的自理能力,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孩了。
而秦燕秋对他的脸比较感兴趣,征服这种人不是更有意思吗。但可惜的对方是导师的儿子,秦燕秋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所以他只能过过嘴瘾。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滚上床的,绍显之初次表现的很青涩,他怕秦燕秋疼为了他做了下面那个,秦燕秋亲了亲他,“你是处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显之没说话,秦燕秋捏了捏他的耳根,“小鬼,你真可爱。”
如果他知道绍显之其实是个神经病占有欲控制欲强的人,他死活也不回犯那个嘴瘾去撩他以及和他上床。
俩人后来在一起时是绍显之表的白,秦燕秋倒是无所谓,毕竟明面上是秦燕秋在照看他,实际上是绍显之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又很照顾他的情绪。有个这么符合胃口床上又很配合的人,也挺好。
所以他答应了。
他也才知道绍显之就算当下面那个也能把他操哭。
他此生最后悔的就是没看穿绍显之的真面目。
“那就分手,能过就过,不能放过彼此对谁都好。”
绍显之把碍眼的衣服扯开,露出白花花的肉体,他叼住在雪山的一粒红石,“分手,你想都别想,秦燕秋,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绍显之。”秦燕秋闭了闭眼睛,“我不想做。”
“等你爽了就不是这个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是有病。”秦燕秋不想再和跟神经病辩论了。
“知道我是神经病,还招惹我,”绍显之把他裤子脱下,“还说你不是欠操。”
秦燕秋还想起他喝了酒,酒精使得他没多少欲望,“我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