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没了,我的前程彻底没了……”
夏木喝着喝着,突然嚎了一声。
眼里冒出泪来。
夏母看着心里又慌又疼,看着儿子的模样,她浑身上下,甚至升腾起一种恐惧来。
她家夏木会不会……
会不会真的不行啊?
他是不是当不了武将,不能给她捧回诰命服?她不能靠儿子做个老封君,从此荣华宝贵,也使奴唤婢?
她家夏木,没有柳旺儿的本事啊。
夏母不愿承认,可心里却跟油煎般,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要是知道会这样,当初,当实不如早早的把柳长安订下来,那样的话,柳长安肯定会求主子提携夫家,她也能住上宽敞的院子,甚至,甚至……
能脱去奴籍,娶个官宦人家的儿媳妇了。
夏母泪目,悔断了肠子。
床上,夏木靠着床头,一口一口灌着酒,下巴是冒出青色的胡茬。
看着邋遢颓废。
再没有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气势。
他呆呆看着窗外,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后悔。
夏父和夏时进屋时,看着就是这幅场景,母子两人坐在不见阳光的小黑屋里,哭泣颓然着。
“作孽了,呜呜呜,真是作孽了啊,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