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封砚卿身上是真的香香的,不是各种被吹嘘的香水,是长久熏香熏出来的,那种香调,很有那种深邃底蕴的感觉。
时安的猥琐逼真了几分,因为她没忍住又吸了一口。
直到封砚卿不为所动地继续迈出步子,背着她就进了浴室,她一个激灵,猛抬起头来:“哥,你……”
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将她丢进了浴缸里,然后冷眼看着扑腾的她,冷冷地吐出:“脏死了。”
她觊觎他的,他洗他的,她再怎么觊觎,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澡是肯定要洗的。
时安拍水坐起,忍无可忍地瞪着封砚卿,但水还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流,糊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让她一点气势都没有。
但她还是憋不住要说:“大哥!你要真那么嫌弃我,你可以不来找我,可以不跟我共处一室的!”
她都已经妥协的,既让他监视自己,还远离他,不让自己去“玷污”他了,他自己非要过来找她,非要待她屋子里,还要逼她洗澡!
他还要亲自给她洗,一点都不顾及她的尊严,这其实和侮辱她又有什么区别?
不怪为了计划不想得罪封砚卿,一直忍气吞声的时安再忍不下去。
人有时候可不就得争那么一口气吗!
封砚卿面对时安难得冒出的火气,他眉目淡漠地伸出手——按住时安的脑袋,将时安重新按进了水里。
“咕噜咕噜……”
时安一番挣扎无果,最后还是封砚卿放她出水面。
他还平静地问:“冷静了吗?”
时安;“……”
冷静你个粑粑!
但她抿着唇没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