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一副抱住金龟婿的架势,抱住就不撒手,还挂着眼泪做出咄咄逼人的样子,就差在脸上写上“负责”二字。
封砚卿笑了,被气笑的。
这丫嘴里尽胡说八道了,套不出一点实话来。
之前那个乖巧,连谎话都不会说的妹妹呢?
他将扒拉着他脖子的手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翻了个身,在她以为可以跑的时候,他再次压制着她,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
“负责是吧?要我负责?嗯?”
被打了屁股的时安:“……”
她人都麻了!
“不要了不要了……”时安像条落到岸上的鱼,扭动着往前爬去,“我错了哥哥,我真错了,我不敢了啊……”
她确实错了,瞧她都把伪斯文的封砚卿逼出本性来了!
在封砚卿一个松动的间隙,时安终于从封砚卿手底下钻了出来,连滚带爬地跌到床底下。
衣领有些乱的封砚卿,随意地坐在床上,坐出了王座感,睥睨地瞥一眼狼狈的时安:“滚出去!”
滚滚滚,马上滚!
时安不忘做出被伤透的难过表情,捂着……腰,准备跑路。
“等等。”
时安僵住,颤颤地转头,声音同样颤颤:“哥?”
“我记得早前让你过来时,你说你睡地板就行?”
“……”时安懵懵地看他,不明白他此时提出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