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领着封砚卿往那个休息间去,苏父苏母等人自然都跟着。
路上,遇到了白音,她站在一处没什么人的走廊上,还抽上了烟,一脸的烦躁。
忽然看到一群人过来,愣了下,然后将烟掐灭在花盆里:“你们,这是做什么?”
可能是被看到抽烟,或者别的什么,她表现得有点心虚,而有封砚卿在,她也没有出声去针对时安。
倒是时安,手指对着她一指:“在那……里面。”
白音差点又被时安激发火气来,反应过来后,她转头,看到自己身后有扇休息间的门。
然后,也不知道哪来那么灵通的消息,之前那伙少爷小姐们,也陆陆续续地朝这边挤过来看热闹。
封砚卿的示意下,有个男的越过白音,去推那扇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时安略略疑虑,按理说,人应该跑了啊,怎么门还反锁了呢。
推门的男子让苏家佣人把门打开,佣人支支吾吾地说,这间休息间是二少爷专享的,钥匙只有二少爷有。
苏家二少,是苏家二房的儿子,是苏正泽的堂弟,苏正泽是苏家的长房嫡孙。
时安往前两步看了看这地方,“单纯”地嘀咕道:“可是,是正泽带我来这的啊?”
正说着,苏正泽就过来了,他手里还端着一盘吃食。
看到这围了这么多人,他微怔,却还是温和地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又看向时安,先对她解释着:“我去给你拿吃的时,爷爷有事找我,我只能先过去一趟,回来晚了,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好像说孟广怀要杀她,哈哈哈哈……”那些还没被家族重用的几个纨绔少爷们,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习惯性地就先嘲笑时安,“孟广怀要真要杀她,这会也早跑了吧,哪还会乖乖待在这等着她带人回来抓她,她不会是自己在里面做了什么好梦,梦到的吧?”
“诶?梦到孟广怀要杀她?”他们嘴一张就是黄腔,“不是吧,是她对孟广怀有什么想法吧?啧,是个男人她都要啊,果然乡巴佬土鸡,在城市里看见个男的,都恨不得张开腿……”
“苏总,”封砚卿突然出声,对苏父苏母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小辈间的打闹?言语粗鄙、毫无素养,我很怀疑,你们这办的是什么晚宴,请的都是哪门子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