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打算掐死我?我抬起大腿,在他的完全进入状态的鸡巴上轻轻磨蹭:还是肏死我吧,不是说要我给你当母狗吗,贱狗。
这话刚说出口,赵明明反应异常激烈,直起身子胡乱把上衣甩到一边,精壮的上半身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野性的光泽,手臂上肌肉虬结。他像一条精瘦的狼狗,捉着我的腿拖到他胯下,两只手终于捧住了我的屁股,硬了很久蠢蠢欲动的鸡巴就顶在我屁眼上。
他张了张嘴,像是又有什么逼话要讲,但最后还是没出声,反倒咬着嘴唇,一脸说不出是憋坏了还是想哭的表情,把鸡巴肏进了我的肠子。
呼
我长舒一口气,竟像是终于达成了一个目标似的感到放松。
俗话说得好,屁股松得好,鸡巴肏得爽。赵明明年纪小,这腰动得真是迅猛有力,虽然毫无章法,也没肏到我屁股里最舒服的地方,但这就跟武侠小说里说的一力胜十会一个意思,肏得够快够深,多少都会蹭到点舒服的地方,何况他干得相当卖力,最少用了十二分力气。
他的汗珠滴在我身上,很快就凉了下来,我只是半勃,并没有什么特别兴奋的感觉,和激动万分、气喘吁吁的他比起来体温低了不少,赵明明像个燃烧的火炉罩在我身上,在我身上肆意发泄他的青春活力,我就是暴风雨中那一叶扁舟,被他带着左摇右摆不得平静。
屁股是舒服的,他那个比别人都大上一丢丢的龟头总会在抽插的时候擦过前列腺,不比直接顶着肏厉害,却有点隔靴搔痒的婉转滋味。
赵明明把我的腿扛到肩上,侧着头在我的小腿上不住舔吻,他看起来显然很爽,仰着头大口喘息,结实的下身律动不停,卵蛋甩在我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我却始终进不去状态,也没什么自己撸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半勃,我有些不耐烦了。
赶紧肏完滚蛋。
对他这个人我实在没办法坦然享受,明知道肏都肏了还不肏个爽,划不来的人是我,但我一想到是他在和我做爱,心里又五味杂陈,我这时才想明白,在他身上得到快感,对我而言是一件我应该要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赵明明已经闭上了眼,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他肏我的力气变得更重,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我的屁眼,撞得我都有些生疼,我恶意的缩了缩屁股,他的肆意摆动的腰果然顿住不动了,脸贴着我的小腿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又开始慢慢抽动。
这一次他动得稍微收敛了一些,我躺在床上,也闭上了眼睛,耳边只有赵明明的喘息声,和屁股里这根不知疲倦的鸡巴,眼前一片黑暗,我竟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也许除了我只有他存在,再没有其他东西。
我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到了肚皮上,随着他的动作,我能从我皮肤表面清晰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内脏被他肆意搅动,我的肠子变成他的形状,我主动邀请了一个背叛了我的贱狗来肏我。
为了一千块吗?
我们心知肚明,钱只是一个借口。
赵明明开始冲刺,他握着我的腰,拖着我往他的鸡巴上撞,最后几下肏得很重很深,埋在我的屁股里射了好几股,直到完全软掉,才舍得离开我的身体。
他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浑身大汗,倒在我旁边,气息还没平稳就牵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嘴边亲吻,我被他滚烫的体温烫得发懵。
满意吗?我看着他像一条想要被主人抚慰的小狗,用鼻尖拱我的手:我的屁股好肏吗?
他答非所问,沉浸在快乐中:摸摸我、恒哥你摸摸我,我好想你。
我问你满意不满意。小狗不管犯了什么错都会被原谅,赵明明现在的行为就像是对这句话的真实诠释,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好像我还会被他忽悠住一样。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又在我的手上轻轻啄了一口:嗯谢谢恒哥。
这个月的帐清了,滚吧。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扭头不再看他:衣服别还我,反正都是你买的,我不需要了。
赵明明没说话,我躺在床上没动弹,只等着他和上次一样干脆的离开。
尴尬的沉默在房间里持续了几分钟,他终于站了起来,但他并没有走开,两只手又落到了我还伸在床外的腿上。
我惊讶地看着再次站在我双腿之间的赵明明,年轻人精力这么旺盛?刚刚射完都没20分钟。
意犹未尽?
他摇了摇头,把我的腿推高,蹲了下来。
赵明明在舔我!
湿热的舌头在我的股缝间游走,每一个地方都被他细细舔舐,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待打得我措手不及,张着双腿只知道微微颤抖。
他的手握住我的鸡巴,两根手指捏着龟头轻轻揉搓,湿热的嘴含住我的卵蛋,他真的不会口交,舔得乱七八糟,可我还是硬了,他又去舔我刚刚被他肏了个通透的屁眼,舌头在外面的褶皱上蠕动,又痒又舒服,刚刚他射出来的精液流出来了一些,也被他全部吃进了嘴。
我想把腿合上,现在这个太超过了,我受不了,可赵明明分开我腿的手不允许我躲开,我没法儿摆脱他的手,只能乖乖软在床上小声呻吟。
他的舌头终于不满足于只停留在外面,钻进了我的屁眼里面,随意扭动,上下戳刺,里里外外舔了个遍,没有一个角落被他放过,舔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吸我的屁眼,我魂都要被他吸到飞出去,从来没被人这么伺候过的我爽到想要逃开,鸡巴却在他手里挺得笔直。
我刚刚还兴致缺缺的鸡巴正在赵明明手里抽动,屁股也酸软不已,我连腰都抬不起来,浑身发麻,没过多久就射了他一手,甚至差一点就射到了我自己脸上。
这次换成我躺在床上呼呼喘气,全身无力,我这才发现我像是刚刚从水里爬出来,浑身是汗。
赵明明坐到我身边,满脸餍足,对着我把手上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在我侧脸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很满意。
我无言以对,抬手指了指大门,明示他赶紧滚蛋,这一次他没再纠缠,穿好衣服离开了。
关门的声音传到耳边,我坐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解锁桌面
停止录音。
第33章 情绪疏导实例 一个都跑不掉,全都得做我的狗
只要我想,没有我成不了的事。
看着手机上的录音,自信心油然而生,我这一手顺水推舟暗度陈仓玩儿得就两个字:漂亮。
你赵明明不答应又怎样,我黄德恒的事情还用你说了算?
我拨通许新荣的电话,他今天倒接得很快:喂,许老板,有空查作业吗?
哦?黄先生想明白的速度还挺快。
医生交代好碰头的地方,我起身准备出门,下体有些黏腻,身上也汗津津的,寻思先去冲个澡再说,转念一想医生那点小爱好,索性去翻了个小东西出来,弄好以后直接把裤子套上。
要玩儿就玩儿大一点。
我打了个车直奔医生说的饭馆,车程还不近,去的地方是一家做私房菜的餐厅,人均价格属于和我一毛钱关系没有的类型,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随口约个饭都格外高档。
周五晚上堵车是常态,出租车开开停停,我被颠得也有点困意,屁股里不太舒服,不是不能忍耐的程度,我闭上眼睛眯一会儿,想着稍微休息一下,没想到直接睡熟了,被司机叫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到了约好的地方。
我把车钱付了,将近三位数的车费让我肉疼得不行,怎么都得找医生把这个车钱报销了才行。
跟着服务生进了饭馆,要说私房菜就是讲点调性,这小院子看着不打眼,一进门就整了出不一样的景色,人造的小河蜿蜿蜒蜒,我跨过小桥上到回廊,沿着小河一路绕进院子深处,月洞门后居然是个更大的池塘,池塘上有个古雅的戏台,坐着两个人,一个弹三弦一个弹琵琶,唱的还是南方那边的小曲,显得格外有文化,池塘上还有三五艘小小的乌篷船,船里烛光摇曳,仔细一看,原来是做成船形的包厢。
这饭钱里起码得有一半是给园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