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不知道说他幸运还是不幸啊!”
“拜托,刚进部门就被人王陛下调去当生活助理,怎么看也是幸运爆了好吧?人王陛下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但是……好吧脾气是有点差啦。”
“听说他家世代都是医生呢,因为这个才被选上的,听说人王陛下自从终……”
提到这里,几个部员不由闭上嘴巴。
终末之战。
这本该是人类历史和治安部历史上最浓墨重彩的辉煌一笔,却是治安部内绝对不能提到的禁忌之一。
因为……
治安部的前任部长、人王陛下的爱人,死在了那场战役。
“……总之,人王陛下虽然看起来脾气很坏,但还是比较好相处的。”
上一任生活助理安妮推了推眼镜。
她的小腹已经有些显怀了,正是因此,人王陛下才坚决要求她回家好好静养,哪怕她再三解释怀孕初期不需要这么紧张,对方也没有任何松口,并且当天就雷厉风行地发布了新任生活助理的招募通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这样温柔的人,要是……
想到那位已经离去的部长大人,安妮不由心中一痛。
“……人王陛下睡眠不好,麻烦你费心为他调理一下了。”
“好的,我明白。”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可以在这里先打扫一下,熟悉熟悉环境。”
“好的。”
听着安妮助理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一直安静地低垂头颅的新人生活助理终于抬起头来。
与他平庸到极点的外表和身份不同,此刻出现在新人助理脸上的绝不是正常新人该有的谨慎或者严肃。那双略有些窄小的瞳仁在眼眶里神经质地打着转,他的脖子还弯垂着,脑袋却翘起来,像只从洞里钻出来的阴暗老鼠一样,异常兴奋地打量起这个房间。
——强势却异常美丽的人王陛下的房间。
——一个年轻寡妇的房间。
用的是单位里统一的装修,暖色调,整洁,却到处泛着哪怕熏了香氛也遮不住的、缺乏人气的淡淡霉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上插着的玫瑰已经枯败到边缘焦黄,却被任性地强留在花瓶里,每天换着新鲜的营养水;鞋柜里有大小不同的两种鞋子,明明其中大码的那个已经没有人会再穿,也没有落上一点灰尘——那是被人每天拿出来凝望的、充满爱意的样子。
呵……爱意?
陈伟对此嗤之以鼻。
一个21岁的青年会爱上80多岁的老人?哪怕现代社会人类寿命极大增长、对方看起来也不过40左右的样子,这也未免有些荒谬了。
何况人王陛下并非一开始就是人王陛下,部长却一直都是位高权重的部长。
一个初出茅庐的美貌青年和手握权势的老男人在一起,还能是什么关系?
生活助理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明显的、男人都懂的表情。
他的喉结上下饥渴地滚动起来,忍不住伸出手,取下鞋柜里较小码的那双。
很简单的布鞋,放在异变之前是只有老年人才会穿的款式,陈伟一直嫌弃这种鞋的样式老土,直到他在新闻里看到那位美艳的人王陛下,红发红瞳,简直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玫瑰,肌肤更是雪白得像用乳脂和奶油捏合成的仿真人偶,明明是处处泛着娇气的精致模样,却是让三界闻风丧胆的战神。
不打架的时候,他就会穿着那身三色的武道服,踩着一双黑色的布鞋。从裤脚在走动间翻起的缝隙里,总时不时闪过一抹香艳的玉色。
那时候他就想,人王陛下一定有双很美的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鞋柜里小码鞋子的数量也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想。
部长肯定也很喜欢这双脚吧?他们绝对上过床了,或许每次一起回家的时候,他就会把少年时期的人王陛下推到鞋柜上半坐下来,自己跪着,将那双薄薄的布鞋取下,一点点露出那双白而软的香足。
少年的脚上应该是有点肉的,五趾圆润,脚底泛着可爱的绯红,柔嫩得好像刚剥了皮的荔枝一样,部长就握着这样一双脚,解开皮带,让年轻的人王陛下用脚心踩住自己的鸡巴,灵活地搓弄揉压。
而他的手会钻进宽大的裤脚,攀着少年光裸的小腿一路爬升,用成年人的老练手指将少年玩弄得溃不成军。
……说起来,人王陛下的鸡巴是什么颜色的?
跟他头发眼睛一样的红色?还是因为被操过太多次,连蛋皮都被撸得泛起淫猥的黑沉?
但更不堪的应该是他的屁眼,被这样摸着,踩着另一个人的鸡巴,一定已经饥渴地翕张起来,像女人的骚逼一样“咕啾咕啾”地蠕动着,冒着源源不尽的淫水,好像没有男人肏就会死掉一样。
部长……那个幸运的老男人,就像每一个色中饿鬼一样,赤红着眼珠扒掉他的裤子,掰开两瓣肥腻的屁股蛋,先用手指插进去扩张,一路顶开那些柔软层叠的猩红媚肉,一下一下,抠挖着人王陛下的骚心,任他好像离泽的鱼一样扑腾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淫叫。
直到把这初尝人事的少年挖透了,将他玩得像虾子一样浑身赤红、随便碰一碰都会敏感地战栗起来时,再用自己丑陋的鸡巴狠狠楔进那口淫靡的骚洞,把少年肏得像破布玩偶一样无力地摇摆起来。
……真是该死的幸运。
好在现在他确实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人王陛下……足足半个月没有被人肏的人王陛下,是不是已经饥渴得看到男人就会骚屄发痒了?
也许他早就秘密豢养了更多的秘密情人,就在这座房子里,在他和亡夫同床共枕过的大床上,格外浪荡地张开大腿,任由各种形状的鸡巴操进自己身体里,不光是下面的骚穴,还有他的嘴巴,被肏得口水直流,红艳的舌尖被拉拽出来,嘴里胡乱喊着“好爽啊”“插我”“比那个老男人大多了”之类的淫词浪语……
哈,什么“战神”,不过是个卖逼上位的婊子,每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不顺心就胡乱发疯……要不是畏惧那位部长,恐怕早就被其他人玩烂了吧?
给他套上麻袋,蒙上双眼,用绳子绑住那具漂亮的裸体……用鞭子、蜡烛,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情趣用品,在那具白瓷般光洁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屈辱的印痕……
男人忍不住揉了一下裤裆,整个人几乎都要为这下流的想象而战栗起来。
“咔。”
在门锁被转动的瞬间,陈伟猛地惊醒。
从口袋拽出手帕往地上一抹,男人只一瞬间就恢复了那副不起眼的老实新人的样子。
他死死地匍匐下来,早就被灌输过的、以及半个月来偶尔得见的人王的威严和疯狂让他恐惧得浑身发抖、呼吸不畅,眼珠却在头发的遮掩下兴奋得直颤。
人王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第一次能离他这么近……
近到几乎能感觉到从对方小腿上传来的火焰一样的热度……
从门外进来的青年依旧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武道服,神情淡漠威严,甚至比从前更有一些统治者的风范。
在如今部长战死的情况下,他就是人界独一无二的至高统治者,从权力到武力都站在顶峰,一个眼神就能操纵他人的生死。
可是,那是在普通人的眼里。
对于这个匍匐在地的、几乎要被下半身把整个脑子占据的男人眼里,却是胆大包天地觉得,如今的人王陛下简直是再色情不过的样子——
一个因为丈夫离世而不得不打点精神应对如狼似虎亲戚的漂亮寡妇,一个被操开了却无人抚慰的饥渴人妻……
如今的人王陛下就像一株被吸干了水分的干花,连一头红毛都失落地低垂下来,两只红宝石般的瞳孔也光泽暗淡,像被蒙了一层灰翳。倘若他真是货架上可以出售的高级人偶,如此明显的生气衰落也足以让他的价位牌上划掉一个又一个位数。
……跌价到仿佛连他这样的人也可以染指一般。
“您、您好……我是新来的生活助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捏着胆怯而紧张的语调,声音却因为过度的情色臆想而沙哑非常。
但人王陛下显然并没有心思关注他的音色问题,他只是将目光移到鞋柜上,确认里面属于另一个人的鞋子没有被沾染过,然后便移开目光,冷淡地吩咐道:“鞋柜和花瓶不用打扫,去做别的吧。”
“好的。”
陈伟恋恋不舍地将手心里的布鞋放回鞋柜,又抽出一双拖鞋摆好,从地上站起来,殷勤道:“大人,需要我给您按摩一下吗?”
“不用了。”
人王脱下脚上的鞋子,踩进拖鞋里。
果然就和他想象的一样,那双脚细白柔腻,哪怕在暮色中都仿佛发着荧光,踩进拖鞋的时候,中间会滑出“叽”的一声清响,简直像是一脚踩进了滑腻的精液堆里的声音。
“可是……安妮小姐说让我一定帮您按摩下,这样您晚上或许会睡得好些……”
提到安妮,人王身上的冰冷气息终于稍微淡了一点,想到那个总是心软而唠叨的女人,他还是做了退步:“按下头吧。”
“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伟兴奋得心脏狂跳。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亲手触碰这尊精致而高贵的美貌人偶,他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下流妄想。
人王还是先去给花换了水,然后才在沙发上坐下来,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
啊……简直像小狐狸一样的毛色……
陈伟站在他背后,眼神贪婪地舔舐过他的长发,然后深吸一口气,将青年的长发朝两边拨开,露出底下瓷白柔软的脖颈。
他的手指插进那头耀眼的红发,指腹抵住穴位,打着圈揉捏起来。
人类的头皮是很软的,从头发的间隙里,指腹能触碰到一点点光裸的皮肤触感,柔嫩、温热,像刚刚煮熟的鸡蛋蛋白。
如果去揉捏他的胸膛,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触感?
当然,如果是揉胸的话,他的手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安分。
他会一颗一颗地解开人王陛下武道服的扣子,看着人王陛下脸上泛起蜜桃似的羞涩红晕,然后正经严肃地请他自己将衣领扯开,露出半个奶白的柔润胸膛,以及一小粒若隐若现的殷红乳果。
手里要先滴上精油,搓开,热乎乎地整个覆上去,五指张开,按着那块甜蜜的软肉一遍遍画圈。他的掌缘和指尖会“不小心”擦过那颗敏感的乳首,任它再自己手底下不断充血、胀大,再以一种格外学术的谎言,告诉他掐捏乳头的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扯着那枚鲜红乳果往外拉扯吧,把那圈浅色的乳晕玩到高高地肿起来,用指甲尖去抠挖顶端的细窄乳孔。那很爽,他试过,整个人会有一种过电般的感觉,凉飕飕的,又带着欲望的暗火,猛地烧进四肢百骸。
以人王陛下被玩弄惯了的身体,应该反应会更加明显吧?
那枚惯来只会发号施令的嘴里会突出甜腻的喘息,唇齿轻张,半截艳红的舌尖吐出来,带着一点晶莹的涎水,湿哒哒地搭在唇瓣上。
那双红色的瞳孔会放空,会色情地半眯起来,眼里氤氲着水光,像落日沉没的湖泊,雾蒙蒙地流出淫贱的泪水。
他的鸡巴会翘起来,两颗缺乏纾解的囊袋鼓囊囊地互相磨蹭着,娇嫩的龟头摩挲着内裤,在黑色的密林里湿哒哒地淌下腥咸的精液,然后顺着往下……往下……一路滴到那口骚浪的淫泉泉眼里,被翕张开合的洞口一下子咬进去,被那些跃跃欲试的的淫荡媚肉吮裹得啧啧有声。
这个被操开了淫性的贱货、高高在上的人王陛下,也会在身体的欲望驱使下对着他张开双腿,摇着屁股求他插进来,甚至自己用手指掰开那枚淫贱的骚穴,眼泪汪汪地主动用屁眼吞下他的鸡巴。
“骚货!你就这么缺男人?”
他一巴掌拍在人王陛下肉乎乎的屁股蛋上,溅起一阵淫猥的乳波。
“不……不是的……是我的骚逼好久没人插了……里面好痒啊……好想被大鸡巴插进来止痒……求求你,快插进来吧……”
高高在上的人王陛下用那双只会杀人的手揪住他的衣摆,娇气的脸上写满淫欲的渴望,他不再可怕,不再尊贵,只能像路边发情的野狗一样,哭着求他施舍一根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就……
体内的欲火简直像燎原一般疯狂燃烧。
他口干舌燥,最要命地是却根本不敢表露分毫。无论心里将对方想得多么淫贱可欺,可但凡长了脑子的人,都不会真的以为对方是除了卖逼一无是处的婊子。
人王陛下……非常可怕。
即便他身边的人总不遗余力地夸奖他是多么温柔、多么可爱娇气,但对于更多的、并不能走近他身边的人来说,这就是个疯子。
强到离谱的战力,和不稳定的、像个定时炸弹一样的性格,偏偏又有着异常敏锐的直觉。如果今天他的鸡巴敢动一下,恐怕明天就会看到自己全家的四肢被悬挂在中央广场。
多么的可恶……
又是多么地让人想将他狠狠从那高台上扯下来,让他再也不能张开利爪,只能哭泣着雌伏在各种人的身下……
“大人,按摩好了,您感觉好些了吗?”
生活助理谨慎地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王陛下没转头,只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株枯萎的花枝,几乎要忘了身后还有一个人,就这么像过往的每一天一样沉默地凝视下去。
多可怜啊。
能在战场上轻松杀死任何敌人的人王陛下,却连一支小小花朵的枯萎都无能为力。
陈伟低头看着脚尖,用余光凝望他。
不过,作为他新任的生活助理……
陈伟想。
我会让他充实起来的。
——以一个骚货的身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子渡,你长大了……”
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微笑着,完全不曾因为他们失联的几年而与他生疏,那双总是微微耷拉着、显得有些凶戾的狼眼弯起来,像一枪轰开密匝的冰湖,熏熏然摇曳着令他沉醉的暖波。
“哥哥……长清……”
顾惜忍不住甜蜜地轻唤出声。
他一出声,方才还温柔笑着的青年瞬间变了脸色,只以一股嫌恶而失望的眼神睨着他:“国民政府就是这样抓人的?靠着伪造的证据?顾惜,几年不见,你倒是变得下作了。”
“怎么会呢,哥哥?”
独自坐在屋里的蓝眼青年忍不住轻叹一声。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
后面几个字于他晦暗的神色中淹没在喉口,但这份委屈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他就重新高兴起来,在屋里兴奋地绕了几圈,等外面的下人敲了门,立刻快步过去,将对方手里装好的匣子夺了便走。
廊檐外,急促的骤雨几乎连成一片惨白的帘幕,伴着轰轰的雷声,硬底的长筒马靴踏在地上,溅起的水花将裤脚打得牢牢贴住他线条强硬的小腿,湿泞泞的,像陷入一滩恶毒的烂泥。
顾惜一路疾奔到卧室,在贴墙的书架上一按,整座书架瞬间翻转,露出一条狭窄的密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定住脚步,仔细地伸手理了理衣服,又吞下一颗药丸,这才轻快地走下去。
“有礼物的话,哥哥就不会生我的气了。”
他这样甜蜜地嘟囔着。
地下室里的人正在看书。
说是地下室,除了没有窗子,与平常的房间却也没什么区别,到处都置了灯,又用名贵的香时刻熏着,不说亮如白昼,也算灯火辉煌,而且暖融融的,熏得人昏昏欲睡。
只他在门口站的这一小会,床上的人就打了两个哈欠,从眼尾沁出一点倦怠的泪花,亮莹莹的,一眨又泯灭不见了。
顾惜看得心头又软又热,却不敢轻易上前,只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像做错了事被赶出来的家犬,蓝汪汪的瞳孔都软得快要融化。
直到床上的人合上书,他才眼睛一亮,摇着尾巴扑了过去。
“长清!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他献宝似的将手里的匣子托过去,自己配了“噔噔蹬”的音效,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副勃朗宁自动手枪。
“刚从比利时那边买来,我知道你喜欢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兴奋不已地朝对方展示起这把枪的拆卸组装,又好好地介绍过它的威力,只是尽管他如何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坐在床上的人也始终不曾给他一个眼神。
江策侧过脸,淡淡道:“我要下床。”
“好,我帮你。”
顾惜的脸上忍不住又露出一股陶醉的笑意,把枪随手一扔,然后掀开被子,好像完全看不到青年手腕上铐着的银质手铐,只将手从他两腋之间穿过,又抄起他的双膝,稍一使力就将人抱了起来。
“好轻啊,长清。我听说你这几日都没好好吃饭,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你放心,之前的厨师我已经换掉了,又找了几个西安那边的厨师,都是家传的手艺,待会儿你就可以试试合不合胃口。”
他说着把人往上又颠了颠,于是从青年的脚踝处也撞出几声银铁交击的脆响——他的双脚也被铐住了——用一副本来只应出现在人手腕上的手铐。
正是因为这副手铐的存在,以及屋内燃着的令人手脚无力的熏香,堂堂晋绥军第六师师长、在战场上光靠一双手就能叫无数日寇和敌人闻风丧胆的江策江长清长官,才会不得不像拿声音换了人类双腿的美人鱼一样,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连自主下地都做不到。
甚至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遭到这样的对待,仅仅是出于权力之争。
顾惜忍不住笑得愈发甜蜜。
得益于进入密室前吃下的药丸,他并未被室内的熏香弄得浑身无力,尤其在抱着一个四肢酥软的人时,那双训练有素的手臂显得愈发坚硬,隆起的肌肉好像连绵的山脉,将这头走投无路的落魄狼王驱逐诱赶,彻底囚困于怀中。
“长清,你的腿是不是又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人放到板凳上,看到那以不适合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别扭姿势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顾惜苦恼地蹙起了眉。那双深蓝色的异国眸子从上到下,将江策身上仅有的轻薄中衣狠狠地捋过一遍,在落到赤裸脚踝上系着的镣铐时“砰”地闪出一团暗火。
“抱歉,长清,可是你实在是太不乖了,稍微放松一点,你就要从我身边跑掉……”
他委屈地嘟囔着,却着魔似的伸出手,覆在那双小麦色的脚背上。
说来也怪,明明他们都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可他的肤色总比江策要白上一些,可能是来自他那不知哪个国家的父亲的血脉,让他看起来总是文文弱弱的,像个小姑娘似的秀气。
“我最近特意找人新学了按摩手法,就从这里——”
他的拇指滑下去,对着江策脚心用力一按。
“——往上,把肌肉都松活开,长清就舒服了。”
这样正直地说着,可他的样子却活像只见了肉骨头的饿狗,两只眼死死盯着那一小片赤裸皮肉,手指放肆地抚摸、揉按,先整体在脚背上顺了两把,然后用手掌托着他的脚,拇指依次揉过照海、内庭、涌泉几个穴位,到了太溪穴时则加大了力度,爱惜不已地压了又压。
“我现在按的是太溪穴,补养肾脏的,长清你最近泄得有些多了,又不吃饭,总得注意点养护。”
那双不安分的手掌沿着脚面不断往上攀去,像一条不知魇足的雪蛇,倏地钻进青年宽松的裤腿,顺着他小腿前细长的胫骨一路攀援。
五根指头几乎被他捻成一张贪婪的肉嘴,先用指纹细细地碾过“猎物”,然后猛地一嘬,像章鱼的吸盘一样,黏黏腻腻地、湿漉漉地蠕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清……”
蓝眼军官的嘴巴已经不受控制地贴上去,像信徒膜拜一样,一寸寸地从他脚尖吻到小腿。舌头伸出来,长而艳红,犹如吐信的淫蛇,在那麦色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莹亮的水痕。
“好甜……长清喜欢这样吗?肌肉绷紧了……”
那双灵活的双手往上继续爬去,把宽松的裤脚一直推到膝盖弯处,玉色的指尖直接抵到两颗卵蛋跟大腿的接缝,沿着那道细嫩柔软的肉缝不住地摩挲。
尽管他的手指看起来像女人般白皙精致,但一触摸上去,就会瞬间意识到这是一双男人的手——且是常年打枪的、粗糙的男人的手。
指腹因枪管常年的摩擦而结出厚厚的茧,像街上随处可见的粗粝砂纸,或者没有抹平的水泥墙壁,带着细小的颗粒,强硬的、不容抗拒地在这肉缝处滑动起来。
“好软啊……”蓝眼青年用他那特有的、甜腻而天真的语气感叹着,“简直像是女人的逼一样,这么——这么用力地夹着我……长清有操过女人吗?我是没有的,我只喜欢长清,只和长清做这种事……”
与他的话语一样甜腻的是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攥住了江策的性器,一上一下,时紧时松地套弄起来。
“长清已经硬了……是被我摸得很舒服吗?还是你其实一早就在期待了?”
顾惜的眼睛越说越亮,简直像是一头闻到了腥味的鲨鱼,就连那些最爱颠倒是非的日本矬子恐怕也不会有他这样的厚脸皮——被这么玩弄着鸡巴,哪个男人能不硬?
“我会好好服侍长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说着,他一把拽下了江策的裤子。
那根早被他淫猥的抚弄激得站起来的鸡巴一下子跳出来,生气勃勃的,几条青筋像老树根系一样歪扭虬结,随着血液流动而有节奏地一凸一凸。两颗卵蛋也整个胀起来,几乎有鸡蛋大小,将本来应该皱巴巴的肉皮撑得光滑莹亮。
这并不是什么秀气精致、好像奶油糕点一样的美貌器物,相反,它粗长、狰狞,尺寸傲然于绝大多数男人,可顾惜看着这根鸡巴,却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他眼睛亮晶晶的,一口把这根肥硕鸡巴吞下去。
腥甜,柔软、炙热。
顾惜几乎是着了魔似的贪恋着这种感觉,他抬起眼,简直像教堂里正在跪拜神主的虔诚信徒,可绝对没有哪一个信徒会以这样的姿态,将神明的鸡巴含入口中。
想要。
看他露出更多的淫态,看他冰冷的面具如何在欲望下溃败。
……
“咕啾……”
“咕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暧昧湿黏的水声犹如一条无耻的巨蛇,顺着江策的尾椎骨一路攀升,他被用力地攫住,犹如烧透后落进无垠的冰池,僵硬,麻木,浑身上下的皮肤感知仿佛都被冰层冻结,只有两腿间的性器犹自滚烫着,连带身后已经知髓知味的浪荡洞口,如软肢动物般缓慢地蠕动起来。
倘若在半年以前,有人告诉江策他会落入这样的境地,江策一定会用手枪直接崩了他,可是到现在,面对着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对这狼子野心的混蛋抱有一丝该死的容忍。
顾惜埋首在他股间,脑袋一耸一耸。
湿黏的舌头好像一条灵活的长蛇,绕着他的柱身啧啧吮吻,肥厚的、湿泞的,像没入一团无休止的嘈杂沼泽,舌尖沿着青色的动脉攀援,舔到冠头下深深的肉沟,吸住冠头,探入铃口。
每当江策因为快感而本能地微颤时,顾惜就仰起头,自上而下地、小狗似的湿漉漉看他。
——“长清,你现在是不是很爽?”
——“长清哥,你现在有觉得开心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