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高潮
后来的每一天,狗狗吃的饭三顿有两顿放在江玺穴里吃,江玺总是说着不要不要的,但又会有快感,太刺激了还会尿出来。
周袭晔始终听不到自己想听的:江玺求操或者说些骚话。
看来还是放不下面子啊。
他最后选择打电话给黑市的人。
“周总?稀客啊。”
“你们那里有没有让人陷情欲里的东西。”他直截了当的说。
电话那边的人愣了愣,连连答道:“啊?啊有有有,您是要?”
“家狗不求操。”
人彻底愣住了,周总什么时候养狗了啊,还想要狗崽.......“我们这里有一款春药,很烈性的,普通的狗要是用了会疯掉的。”
“我的狗,不普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周大要了一箱烈性春药的药膏。
今天,他要彻底征服这个傲骨。
他拿着支药膏,来到了地下室,江玺正在抱着白蟒转圈圈。他看到了周袭晔的到来,连忙扔开狗狗,跑了过去。
他的后穴插着根狗尾巴肛塞,垂在股间,随着他的奔跑摇曳着,要是是爬着来的话就更像只狗了...
他看见了周袭晔手里的膏药,“主人!主人是要给我...涂膏药吗!”他的双眼发出了光。
上一次周袭晔准备给他涂药被他误会了,伤害了周袭晔,江玺一直想弥补,现在机会不就来了。
江玺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周袭晔想着。说:“狗会站着跑?”
江玺顿了顿,听主人的话....主人会给自己抹药的。听主人的话,主人会喜欢自己的......
他慢慢俯下身,双膝跪地,变成了爬的姿势。他抬起头看着周袭晔,“汪!”他摇摇翘起的屁股,后穴的肛塞不怎么大,连敏感点都没碰到。没多少感觉,只会随着乱戳一戳起一点反应,反而是尾巴一直摇晃扶过自己的大腿根。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玺确实这几天肛口总被狗狗的牙磨破了点皮,他捎带羞涩的转个身,翘起了白花花又带红肿的屁股,穴肉正不停蠕动吞吐着尾巴。
周袭晔扯着狗尾巴将肛塞一下拔了出来,“啵”
“唔...主人轻点。”
周袭晔不理,打开了包装,直接拿着管口插了进去。
“唔!”江玺痛呼一声,管口很大,有点长,螺旋纹磨着破皮的地方,主人应该抹穴口啊,怎么......
他感受到了药膏的不断涌入。一阵奇怪的感觉涌来,这是......好痛!“主人您这是什嘛啊.....”
周袭晔直接把一管挤了完。一管春药黑市里卖一千多啊。他不准备拔出,而是...
他将整个药管插了进去,握着最后一点的末尾,开始在肠道内搅拌起来。“让你求着被操的药啊。”他将药充分散发向了四周的肠壁,它们很快猛烈蠕动起来。
话音刚落,后穴的痒扑面袭来,像是被千百只虫子啃咬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致命。周袭晔知道感觉来了,他拔出药膏扔在了地上。
“啊啊啊...”江玺很快失去了力气侧倒了在地上,他大口喘起气来,痒意袭满全身,要痒死了,好想被....“唔咿.....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袭晔看着他倔强着不肯张嘴的样子笑了笑,去架子上挑了根鞭子,上面布满了凹凸不平大小不一的颗粒。韧性也不错。他转过身,看见了这一幕:江玺大张开腿,手胡乱抓着他刚扔地上的药膏在穴里用力抽插着,还会戳弄肠壁,嘴里大声的呜咽着,好像根本没满足一样。“呜呜呜好痒...好想被.....唔~”他努力把药膏往更深处的敏感点探去,但怎么也不碰不到。他的马眼泛出粘液。
“哗”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胸口很快泛起红色,竟然...竟然是舒服的。“啊~”他松开手,药膏管很快被挤了出来。他拼命的撑起身,想要爬向周袭晔。
“该怎么说?”他看着完全痒到丧失理智的江玺,他的身体慢慢有了淡粉色。“求我抽你。”
“呜呜呜主人...主人您快抽死我唔.....好痒啊~啊!”
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股间,穴口开始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还要~主人...”
周袭晔一鞭一鞭抽向他的全身,江玺仰倒在地,分开腿,不停喘着。“呜呜用力一点主人...”
周袭晔很欣慰他学会了求打。“后穴想被插么?”
“想...唔!唔啊啊啊好舒服...想要.....”
“想要什么?说清楚。”他一鞭一鞭打在他的全身,颗粒“按摩”着每一处,带来爽乎的颤抖。
“想要...狗狗想要.....想要被大肉棒插死啊啊啊...”他的后穴不停分泌出液体滴落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袭晔拿出只早让手下在风油精坛里泡了几天的假阳具,“那就满足你。”他将阳具立在地上,“自己坐上来。”
江玺连忙起身,屁股一对准,“噗呲!”他猛的坐了下去,二十厘米的粗大道具被他吃完了进去,刚准备动,强烈的痛感袭来,这感觉....是小时候抹的风油精!他惊恐的察觉到这个可怕的事实,饥肠辘辘的穴肉开始火辣辣止不住的辣痛。他一个挺腰,“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传来。
他想站起来拔出去,周袭晔却一下将他摁住不让起来,风油精的液体甚至是沾到了前列腺。
他一个颤栗,刚要射出来,尿道口却被堵住了,“狗狗一天射太多次有害健康啊。”
江玺发疯一样的挣扎起来,“啊啊啊啊啊!让我起来啊啊啊啊!爸爸!呜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他痉弯起来,身体不停扭动着。他就这样活生生钉在了道具上,风油精的刺激感火辣辣的灼烧着每一处肠肉,括约肌痉挛着抽搐,江玺翻起白眼也抽了起来。道具随着他的乱动在内壁四处戳弄着。
要死了,会死的。
“呀啊啊啊啊啊啊!”阴茎被堵的成了紫红色,他现在又想射又想尿,更想死。“呜呜呜!”
“以后,只能爬,只能叫我主人,取悦我,懂规矩,懂了么?”
“呜呜呜呜......懂啊啊啊啊——主人....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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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玺正浑身赤裸地丛林里发了疯的奔跑着,心脏砰砰直跳。
昨晚上周袭晔告诉他他今天会一天都不在,让他一个人在地下室自己玩。江玺便从他离开那一刻起就坚定了逃出去的决心。
他毕竟也是职业杀手,他靠自己曾学习的方式撬开了地下室的层层桃木门,还找到了自己脖上铁链的根源处,他用着全劲一拳拳把系着铁链的墙壁活生生打了下来了一块,再拿掉铁链,一气呵成。
大叔也太不细心了。
我一定...一定要逃。
一定要逃!
“啊!”光着的脚心因为他的分神,脚底插入了一根枝芽,有了一个血洞,剧痛传来,“嘶....呜好痛...”要是大叔在,他一定会赶紧抱着自己回家让私人医生包扎的....
到了森林中央,他停住了脚步,可是...他能逃到哪去。他一年前因为杀了市长的儿子,被市长拆掉了所有的别墅,并且全市通缉……是大叔,是大叔一直在保护着他,罩着他不让他受伤害,让他和自己住一起...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只剩大叔了。他蹲下,开始沉思起来,他现在算什么啊。要不...回去?他睁大双眼,这是什么想法!不行!
“可是...我现在能去哪里...呜。”他抱住腿,埋头内心猛烈挣扎起来。这一切都不该是这样啊。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时,来了个人。“嫂子!这是嫂子!”
江玺抬起充满泪痕的脸蛋惊恐的看向他,大叔的...大叔的四个保镖!以前自己出门一直跟着自己保护自己的,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个保镖显然还不知道江玺这段时间的消失是因为周袭晔将他囚禁了起来,周袭晔也在他们面前总是假装愁眉苦脸的抱怨江玺的失踪,今天他们来森林练习射击,居然意外找到了嫂子!老大知道了他们找回了几天不见的嫂子一定会奖励他们!
他们走向他,江玺连连后退,“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四人以为江玺没认出来他,连忙说:“嫂子,是我们啊!我们带你回家!”他们看见了江玺脚心流出的鲜血,一个保镖连忙上前公主抱抱起江玺,“嫂子别怕,我们这就打电话给老大,他这几天一直很郁闷你到底去了哪里。”
江玺崩溃的挣扎起来,他也不敢说他是被他们老大囚禁了啊,“不要!我不要回去!你们放开我!放开!不要打电话给他!不要啊啊啊啊啊!”他大哭起来,他要是被抓回去会面对什么他知道。
保镖怎么可能放下他,“嫂子你别怕。告诉我们这几天是谁欺负了你,我们帮你弄死那人!”
江玺什么也不说,一直挣扎着嘶吼着。
“怎么了?”周袭晔的声音从电话传来。
“老大!我们找到嫂子了!”
电话那里一顿,保镖以为他是惊喜到了。周袭晔语气阴沉起来,“他,在哪里被找到的?”
周袭晔知道,绝对不可能在地下室。
“森林中央,嫂子现在光着身子的可可怜了,还一直在哭,好像很怕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就回来,把他,给老子,放房间里看好了。”
“收到,老大!”
他们得意的抱着江玺回到了家。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他一路叫着被带了回去。
他们抱着他上楼,去到了老大房间,江玺曾和他最温馨恩爱的地方。周袭晔早已在里面等候着了。
江玺吓到说不出话来了。
周袭晔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保镖一步步抱着他回来了。“老大!”他们欣喜的将江玺放到周袭晔怀里。江玺已经彻底绝望了。
周袭晔看着保镖不肯走,等着被夸,可是演起戏,他用力抱住怀里的人,“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好害怕失去你。”
江玺沉默着,保镖们一走,他就会漏出真实面孔。死亡要来临了。
周袭晔用一种说不出来的眼神看向保镖们,“你们做得很好。先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镖们点点头,开心的出了去。门关上的一瞬间,周袭晔的表情瞬间变回了冷漠,极其阴森可怕。
他一下将江玺扔在地上。“你挺牛啊!”他一脚踩在他的阴茎上,“敢逃跑是吧!”
江玺一声惊呼,“啊!不是...不是的....”
周袭晔掐上他的脖子,用一只手硬生生将他举了起来,江玺从没想过自己一个一米八的人居然会被人单手举起,窒息感传来,他轻轻摇着头,“主人...对不起......”
周袭晔猛地把他扔在地上,“对不起?!老子最讨厌,你说的对不起!有什么用!”他吼着,眼睛逐渐变得猩红,“为什么要跑!我们这样不好吗!”
他一把捞起还没缓过来的江玺,快步走入地下室,将他一把扔在床上,压上他,双手大力掐上他的脖子,“只有死人才是最听话的!只有死人才是最听话的!你要永远属于我!”
江玺张开嘴,眼神恍惚起来,要死了......“主人....”
他好后悔...对啊,一直这样不好吗。
他要完了.....
他沉沉晕去,感受着脸颊上滴上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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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江玺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下身高高翘起,脚腕被地上自带的铁环圈固定在地上,双腿大开,脖子、双手也如此被禁锢在地上。
他挣扎起来,“救命...怎么会...”江玺只是动一动腿,后穴里的扩穴器就立刻在内壁冲撞起来,凉风拂过穴壁,自己的穴竟被撑成了一个3厘米的圆径洞口。
“婊子,醒了?”他挥动一下一根粗大的藤蔓,空气似被打穿,发出“咻”的一声。
“主人...”他侧过头,努力看向站自己身后的人。
“哗!”的一下,藤蔓打在了脆弱的股间,上面的刺深深刺入皮肤,扎进小穴里的内壁,再被用力扯出,再落在腿间。
“啊!”他痛呼一声。
藤蔓上的刺,竟然……深深扎入了皮肤?!
周袭晔用尽全力,像是鞭打一个犯人一样一下一下快速的抽向地上的人。
“五十下,贱种,你知道该怎么做。”
江玺用力举起屁股,“啊!!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痛了,藤蔓扫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密密麻麻的有了血洞,伤口不大,但很深很多。
“狗东西。”
“敢逃跑。”
“不听话。”
“欠收拾。”
江玺哀嚎起来,“啊啊啊啊!主人...唔29...呜主人我求你...我错了呜呜呜呜!嗯啊!好痛主人...主人您疼疼我....”被扎过的皮肤被第二次插刺,更深了。
他不打算再用快感来感化疼痛,而是让江玺知道,什么叫想活难,想死也难。
“36....唔啊啊啊啊啊!嗝...好痛...主人好痛我求您.....”
“50...”
江玺快昏倒之时,后脖颈被狠狠扎入了一针,里面的药物注射了进去,他竟清醒了过来,并且每一根神经神奇的敏感起来,什么...这是什么.....”身上的疼痛被放大数百倍。“咿呀——呜好痛.....”
“让你保持24小时清醒的好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袭晔关掉灯,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不等江玺反应过来,他点起了一根白色的粗大蜡烛。
主人...主人肯定是知道他怕黑,特意点的蜡烛!他刚催眠完自己,蜡油却滴落在自己的皮肤上,他一个颤栗。
“呀啊!”蜡油迅速凝固在背上。
“光也在害你。”周袭将蜡烛靠近他的皮肤,然后一个斜倾,又是两滴蜡油滴在了他背上的脊柱线条上,灼烧的感觉被放大,他感觉火就在自己身上燃烧着。
“呜好烫...主人,汪!好烫呀呜呜呜...”
“不是喜欢光么?”他一巴掌扇在他露出的小穴上,然后慢慢将蜡烛移在被迫大张的穴口,在移动时蜡油也一路滴着。
“呜...主人,我错了主人....原谅我好不好呜呜呜...”他仿佛知道了周袭晔要做什么,开始猛烈晃动起屁股,“不可以!不要,我求您....爸爸,爸爸我求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脆弱敏感的后穴内壁滴上了一滴,两滴,三滴......很快被扩开的内壁周围都凝固起一层白蜡,然后颤动着。
“呀啊啊啊好烫...”他动弹不得,感受着内壁上的热蜡慢慢粘在肠肉上。
“呜呜呜...好痛.....”
“说吧,怎么撬开我的桃木门的。”周袭晔一把将粗大的白蜡插入后穴,狠着抽出扩穴器,肠肉就这样吸附在蜡烛上让它固定住,然后白蜡慢慢滑落着蜡油,从柱体上滑落落在后穴的褶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大呀啊啊啊啊...呀啊要把蜡烛粘在小穴上了呜呜呜.......狗狗,狗狗拿指甲,拿指甲扒开的门.....唔主人对不起...”
“那就,把你的作案工具,没收吧。”他打开灯,去架子上取了一个钳子。
江玺恍然大悟,主人...主人要....“不行!不要啊主人.....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呜呜啊啊啊啊!”
江玺彻底崩溃、恐惧,并且难以控制地发出不像是人类的叫声。
周袭晔单膝跪在他的被禁锢手前,将他手张开,“闭嘴。”
他用钳子钳住一根指甲,一用力,指甲和肉分离,血液涌出。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狗狗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一只手就弄完了,他移到另一只手,“颜色很正。”
江玺疼得要死要活,但因为注射了药,怎么也晕不过去。
他被迫睁眼,看着自己的长指甲骨肉分离。
很快,周袭晔就轻松拔完了他的所有指甲,粘满血的指甲被放入兜里,给他每个手指慢慢裹上布,但都被血浸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玺的脸色苍白不已,他感受到了蜡烛已经快燃烧完了。火焰正在自己股间跳跃。
就在这一刻,周袭晔手捏住两端,用力扯出了蜡烛,褶皱上的蜡油碎了一层,穴肉痛苦的在周袭晔眼中蠕动着,抖动着肠壁上有些脱落的白色蜡块。
“在勾引我进去么?这么骚。”
他拉下裤拉链,掏出涨红的硬紫巨物,就着未合拢的穴口插了进去,还凝在穴内的蜡块被大力捣碎,有的却怎么也不脱落,周袭晔的阴茎直接将褶皱撑了平。
“啊~蜡油...蜡油还在里面...”碎块在被撑大的后穴里到处滚动着,有的还粘在敏感点,爽极了,快感神奇的涌过了失去指甲的疼痛。
阴茎已经进入20厘米,肠道深处被挤满了,江玺感觉到了腹部凸出来了一个粗大的龟头,周袭晔却还在深入,阴毛抵到了股缝。
“呀啊~好深...好舒服...汪!”他侧脸吐出舌头喘息着。“嗯...”
“真贱。”
直到江玺一个抖动,抵到...结肠了!他仰起脑袋咬着牙,眼睛紧闭起来,“呀!啊~汪...抵到了啊啊...”
周袭晔还剩一截...他双手握住他的腰两侧,抵着那一处,硬生生用龟头撑开穴肉全部推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袭射了出来,但尿道棒抵着,液体倒流回囊袋,他尖叫起来,“啊啊啊!好深...全部进去了...好棒呀啊啊啊~想射嗷...”
不等江玺的后穴适应,周袭晔就艰难又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一次次顶开结肠深处,双手抱住江玺的腰,摸向他的肚子,感受龟头突出在肚子上。
江玺的喘息随着他的抽送不停颤抖着,色情泛滥,他感受着白色蜡块被捣碎又紧贴在肠壁,肉棒带动着它们落向深处。
“呜...”
周袭晔抽送了近两百下,射在了里面,他退出来,看着后穴被撑成一个大洞,精液混合着蜡块流出,但有些已经进入了深处,他索性又插进去,“出不来的就把它融掉吧。”
江玺还沉浸在其中,就感受到了滚烫的液体哗哗的进入了体内,主人尿在了里面......呜好烫...
他抽搐起来,后穴被使劲缩成一个小洞,一蓄力,挤压腹部。“哗啦”里面的尿液被滋了出去,带出了深处的蜡块。
“汪...狗狗,再也不会.....离开主人了嗷...”
“惩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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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袭晔看着他的后穴再也滋不出任何东西为止,才解开了江玺的束缚。
单身抱起他,再拿上一旁的道具包,丝毫不嫌弃人肮脏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出了地下室,江玺打着哭嗝,“嗝,主人...要去哪里...”
“你逃的地方。”
江玺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去那里做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在那里逃跑了,主人彻底失望了,现在惩罚够了要把他放走。
如果真的是...那他要怎么办啊。
这么想的一瞬间,他竟然是慌的,江玺竟然是不想被放走的。他担扰惊恐的看向主人,眼里充满害怕,心悬在半空随着周袭晔的脚步跳动着。
“主人...”他好怕。
“闭嘴。”
周袭晔走过密道,去到了森林,没有人,但江玺的心挂在空中,他现在浑身赤裸,穴口大张感受着空气在里面的流动,要是被看见怎么办。
他抓住周袭晔胸口的衣服,没有了指甲的保护,肉被摩擦到,但他不愿放手,周袭晔的白衬衫就这样有了血印。
“在中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是的,主人。”
“怎么到这里来的。”
“跑来的...”
应该不会把他腿砍了吧...
“很好,很行。”
当真来到森林中央,这里的一块小地方甚至上面还有江玺脚受伤时的血迹。周袭晔在一颗大树下停住沉重的脚步,放下他,把他翻了一个身。
江玺整个人正面抵在了高大的树上,微凸的乳头摩擦在干枯的树皮上,带来了颤栗,好不舒服。
“唔...”江玺仰起脑袋,下巴抵在树上,脸朝着天,他想挣扎,但周袭晔正在缓慢的给他腰上缠着一圈圈绳子,和树干紧连在了一起,他的手也被放一起反绑在身后,唯一的安全感,就只有来自身后的周袭晔。
他只祈求周袭晔不要走,不要把自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主人你不要走...”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移开的手,生怕他离开。
但江玺也看不到,正面对着的是冰冷的枯树,乳心中央甚至快被刺入粗糙的竖起的树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硬着还一直未释放的阴茎贴到了上面,好...舒服....江玺开始小幅度偷偷地浮动起来,刺痛又爽。
周袭晔自顾自地打开打开道具包,拿出一罐麻醉药,是小弟在黑市淘的。
很神奇的是,这个药打在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永远不会再感受到痛了,并且康复得会很快。周袭晔毕竟也是黑帮老大,他也中过几次枪,小弟忙得一批的打了药竟然就没了感觉,血液细胞迅速凝结也没流血了,一个星期后就神奇地康复了。
在他知道江玺其实是派来暗杀自己的杀手时,他的心抽抽的痛,他还曾想过,要不要给心口注射一针。或许这样,江玺就伤害不了他了。
“主人。”江玺生怕他走了,不停的叫着他,“汪...”
“你知道我一般是怎样惩罚卧底的么?”他将麻醉放在一旁,又掏出一把匕首,那是江玺的,很锋利,轻轻在肉上一放就能破皮的程度,江玺那晚上就是准备拿那把刀快速解决自己的。
“不知道.....”江玺开始莫名紧张起来。
“将他们绑住,然后...”他一边说一边单膝跪下,将匕首抵住江玺的脚踝的后方,后方很快就破出了一道小口,江玺恍然大悟,他要...!不等他求饶,“再挑断他们的筋。”
他用力将刀附上脚筋,“哗!”刀狠狠划过,鲜血顿时四溅,生不如死的痛传来。
江玺猛地再仰起头,尖叫刺透整片森林,他也不怕自己会被发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脑一片空白,用了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眼泪瞬间流了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是周袭晔一直拿手垫在他磕的树皮上,他早一头撞死了。
周袭晔将麻醉装入针管,放在一旁,今天就要让他长个终生的教训。他等着他受尽折磨再康愈他。
这个期间,周袭晔去到了花丛里,摘了好一大把向日葵,回来放在地上,慢慢修建成各种形状。江玺的惨叫不但不让他厌烦,他反而还硬了,他就爱江玺痛苦求饶的样子。
“啊啊啊呜呜哇——主人我求您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他想晕过去,想晕死过去,但药劲未过,根本不可能。“嗝...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他开始叫得无力起来,撕心裂肺的痛。
周袭晔看看手腕上的劳力士,不错,过了十分钟了。他一针扎在破口的四周,原本还在血流不止的伤口的血开始变得越来越少,直到完全不流为止。
江玺额头抵向树,无力的喘着,太痛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