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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想死,本王便成全你。”
秦望流朝着门外喊道:“来人,把这个老奴才给本王拿下。”
侍卫一拥而入,作势就要上前拿张祥生。
“退下,本宫在此岂容尔等放肆。”上官晚出声道。
秦望流冷哼一声,“母后,你莫不是忘了现下这都是谁的人了吧?”
“他们是谁的人?他们是陛下的人,将来是新君的人,宁王这句话本宫倒是真的不懂了!”上官晚袖袍收拢,端的是皇后的气度,让人一时不敢冒犯。
“新君?”
秦望流转动了一下脖子,“那让本王来猜一猜,这新君之位会落在谁的头上呢?”
上官晚嘴唇紧抿,并没有回话。
秦望流继续说道:“齐王,你和秦王兄友弟恭,你坐上那个位置,想来他也不会怪你的。”
“你休要在这里胡说。”
秦梓明双手抱拳继续说道:“父皇英明,想来已经对皇位之事做了安排,岂容你在这里胡说。”
“哦哦。”秦望流故作惊讶用手捂住嘴巴,他眼神像一个面临危险的猛兽,没有丝毫的放松。
他语气冰冷,“不管你们谁坐这个位置,都不会让本王活。”
秦梓明嘴唇轻扬,暗道秦望流还没有蠢到这个份上。
“你勾结外敌,致使百姓流离失所,你是大麟朝的罪人,你怎麽有脸做到那个位置上去?”秦梓明说道。
宫变与蠢妇
秦望流杀心渐起,既然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乱臣贼子,那他便做一个乱臣贼子,倒省的叫他们失望了。
赵如许一直没有说话,她一直在祈祷秦清源能速速回京。
秦梓明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之人,赵如许想不通秦梓明今晚一个劲儿的在这里挑衅秦望流到底是意欲何为?
难道他手里还有后招?
秦梓明挺直腰板,一幅英勇无畏的表情。
“你我兄弟之间无论如何打斗,关起门来总还是一家人,但是你勾结成步靡,你这就是通敌叛国,是国事。”
“一家人?你们何曾把我当过一家人!”
秦望流看着秦梓明就像是再看案板上的肉,且容他再得瑟一会儿,把话说明白了也好让他在黄泉路上走的快一些。
“本王和成步靡之间是有交易。”
此话一出,赵如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此话这人都敢说了,那就是真的不打算让在场的人活了。
“但是,灾民入城你敢说没有你的手笔?”
秦望流接下来的这句话,才让赵如许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
秦梓明悠閑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你有什麽证据,能证明是本王做的?”
“你要是承认了,本王还敬你是个七尺男儿,敢做不敢当,你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秦望流一脸鄙夷,“黄石镇到京中不远千里,这些人千里迢迢而来,你真当本王真的蠢到不知道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秦梓明没有说话,转过身去,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
秦望流最是看不上他这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表面上端的是稳重谦和,暗地里心思阴暗的就像是臭水沟里面的老鼠。
“若真的依宁王所言,王爷为民请命,让百姓苦难直达圣听,他又何错之有?”
阚红衫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与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哟,本王倒是忘了齐王有这麽一位贤内助了,他平日里行的事想来也少不了你的参与。倒不像是本王娶的那位蠢妇......”
“你说谁是蠢妇!”
秦望流话音刚落,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只是听了这麽一句便让人觉得聒噪,反应最大的莫过于秦望流。
他伸手扶额,脸上的厌恶之色也没有被遮去半分。
“本宫担心你,特地来到宫中,一来就听到你竟然这般说本宫。”
黄比秋走的着急,脚底打滑差点儿摔倒,幸亏身旁一个眼急手快的婢女扶了一把,才防止她当衆出丑。
她心惊的拍了拍胸脯,“吓死本宫了。”
秦望流脸上不耐烦再也掩饰不住,“你来干什麽?”
黄比秋斜眼撇了秦望流一眼,并不打算回他的话。
她高昂起头颅,活像一只斗胜的母鸡,得意洋洋的走到了阚红衫和赵如许身前。
“啧啧,瞧瞧,瞧瞧,即便你是贤内助,你还不是落得此等下场。”黄比秋掩唇偷笑。
阚红衫神色淡然,浅笑问道:“不知宁王妃所言何意?本宫落得什麽下场了?”
“自是阶下囚。”黄比秋没想到还有比她蠢的人。
阚红衫道:“父皇仙去,你我作为儿媳前来送父皇一程,本宫又不是身在狱中何来阶下囚一说。难道,宁王準备关押我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