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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秦清源披着一件外袍到了外间。
“成步靡出现了。”一身劲装的黑衣人跪地道。
秦清源手指轻轻的点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终是沉不住气了。”
黑衣人没有回话,等着主子的吩咐。
“不要惊动他,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麽,外敌和蠹虫,本王都要。”
“是,主子。”
秦清源轻手轻脚回去的时候,只见赵如许只着一件心衣坐在床上。
秦清源脱了外袍,掀开被子把赵如许搂进怀里,“还是把你吵醒了。”
赵如许摇摇头,“出什麽事情了?”
秦清源手指上下划着赵如许的手臂,让赵如许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成步靡出现了。”
赵如许猛地擡头,秦清源一时不备,俩人皆是痛呼一声。
秦清源揉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去摸赵如许的头,“娘子,这是要一下把为夫撞死不成?”
赵如许疼的眼底泛起泪花,“夫君,你下巴是用什麽做的?比铁还硬。”
“自是为了配合娘子铁头。”秦清源被赵如许逗笑,顾不上疼两只手帮赵如许揉头。
赵如许拽下秦清源的手,“这个先不忙,你跟我说说成步靡是如何找到的?”
秦清源回道:“自是跟着蠹虫找到他。”
赵如许心下不安,“他们要做什麽?”
秦清源揉了揉赵如许的头,“以不变应万变,等他们出招了,我们才好有应对之策。”
“可是......”赵如许欲要再多说什麽。
秦清源不给她机会,“这种事情交给你夫君就行了,你无需操心。”
嘴上说着话手也没閑着,本来还在赵如许身上挂着的心衣,早就不见了蹤影。
赵如许只觉身前一凉,不等惊呼出声就被秦清源尽数堵在了口中。
“娘子,还是小声些,暗卫说不定还没走远。”秦清源故意逗弄赵如许。
赵如许知道暗卫听力要比旁人强上不少,声音压得低低的道:“夫君,你下巴不痛了?”
埋首苦干的秦清源擡起头来,“自是疼的,这不找处软地方给揉揉。”
赵如许强忍着笑,笑骂道:“登徒子。”
又是一夜无眠。
赵如许一直睡到午膳时分才悠悠转醒,看着身旁空无一人的位置,唇角忍不住扯起一抹笑。
想起昨天半夜两人的疯狂,她觉得自己腰肢更加酸软。
“这人身体是什麽做的?不光是下巴硬,身子骨也挺硬实。”赵如许嘟囔着起身。
屋外等着伺候的茶香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王妃,你醒了。”茶香让身后的小丫鬟在外等着,她只身伺候赵如许起床。
茶香打开帷帐,看到赵如许身上的痕迹,她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赵如许扯了扯自己的中衣,多多少少的总算遮挡了一些,“王爷什麽时候走的?”
茶香低着头帮赵如许拿来衣服,“天色刚亮就走了。”
赵如许依稀记得她们两个结束的时候,窗外已有亮光,秦清源等她一睡着就离开了。
“身子骨确实硬实。”赵如许喃喃道。
茶香没听清,“王妃说什麽?”
赵如许忙摇摇头,笑着道:“无事。”
宁府与皇后
秦清源回来的时候赵如许已经在榻上睡着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上的菱花照在赵如许的身上,斑驳的影子在赵如许的纱裙上重新绘制出一幅画。
秦清源轻手轻脚的走到赵如许的身旁,伸手挡住窗外刺眼的光,赵如许唇角展开一个好看的弧度。
“醒了?”
秦清源在赵如许唇角弧度还未消失的时候落下了一个轻吻。
赵如许伸手揽上秦清源的脖颈,“你吃饭了没?”
“在外面用过了。”秦清源摩挲着赵如许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刚刚睡醒还在闹觉的孩子。
赵如许用过午膳之后还是觉得困乏,原本打算躺着看书的,可书没有看两行就去和周公约会了。
闻着熟悉的味道,赵如许有点儿犯懒不想起身。
“还疼不疼?”秦清源伸手轻轻的拍了拍。
赵如许一下子缩紧了身子,她把头埋得更深,“青天白日的你羞不羞?”
秦清源起身捏了捏赵如许的鼻子,轻笑道:“夫君关心娘子,有什麽好害羞的。”
赵如许羞得躺不住,她起身道:“可有席山强的消息了?”
秦清源点点头,“有了,他曾经在宁王府出现过。”
秦望流最近有大动作,席山强又出现在了宁王府,这一切让秦清源又不得不忙了起来。
相安无事的过了三个月,不管是宫中还是宫外,安稳的连狗没有叫上几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