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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许点点头,“如果她进了宫是什麽身份去的呢?”
李可欣的事情只有赵如许和秦清源知晓,对外她还是身份尊贵的秦王侧妃。
秦清源侧首看着赵如许道:“许儿的意思是?”
赵如许嘴唇轻抿,担忧的道:“若单是藏匿皇宫之中,那是为了躲我们,若不是,她在皇宫又有什麽目的?她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人命的。”
这个节点太过于巧合了,甚至有些敏感,让人不得不多想。
赵如许念及此,正要起身,下身的异样让她一下子没有站起来。
秦清源眼急手快把赵如许扶起来,“你没事儿吧?”
萧索不明所以,单纯的以为赵如许是孩子月份大了,“身子”笨重了。
赵如许明白那异样的感觉,纯粹是被秦清源折腾狠了。
她强忍着沖秦清源翻白眼的沖动,她有没有事这个罪魁祸首最清楚。
“无事。”
赵如许站定后,对着萧索道:“萧大哥,这件事情你还需尽快,以免夜长梦多。”
萧索躬身道:“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辜负王爷王妃所托。”
“有劳了。”赵如许对萧索笑着道。
萧索忙不敢直视赵如许忙收回眼神,马不停蹄的退了下去。
“人走远了,还看?”
秦清源见赵如许还在目送萧索,语气酸酸的。
赵如许一回头就见那人眉梢上挑,一脸不屑。
“怎麽了?不高兴了?”
赵如许上前摇晃了一下秦清源的手臂,语气软糯。
秦清源轻哼一声,把赵如许轻轻推开,“你对他就这般和颜悦色,对我怎得老是横眉冷对?”
赵如许掩嘴偷笑,她又毫不犹豫地贴上去。
“怎麽越发地小心眼了,对外人客气些不是应该的?要不然人家出去不得说秦王的王妃没有教养。”
一句外人,让秦清源心里乐开了花。
她故意板着脸,“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议论本王的王妃。”
赵如许赶忙把头贴在秦清源怀里,“是,是,是,秦王最威武了。”
“这还差不多。”秦清源轻点赵如许的笔尖,一脸坏笑道:“我威不威武你最知道了,对不对?”。
赵如许羞红着一张脸靠在秦清源的怀里,她又怎能不知道萧索对她的心思。
就因为她知道,所以她对萧索总是礼貌有加,让人挑不出错,同时让人时刻感觉到客气疏离。
赵如许爱秦清源。
这份爱,让她自动屏蔽外人对她的好,有秦清源就够了,外人再好她也不需要。
秦清源抱着赵如许腻歪了个够,“时间不早了,早去早回。”赵如许努力从秦清源怀里起来,还不等坐直又被秦清源揽住。
“再抱会儿。”
秦清源凑到赵如许的肩窝处,跟一个撒娇的小狗般。
“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这麽黏人。”
赵如许觉得以前认识的秦清源定是一个假的,要不然就是这个是假冒的。
赵如许捧着秦清源的脸凑上前去,细细打量,“快让我看看,这还是不是我相公?”
秦清源看着殷红的唇凑上去,“你尝尝是不是?”
赵如许笑着躲开,“不和你闹了,时辰不早了,你回来之后还不曾去过母妃宫中,该去给母妃请安。”
秦清源松开搂着赵如许的手,“若是她知道有你这麽一个孝顺儿媳,她还得得意给我娶了个媳妇罢。”
“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我们这样阴差阳错也算是一段天赐良缘,你说是不是?”赵如许耐心哄着秦清源。
秦清源刮了一下赵如许鼻尖,“我觉得我这命真的很好,能得你这麽一个宝贝。”
秦清源心虽有万般不舍,但是也不得不把赵如许留在府里自己去了皇宫。
一到範衣屏宫中,秦清源就听闻了一件大事情。
德惠帝新纳的妃嫔有了身孕,这本是喜事,这位妃嫔还因此晋了位份成了颖妃。
只是自从颖妃有了身孕之后日日夜不能寐,终日无法安枕。
母体不安恐皇嗣有损,德惠帝特意着了钦天监来看,说是近日星相有变,需找三合属相的人祈福,避过这段时间。
此时事关皇嗣安稳,对外不曾透露半分消息,只望上天垂怜这份诚心,能保皇嗣顺利诞生。
这三合属相之人需沐浴斋戒跪在万华殿祈福四十九天,胎相安稳后方可离开。
“李可欣就是三合属相之人?”秦清源对坐在她对面的範衣屏说道。
範衣屏点点头,“正是”。
秦清源眉头紧皱,沉默着转动着手上的扳指。
範衣屏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有事,她开口问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