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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头上的赵如许哪能这般乖乖就範,“你放开我,你离我远点。”
“许儿,”
就在两人撕扯之时,来宝急匆匆的从外门来报,“爷,陛下急召爷入宫。”
秦清源只觉所有事情都堵在了这个当口,她怀里还紧紧抱着赵如许没有撒手,“现在?”
来宝脸色不好,“是,着王爷即刻入宫片刻不得耽误。”
秦清源观来宝脸色,沉声道:“出了什麽事情?”
“兹事体大,容小的路上禀报。”来宝回道。
秦清源无奈只得松开赵如许,赵如许扭头不去看她,她知一时是顾不上府里的事情了,“许儿,听我的,我定会给你一个解释,侧妃不要动。”
赵如许没有半分力气和秦清源争辩,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讲。
“来人,把侧妃先带回红杏园好生看管,不得出任何差池,若看管出了纰漏,提头来见本王。”秦清源对下人吩咐道。
赵如许鼻子轻哼出声:“王爷,尽管放心去,我定不会动侧妃一根汗毛。”
“许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爷,来不及了,马匹已备好。”来宝出声催促道。
王府到皇宫短短的一段路,竟备了马。
秦清源心里咯噔一下,事情想来很严重。
出征与静好
德惠帝黑着一张脸的坐着,秦清源脸色不甚好看的垂手立在一侧。
下面的探子把打探来的消息又一五一十的跟秦清源彙报了一遍。
乌孙进来内斗严重,原本处在势弱一方的符数靡不知道走了什麽运气,现已有了能和成步靡相抗衡的势力。
乌孙一族近年来不安分,时时和我朝发生一些小摩擦。
现在他们内斗这般严重,自是德惠帝想看到的局面。
谁知,探子来报,成步靡不知道究竟是做的何等打算,在这般内忧之际,还想着进犯我朝。
据可靠消息,成步靡早就不满在乌孙那贫寒之地久居,他手下纠合一帮乌合之衆,加上他之前积累的兵马,俨然成了一股气候,手里加起来已有五万兵马。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这五万兵马放在边关,对大麟始终是一个威胁,虽不曾发动什麽大规模的战斗,但是有这麽一只饿狼在旁环伺,让德惠帝始终不放心。
“成步靡此番作为,源儿你怎麽看?”德惠帝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他真的老了,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麽久,他真的很冷。
秦清源躬身答道:“父皇,乌孙内斗符数靡势头渐盛,成步靡这时不留在乌孙争昆弥之位,却驻兵在我朝边关,让自己置身于腹背受敌之中。这个做法并不聪明,甚至有些愚蠢。”
德惠帝点头,“不错,不过从这些年和他打交道来看,他不是这样的蠢人。”
秦清源赞同,“父皇所言不错,乌孙使臣前不久刚回了乌孙,面圣期间对成步靡更是多有夸赞,探子所言成步靡有勇有谋,要不然也不会这麽多年能压制的符数靡始终擡不起头。”
“依源儿所见,成步靡此番究竟意欲何为?”德惠帝问道。
“事反常态必有妖,成步靡这般做,说明有更大的利益在等着他。”
秦清源眼眸深沉,语气坚定。
一个时辰后。
秦清源从宫里出来,站在宫门口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黎明前的夜总是格外的黑,秦清源看着远处,只有一盏盏宫灯发出莹莹之光,她轻喃道:“天快亮了”。
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办。
秦清源拢了拢自己的斗篷,让自己融在了这黑夜里。
“这麽早就来给我送年夜饭?”睡眼惺忪的曲水裳揉揉了眼睛,鼻音厚重,对正低头进了牢房的秦清源道。
秦清源没有心情和她开玩笑,“本王来接你出去。”
曲水裳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接我出去?”
秦清源:“轻点儿吧,你要是把屋顶顶漏了,你别想着出去了,留在这补屋顶吧。”
曲水裳一听自己终于要离开这憋屈的牢笼,心情大好,“快说说,你这想了个什麽好方法,让你皇帝老儿把我放出去的。”
“莫要失言。”秦清源回头看了看,外面狱卒都站的远远的,倒是听不真切她们之间说的话。
“别在意这些小事,我叫我老爹都叫老头儿,无妨。”曲水裳摆摆手,“你快说说,你怎麽把我捞出来的?”
秦清源推着曲水裳出了牢房,“本王先带你去洗洗,总不能这副样子回去见齐姑娘。”
一想到齐若瑜,曲水裳心暖烘烘的,她终于可以见到那惹人心疼的姑娘了。
“是得洗洗,臭了。”曲水裳闻了闻自己这身衣裳,“她来看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离她太近,生怕熏着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