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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许转头去看秦清凝,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难以掩藏的落寞。
秦清凝可爱活泼,人长得又漂亮,这样的女子任谁娶了当妻子都得偷着乐。
更何况这还是当朝唯一的公主殿下,母亲是当朝贵妃,哥哥是最受宠的秦王,皇上手里的掌上明珠。
奈何,这般的身世样貌也有神情落寞的时候。
赵如许早就把秦清凝当作了自己的妹妹,她顾不上自己那酸的都要冒泡的心思,手轻轻拍了拍秦清凝放在她胳膊上的手,轻声问道:“怎麽了?”
秦清凝摇摇头,发出一抹苦涩的笑声,“呵,没什麽,只是觉得不能拥有一个身心都属于自己的丈夫,作为女子来说,始终都是一种遗憾。”
赵如许生性就要敏感些许,秦清凝这番话,她自然能想到公主和驸马之间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她回头看了一眼,李谦正独身一人远远的站着,这世间万物似与他无关,周身透漏着冷漠疏离。
眼前的离别,伤感,落寞,他像是一点儿都不关心,或者说一点都没有走到他的心里。
“是不是驸马欺负你了?”赵如许不忍心秦清凝受委屈小声问道。
秦清凝忙摇头,“皇嫂误会了,他没有欺负我,他......待我很好。”她慌乱的都忘记了自称本宫。
就在两人说话间,秦清源终于从李可欣处脱了身,在她不知道李可欣的心思的时候,她对着她还算是泰然。
自从李可欣接二连三的越界,这让秦清源在面对她的时候,可以说是如芒刺背,李可欣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药,让她难受的很。
“你们说什麽呢?”秦清源走过来主动和赵如许还有秦清凝打招呼。
“没什麽。”赵如许和秦清凝异口同声地说道,说完两人又相视一笑,谁都没有再说话。
秦清源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她们二人的关系竟这般亲近了,有事要瞒着她了。
赵如许送走秦清凝就先上了马车,对秦清源伸过来的手,故意当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秦清源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一抹笑意在唇角蕩漾开来,她觉得赵如许就连吃醋的样子都很可爱。
赵如许一个人上了马车,见秦清源半天没有上来,刚要起身去看,秦清源就撩了帘子坐了进来,赵如许赶忙坐好掩去自己那一丝慌乱。
“怎麽了?许儿。”秦清源见赵如许脸上闪过的一丝红晕。
“没什麽。”赵如许可不愿意承认,她刚才以为秦清源又被李可欣绊住了脚。
她气恼自己没有出息,秦清源仅仅和李可欣说几句话,就让她醋坛子全部打翻在地,她心情好坏好似只被眼前这个人牵动。
秦清源看着赵如许瘪着小嘴,自己气的一鼓一鼓的,心情更是没来由的好了起来,赵如许不知道的是不光是她,秦清源的喜怒哀乐同样也被她牵动着。
“手这般凉,是不是在下面等太久了?”秦清源贴心的把赵如许的斗篷又往上拢了拢,把一只汤婆子放在了赵如许的手里。
赵如许握住汤婆子,心里有些甜,嘴上却不饶人,“不久,总得等王爷和侧妃话别完不是?”
一个好看的笑在秦清源脸上展开,她故意逗赵如许,蹙着眉道:“什麽味道?”
“怎麽了?”赵如许见秦清源神情认真自是想不到她是为了捉弄自己,“我没闻到,不是熏香的味道吗?”
秦清源摇了摇头,神情极为认真,“不是,好像是谁的醋坛子打翻了。”她说着还煞有其事在自己鼻间扇了扇。
“你!”赵如许气急,一张俏脸变得通红,不过让秦清源这一番插科打诨,刚才那丝酸早就烟消云散。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这般的奇妙。
上一刻,还愁云惨淡,下一刻,就已经阳光普照了。
赵如许自己这般高兴,倒没有忘记刚才秦清凝那落寞的神情。
“你对驸马了解吗?”赵如许觉得秦清凝不开心定和李谦有关系。
“怎麽了?”
赵如许把刚才的事情和秦清源简单的说了一下。
秦清源开口道:“此人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自幼就才学出衆,要不是选为驸马,将来在朝堂定有一番作为。”
“那人品如何?”
“未曾听闻有何不妥之处。”
秦清源话锋一转,“对了,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情,驸马之前曾有过一段婚约。”
“什麽?”赵如许不由得吃了一惊,“公主知道吗?”
秦清源点点头,“她自然是知道的,那时我还未归朝,对其中关节不甚了解,只是后来听闻是女方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后才有了他们俩这一段姻缘。” ', ' ')